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朵朵離開那天姜哲喝了個酩酊大醉,在LONELY吧,一個人喝到酒吧打烊。
酒保認得他,之前查諾給過他錢,讓他幫忙留意姜哲都跟些什麼人來酒吧,酒保一直都沒有彙報過,直到今晚他喝醉了,他第一次打通了查諾的電話。
很快,查諾便趕到,看到醉得不省人事的姜哲,她頓時覺得上帝關了你的門也會給你開扇窗這個道理很對,此刻不就是給她開窗嗎。
查諾讓酒保幫忙把姜哲擡上車,然後一踩油門就往四季酒店開去。
門童熱情地幫查諾把姜哲送到總統套房,拿了小費以後就知趣地離開。
查諾洗了個澡以後連浴巾也懶得圍,直接赤果果地來到姜哲的身邊。
這個男人,她愛得太久了,愛得她發現失去了他,她已經不懂如何過下去。
自從跟姜哲分手以後她甚至沒辦法再拿手術刀,她仗着自己的父親是副院長,就不動聲色地把她的職責改掉,她現在要麼出門診,要麼在住院部巡房,總之要碰手術刀的事都跟她無關了。
她撫摸着他的俊顏,無論她怎麼努力都找不到一個男人可以替代他。
姜哲喝得太多了,以至於此刻完全的不省人事了,查諾幹什麼他都不知道。
查諾這段時間很少碰男人,可她那是病啊,天知道她用了多少辦法壓抑自己,只是忍不住的時候會找男人陪她。
今夜她不需要再壓抑了,她擡起姜哲的手放在自己的渾圓上揉搓着,哪怕姜哲的手都是她自己操控着,可她已經覺得很滿足。
他的大掌彷彿有魔力一般,因爲長期拿手術刀,手心裡還有幾個老繭。
查諾愛死了這幾個老繭,其他陪她的男人揉她的時候她就沒有這種感覺,只有姜哲,唯有姜哲可以讓她得到極大的滿足。
可她也不會停留於這樣的滿足,她要得到更多了。
她爬上姜哲的身上,開始解皮帶,把他脫~光,她也輕輕坐上了姜哲的肚皮。
她知道,男人醉得這麼死是無法辦事的,可是她可以慢慢喚醒他,以前她也這麼幹過,被逗醒以後的男人乘着醉意只會更雄偉。
查諾拿起姜哲的手,摸着他那分明的關節,她忍不住低下頭送進嘴裡含~弄着,就在她想把姜哲的手指探進自己體內的時候,姜哲突然坐起來吐了。
沒錯,他就吐了,直接噴了查諾一臉,然後又倒了下去。
查諾驚呼出聲,酒水混合着胃液那麼噴了她一身,也不止她一身,就是她跟姜哲還有被褥都黏糊糊臭烘烘的,那難受勁可想而知。
“哲,你噴了別人一身。”查諾嗔怪道。
本來姜哲已經重新倒下,正是那種迷迷糊糊,既醉又具備辦事能力的狀態。
因爲查諾坐他肚皮上,他的身體還起了反應,原本軟巴巴的東西突然鬥志昂揚。
查諾大喜,這是可以辦事了。
可是,當姜哲聽到那聲驚呼以後整個人清醒了幾分,他努力睜開眼,看見查諾居然坐他身上,還居然扭過身想去動他的老二。
他一把推開了查諾,讓她直接摔在了地上,猩紅的眼眸,像要殺人一樣。
他一陣後怕,他要是沒醒過來,那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