“李兄弟,這裡面怎麼有酒味?”索拉明知故問。
“好像是三師弟他們在釀酒。”二牛笑笑回答道。
“釀酒?我去看看,冷兄弟釀的酒一定不錯。”索拉喜笑顏開地說。
說完,一擡腿,來到門前,用力敲了起來。
“冷兄弟!冷兄弟!”索拉大聲喊着。
二牛在後面偷偷的樂,一聲不吭。
門開了,冷瑞探出頭來,笑着說:“二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冷兄弟,偷偷的躲在這裡釀酒,也不請我喝點?”索拉大叫着。
“這酒剛釀出來,還不好喝,要過一兩個月纔好喝。”冷瑞苦笑着說。
“你這是什麼釀的酒啊?我怎麼聞着有一股果香啊!”索拉抽着鼻子說。
“哈哈!索拉大哥,我是閒着沒事,看見山上有不少野葡萄,我就試試能不能釀酒,就隨便釀了點。”冷瑞哈哈一笑說。
“這野葡萄釀的酒這麼好聞,來,來,弄一碗我嚐嚐!”索拉可不管,直接要喝。
冷瑞見索拉一定要喝,便笑着人裝了一碗出來。
酒液是紅色的,稍微有點混濁,帶着一股果香。
索拉接過碗來,聞了聞,一飲而盡。
然後,吧唧吧唧嘴,說道:“這酒比我們用地薯釀的好喝多了。不過沒有上華國的好喝。”
索拉所說的地薯,是東來州特有的一種植物。一年可以長大,二三米高,枝葉茂盛。
東來州多是火山灰地貌,土質鬆軟肥沃,地薯一年即可以長成。
收穫時,馬祿人只要使勁兒搖晃地薯樹幹,很快,一棵大樹就倒下了,露出地底下長長的根莖,如人胳膊一樣長短粗細,外皮褐色,裡面是白白的可食用部分。
吃時,剝去外皮,煮熟,搗爛成糊狀,用手抓食。
這地薯糊糊冷瑞也嘗過,淡淡的沒有什麼味道,全是澱粉。
馬祿人也用地薯糊糊釀酒,一般是放在一個陶罐裡自然發酵。
這酒出來後,就是粘粘糊糊的湯,有酒味,也有酸味,甚至還有一點臭味。
但就是這麼難喝的酒,馬祿人也是甘之如飴,一羣人圍着陶罐,一人拿個中透的草杆兒,狂吸猛吸,一罐子湯湯水水下去,也是個個面紅耳赤,大呼小叫,興奮異常。
索拉、塔麗這些有身份的人,平時都是喝在上華國、奇川島購買或搶劫的酒。實在沒酒喝了,才勉強喝點地薯酒。
看着索拉的表情,冷瑞微微一笑說:“釀酒不能急,要陳化一段時間纔好喝。我們這裡有師傅,這幾天再釀點上華國那種酒。”
“那種酒你們也會釀?”索拉似乎不相信。
“會,一個月後過來喝新酒。”
“好!好!”索拉高興了,連連答應。
……
馬祿人水性好,平日裡多以魚蝦、地薯、野果爲食,很少種莊稼的。
冷瑞已經發現海邊、河邊有些零散的野生水稻,他準備採集一些回來大範圍種植,畢竟上華國這些人習慣了吃稻米。
葡萄酒放入了幾個大木桶裡,冷瑞也不知道那些木頭是不是橡木,外觀看起來差不多,帶着一股子木頭香味兒。
又抓了幾頭野牛崽回來,搞得大家不明所以。
“冷瑞,你又準備養牛啊?”晴兒不解的問。
“不是,這葡萄酒要用到。”冷瑞笑着說。
“酒裡要放牛肉?”晴兒眼睛都直了。
“不是,過兩天你就知道了!”冷瑞神神秘秘地說。
幾天後,冷瑞打開了裝葡萄酒的木桶,一股濃濃的酒香味撲面而來。
“這酒味道真好!”圍着的幾個人不由得讚歎道。
“可以喝了?”晴兒問道。
“還不行!”冷瑞說道。
他盛出一碗,自已倒了一杯嚐嚐說:“還有點酸澀,再熟化一段時間更好!”
“我嚐嚐!”大虎接過碗,抿了一口,咂咂嘴,一仰脖,一碗酒全進肚了。
“這酒好,度數不高,又香又甜還帶點澀。”大虎高興地說。
“我也要喝!”晴兒跟着嚷嚷。
她家就是開酒坊的,從小泡在酒里長大的,對酒可不陌生。
她並沒有像大虎一樣抿一口就一飲而盡了,而是像醫生看病一樣,望聞問切都用上了。
觀顏色,聞氣味,又小小喝一口,在舌尖上打轉轉,細細品味。
“還可以,顏色如玉,氣味芬芳,入口柔和,略酸澀,卻又是別有風味。”
晴兒品嚐完了,評價也不錯。
冷瑞又給每人盛了一碗,讓大家都嚐嚐這新酒。
冷瑞把木桶裡的酒舀出了大部分,下面雜質較多的就不要了。
“大師兄,你把那幾頭小牛殺了,把牛血拿過來。”
殺人冷瑞沒膽小過,可這殺牛他還是挺怕的,只能央求大虎。
“今天請我們吃牛肉啊?”大虎笑着說。
“對,肉一會兒吃了,血拿過來加在酒裡。”
“什麼?你往酒里加血?”晴兒一聽,臉都白了。
“是啊,這酒裡還有雜質,加點血澄清一下。”冷瑞解釋道。
“真噁心!這能行嗎?”晴兒一臉的嫌棄。
“哈哈!你瞧好吧!”冷瑞哈哈大笑。
大虎一幫人也是目瞪口呆,這往酒裡面加血,還是第一次聽說。
不過,大家見怪不怪了,冷瑞的瞎折騰他們見多了。
“晴兒,還有件事要麻煩你。”冷瑞說道。
“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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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酒麴你會做吧?”冷瑞說道。
地球上的酒麴怎麼做他大概知道,無非是大米蒸熟,加上辣蓼草、鴨柘草等混合發酵即可。
可在這修仙界用什麼,他還真不知道。
“呵呵!這是小事,從小就會。幹嘛?你要釀酒?”晴兒笑着說。
“對,這遍地都是地薯,不釀酒可惜了!”冷瑞扮個鬼臉說道。
“那酒太難喝了!比我們家的差遠了。”睛兒一臉厭惡。
“哈哈!不用和你們家比,只要比馬祿人的好就可以了!”冷瑞神秘一笑。
“死樣!又想去騙人!”晴兒眼睛一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