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萌見她這般緊張自己,心裡甜甜的,熨帖的不得了,絲毫沒有愧疚感,以前他可是沒少讓她欺負,該是慢慢連本帶利收回來的時候了,哼,不然你不知道什麼是以夫爲天。
於是,他繼續虛弱的扮演着,聲音聽上去實在是無力的很,身子更是毫不客氣的緊緊依靠着她,“你扶着朕到那棵樹下休息一會兒就好。”
聞言,某隻不疑有他,連連點頭,“好,好……你慢一點,要不要我揹你過去……”
即墨萌靠在她身上的身子僵了一下,這個笨蛋,他雖然想欺負她,可是臉面還是要的好不好?“……不必了。”
“真的不用?”
“真的。”他看着她一臉女漢子蒸騰的彪悍,彷彿自己一點頭,就可以馬上神勇的揹着自己狂奔,他的心也是抽抽着,看來欺負她也不全是享受。
“好,那你堅持住吧。”
兩個人一步一步艱難的移到旁邊的樹下,樹不是很粗壯,可樹冠很茂盛,正好遮擋出一方幽靜的小天地,樹下是柔軟的草,半躺在上面很舒服。
即墨萌身後靠着樹幹,半眯着琉璃般的眸子,呼吸恰到好處的急促着,“墨寶……”
某隻探過身子去,湊近他,“什麼,你要說什麼?”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虛弱的道,“剛剛……你可是氣朕帶着你離開了?”
“什麼?”某隻這會兒被他給攪和的有些反應遲鈍了,自從認識他,他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睥睨萬物的姿態,什麼時候弱成這樣啊?以前還總想着欺負他,遺憾自己的武功越來越放不倒他,可是此刻……她倒是寧願他生龍活虎的起來耍酷擺傲嬌範了。
“就是朕帶着你一起涉險,你可心裡有怨恨?”問出這一句,即墨萌的心裡還是緊張的,盯着的她的眸子眯的更厲害,主要是不敢露出他的心思。
可在某隻看來,演化成他像是要暈厥閉眼的徵兆,嚇得忙搖晃了他一下,“小鮮肉,你可別睡過去啊……”
即墨萌被她搖的胃都難受了一下,“咳咳,你只要回答朕,朕就努力保持睜着眼……”
“好,好,我不怨恨……”
“真的?”
“真的,雖然我也不想死,不過那時候你要是敢拋下我一個人跑了,我……纔是會真的怨恨。”
“真的?”他又問,聲音都帶着一絲顫抖。
某隻重重的點頭,“嗯,真的,你做的很好,以後也要這樣做,不管遇上什麼事,我們都一起承擔面對,誰也不許拋下誰!”
有男人爲自己遮風擋雨自然是好的,也是任何一個女子的渴望,可是那都是針對一般的事,若是遇上今日這般生死存亡,她卻是希望與他一起,而不是當被保護的那一個。
即墨萌沉默了半響,聲音微啞的擠出一個字,“好。”
人家是感動了,所以才發出這樣的音調,可某隻顯然又想多了,“你是不是吸了毒煙嗓子不舒服,我去弄點水給你喝好不好?”
聞言,即墨萌的眸子掃過遠處的桃花潭,潭水清澈透明,陽光下跳躍着耀眼的光芒,卻也不及他垂下的眸子裡閃過的琉璃之色,小笨蛋,這可是你自己自投羅網,就怨不得他不厚道了,“好!”
某隻聽了這一個字,就急匆匆的丟下一句“那你等着,我馬上回來。”說晚,飛奔到水潭邊取水了。
她轉身的那一刻,即墨萌的耳尖動了動,敏銳的聽力已經知道那些人快要過來了,而心急如焚的墨水、花若風兄弟和玖嵐更是速度快了一步,到了五米開外。
他們也聽到了他要喝水,也看到了某隻急匆匆的去水潭邊,玖嵐身上帶着個包袱,裡面有一套隨身帶着喝水的茶具,聞言,就麻溜的拿了出來,遞給墨水,讓墨水送過去。
可墨水腳步一動,就就觸到即墨萌透射過來的警告目光,那目光傳遞着一個無聲的命令,都原地不許動!
於是,那幾人就都僵硬住了,可內心卻活躍開了,喝水不用茶具用什麼呢?
此時,某隻正用手捧着水急匆匆的往樹下跑,一邊小跑,水一邊流,等她到了樹下,手心裡也沒有多少了,她挫敗的瞪着那點可憐兮兮的水,“小鮮肉,就這一點,你先潤潤嗓子,我再多跑幾趟好了。”
就着她的手,即墨萌俯下頭去,脣觸到她細膩柔軟的掌心,身子顫了顫,就那一點的水,他喝了好半天,也不知道是喝水還是添掌心。
某隻又想多了,唉,這會兒她倒是純潔起來了,感受到人家溫熱的舌一點點的掃過她的掌心,麻酥酥的,忍不住心酸道,“你不用添的那麼幹淨啦,你喜歡喝,我再去捧哈。”
噗
遠處的幾人都想噴了,什麼時候邪惡的小姐變得這般單純懵懂了?
即墨萌也嘴角抽了一下,“好。”
某隻嘆了一聲,轉身又去取水了,“要是這會兒有個什麼東西盛水就好了,你也可以喝個痛快。”
聞言,墨水手裡的茶杯就忍不住往前送了送,這裡有啊,可是主子不讓你用啊,他就喜歡添你掌心那點水啊……
某隻又來回當了兩次的搬水工,可是即墨萌喝到的水總共加起來沒有一杯子,看着人家一副越喝越渴、極度慾求不滿的樣子,她懊惱的罵起來,“尼瑪的,他們怎麼還不過來,小魚兒和小玖身上都帶着茶具,不需要的時候,兩個人揹着滿山跑,需要的時候,他們都死到哪兒去了?”
聞言,小玖凌亂的抖了一下,小姐啊,她一直死在這裡啊,是您看不到好不?
即墨萌聽着遠處的那些人也都要走過來,有些遺憾的嘆了一聲,最後視線盯在她的嘴上,他都沒有舔到這裡呢。
可某隻見狀,咳咳,不該想多的時候、不該邪惡的時候,她又不純潔了,眼眸一亮,脫口而出,“對啊,姐怎麼這麼笨呢,可以用嘴巴來盛水啦,比起手裡漏掉的,這裡可嚴密多了。”
聞言,即墨萌心裡閃過一抹驚喜,臉上卻似有些不解的看着她,“嘴巴?”
某隻擺擺手,激動的去取水了。“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這一次,她不再悲催的捧着那可憐兮兮的一點水了,而是喝了滿滿的一大口,跑回來的時候,腮幫子都是鼓鼓的,很有喜感。
遠處的幾人見了,一個個的都瞪大了眼珠子,她,她不會是要……
即墨萌的餘光掃過來,都給朕低頭!
於是,他們再無緣欣賞接下來的激情大戲了。
即墨萌看着她,“墨寶,你確定?”
某隻含着水,不能說話,只好點頭示意。
即墨萌耳根紅了一下,美美噠的臉上閃過一抹羞赧,“那你……來吧。”
噗
那幾人低了頭,可是耳朵還是能聽到啊,主子的話還真是……
某隻的心裡也顫了顫,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小受風情啊,艾瑪,太特麼的滿足她一直潛藏在內心深處的強攻情節了。
於是,她激動的撲上去,嘴巴用力的貼上他的,嘴對嘴的渡着潭水,清甜可口,美味無比。
即墨萌閉了眸子,愜意的享受着人家的熱情,某隻更是毫不客氣,不止是嘴衝上去,身子也壓過去,她在上,他在下,這畫面……
趕到的大部隊正巧看了個正着,一時紛紛驚呆了,皇上這是被撲倒、被調戲了?
小魚兒也是才姍姍來遲,見到這樣的場景,頓時哭了,嗚嗚嗚……他就知道,主子是下面的那一個,遇上彪悍的某隻寶寶,主子還能翻身麼?
即墨萌自然是聽到了所有的人都已經圍攏了過來,美顏也是有些發熱的,只是想到,若是這般能讓那些有其他心思的人死心,那麼……秀恩愛就秀吧。
於是,他被吻的神迷心醉,沉浸進去,雙手亦慢慢的環在她的腰上。
某隻更是神勇無比,比起他還留着一點清明的難爲情,某隻就熱情忘我多了,嗷嗷嗷,她容易麼,能撲倒他,還這般小受風情的任自己索求佔便宜,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不抓住的是傻子,若是有相機就更好了,可以拍下來留念。
她此刻不知道的是,不用相機拍照留念,有這麼多觀衆眼見爲證,比起一張照片來更震撼有說服力。
不過,接下來,很快她就知道了,自己上演了一場火辣的激情秀。
圍上來的人,大多都是保持非禮勿視的,只除了第一眼的震驚外,可其他人就未必做到了。
秦皓然看了一眼,就飛快的瞥開,面色怪怪的,他還真是很難想象和接受皇上竟然會……在下面?
蘭漓看到的那一刻,只覺得天地都是黑暗的,冰冷的,他甚至後悔也許不該讓眼睛復明,如此就不必看到這樣讓他羨慕又嫉妒的畫面,他受虐般的看了片刻,才慢慢的瞥開眼,秦皓然靠近他,無聲的拍了一下肩膀,蘭漓悽然一笑,不語。
只有楚玉看的一眨不眨,從最初的目瞪口呆到一臉曖昧的壞笑,他可謂是現場最興奮激動的那一個了。
女子裡,秦榛悅早已低頭,可蘭月一直不敢置信的瞪着那棵樹下,眼裡一直隱忍倔強的淚終於滾滾而下,打溼了蒼白的臉。
楚玉跟她哥哥一樣,開始是目瞪口呆,慢慢的有點面色發熱,眼神閃爍,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忍不住咕噥了一聲,“爲什麼不藏起來親熱啊,害的人家要長針眼了。”
這話一出,衆人就都裝死了。
即墨萌戀戀不捨的又在她的脣上吸吮了一下,才似氣若游絲的推推她提醒,“墨寶……”
某隻的身子僵住了,因爲曝光的太突然,她至少維持着壓在人家身上的姿態半分鐘,讓其他人嚴重懷疑她是慾求不滿、不捨得起來……咳咳,甚至連被撲的皇上都開始掙扎了,她還是無動於衷,難道就那麼獸性大發?
玖嵐都有點繃不住了,小姐啊,您就不能暫時剋制一下麼?
楚玄直接不客氣的點出來,“要不要這麼熱情難耐啊。”咕噥完了,忽然想到什麼,不敢置信的失聲道,“難道是你們倆中了春藥,所以才剋制不住?”
噗
這話一出,衆人裝死都破功了,一時心情崩潰的很,春藥?
楚玉揉揉額頭,這個蠢萌妹子,打擾他看好戲了。
樹下唉,某隻終於從即墨萌的身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拍了下手,這才揚起無辜而純真的笑臉,“呵呵呵,小郡主的腦洞開的可真大啊,呵呵呵……”
楚玄皺眉,“難道不是?”
某隻一臉的坦然自在,“當然不是了,你看姐哪裡像是慾火焚身的樣子?雲淡風輕的很呢。”
衆人齊齊顫抖了一下,楚玄也是嘴角抽了抽,“那你,你們剛剛是在幹什麼?”
“這個嘛,嘿嘿。”某隻燦爛的一笑,“這般明顯的事情,難道你看不出來?”
楚玄不知道怎麼回答了,某隻又問衆人,“難道你們的智商也看不出來?”
衆人齊齊搖頭,他們都知道你們在親熱啊,可是這樣的額答案誰敢說?沒看到皇上羞紅的臉貌似要惱的節奏?
“矮油,你們的智商真的是太讓人着急了。”
“那你自己說。”
“我們當然是在……喂水啦,喂水懂不?很純潔的喔,我們什麼都沒幹。”某隻信誓旦旦,一臉的誠摯無辜。
楚玄不相信,“喂水?”
哄孩子呢!都你壓我,我摟你,意亂情迷了,還純潔?
“是啊,喂水,咳咳,事情是這樣的,皇上呢吸了一點的毒煙,進去,所以嗓子不舒服,我呢就發揚了人道主義的精神,犧牲小我的羞澀,主動請纓,爲皇上奉獻了一口甘甜的水……”
她正天花亂墜的說着,說的所有人的雞皮疙瘩都往外冒,隱約有些承受不住想嘔的節奏,即墨萌終於打斷,“你們幾個還不快過來扶起朕。”
這話一出,花若風等幾人聽的入迷的心思就驚醒了,一時狂奔過來,媽呀,光顧着某隻抽風,怎麼都把主子給落下了?
花若風跑過來後,小心翼翼的扶起即墨萌,小魚兒哭喪着臉給他整理着被蹂躪的衣服,墨水也和玖嵐慢吞吞的走過來,站在某隻身後,一臉的古怪凌亂。
某隻這會兒也看到了墨水手裡忘了收回來的杯子,一下子眼眸瞪大了,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罪證。
墨水手指一抖,頓時覺得那杯子像是燙手的山芋,就把杯子扔給了玖嵐,“這是小玖給屬下……用來喝水的。”
某隻要笑不笑的,“小玖對你可真是好啊,連姐的杯子都私下給你用了,姐是該高興你不嫌棄姐的口水呢,還是欣慰你倆個原來早已暗渡陳倉有了感情?”
聞言,墨水臉都開始黑了,不帶這麼報復的,“屬下不敢。”
玖嵐都快哭了,“屬下也不敢,屬下是……是墨水想看一下您用的杯子,所以屬下才拿出來讓他看一眼,不是喝水的。”
墨水忙附和,“對,對,屬下剛剛一時情急,說錯了,屬下只是想……欣賞一下,欣賞一下。”
兩人無節制的甩着節操,衆人也是聽的醉醉的,不愧是某隻的屬下啊,這就是典型的近墨者黑啊,他們下意識的就都後退了一點。
某隻也似受不了的嫌棄道,“以後逗比組合的稱號讓給你倆得了。”
玖嵐和墨水躬身,不敢再語,他們這都是找誰惹誰了啊?
這時,離得遠一些的楚玉等人也慢慢走過來,楚玉盯着某隻戲謔的瞧,秦皓然則對着即墨萌問道,“皇上,您沒事吧?”
即墨萌已經恢復了平靜淡定,“無事,朕隨身帶着解毒丸,已經服下了。”
“這般便好,不過回宮後,還是讓御醫再診一下吧,更放心些。”秦皓然又道。
楚玉聞言,忽然笑着接口,“不用御醫啦,看皇上紅光滿面……咳咳”他正說的興奮,接觸到人家警告的眼神,趕緊頓住了,“咳咳,皇上氣色極佳,想來那解毒丸的功效真是……妙不可言啊。”
最重要的當然還是喂的那一口水。
衆人也都心神領會,低頭不語。
即墨萌輕哼了一聲,威嚴道,“速處理好這裡的一切,準備回宮!”
“是!”
得了命令,衆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花若風和小魚兒想要扶着人家上畫舫,卻被眼神逼退,然後,就見人家自己不緊不慢的走了上去,背影傲嬌高冷、不可侵犯。
某隻在後面盯着,脣角的笑就燦爛了,尼瑪的小鮮肉,又被他的腹黑悶騷給擺了一道,看姐以後怎麼收拾你?
心裡罵的跌宕起伏,不過瞅見蘭月的臉,又覺得這樣誤打誤撞的讓她們都死了心也好,大不了她的悍名更遠揚就是了。
衆人依次上了畫舫,那些神兵早已接到某隻的眼神示意,潮水般的快速消退了。
這一切,衆人看在眼裡,驚在心裡,卻是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畫舫轉頭,開始往回趕。
漸漸的,離着那個小島越來越遠,可是島上的血腥味卻久久不散,迴盪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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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繼續二更喔,麼麼噠
二更送上 朕的武功恰恰相反
回去的這一路,便沒了來之前的輕鬆愜意,畫舫裡,每個人的臉上表情都是複雜的。
就算是剛剛看到某隻壓着即墨萌的驚異畫面都不能讓他們心裡的沉重減輕。
上了岸,各自坐着自家的馬車回府。
離開時,蘭漓溫聲又問了一句,“皇上,真的不需要我們護送麼?”
即墨萌搖搖頭,“不用,你們回府時也要多加小心,你們三人一起作伴,也好有個照應。”
蘭漓點頭,“好。”話落,又看着某隻輕柔的交代,“寶寶,你以後也要多加小心,出門的時候多帶一些人在身邊。”
某隻笑着“嗯”了一聲,衝着他揮手告別。
敬平候府的馬車先離開,落下的簾子後,蘭月一雙幽怨哀慼的眼還看着即墨萌收不回來。
等着車走遠一些,蘭漓開口,“月兒,今日你也該死心吧,以後……若非必要,不要再見皇上了。”
蘭月的面色更加慘白,“哥……”
“哥哥是爲了你好……”
“爲了我好?你們都覺得是爲了我好?爲了我好就要勸我放手死心?你們可知,放了手我就會幸福開心了?”
“月兒!”
“哥,你也是喜歡墨寶的對不對?”蘭月緊盯着他,反問道。
蘭漓瞥開眼,沒有說話。
蘭月冷笑了一聲,“萌哥哥喜歡她,你也喜歡她,哥哥,你的心思瞞不住的,每一個人都看的清楚。”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哥,她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們都喜歡?”
“月兒,喜歡一個人就是喜歡了,她的一切在你的眼裡都是好的,哪怕是缺點也是好的。”
“你說的沒錯,哪怕她不淑女,不端莊,還會沒有形象的打架,還敢衆目睽睽之下對萌哥哥做出那樣有傷風化的事……”
“月兒,注意你說的話!”蘭漓想來溫和輕柔的聲音冷了下來。
蘭月有些受傷,“哥,你爲了她連我這個親妹妹都兇?”
“月兒,我只是就事論事,背後莫要議論別人的是非,尤其是這兩個人,都不是你可以招惹和說道的。”
“哥哥!”
“哥哥還是那句話,你……把心收回來吧。”
蘭月的聲音猛地拔高,“那你呢?你的心能收回來麼?”
聞言,蘭漓身子一震,抿脣不語了。
一時,車裡壓抑的沉默着,半響,蘭漓才低低的道,“喜歡一個人,不一定非要擁有她,能陪在她身邊看着她幸福,便也是一種幸福和圓滿。”
再說之前,蘭漓兄妹離開後,丞相府的馬車也緩緩開動,秦皓然聲音微冷的道,“皇上,我回去後便寫一份奏摺,明日早朝上,提起這件事,給兵部施壓。”
即墨萌沉吟了一下,“也好,讓他們無瑕顧及你那邊查案的事。”
秦皓然應了一聲,對着某隻的臉,他還真是沒什麼好說的,秦榛悅卻是笑着告別,“墨妹妹,有空便去丞相府找姐姐玩。”
某隻也笑着迴應,“好啊,你要是想我了也可以去花樓找我玩。”
“咳咳咳……”秦浩然受不住的咳嗽起來,對着趕車的馬伕催促道,“走了,還愣着做什麼。” шшш▪ TтkΛ n▪ c o
那車伕一愣,甩了一下鞭子,馬車迅速離開,像是在躲着誰似的。
秦榛悅挑開簾子,探出頭去,笑着揮手,“有空會去的。”
某隻笑得就愉悅了,“隨時歡迎,給你免單哈。”
車裡傳出的笑聲就更悅耳了。
楚玉走過來告別,聞言,嘴角一抽,要是古板嚴謹的秦丞相聽到這個,指不定會暈過去。
“皇上,那我和玄兒也走了。”
“嗯,路上多加註意安全。”
“您也是一樣,這一次暗殺看來出動了他不少的力量,一計不成,必還有其他計劃。”
“那他就儘管來吧。”
“唉,真不知道那把椅子……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回去也去兵部鬧上一番,這裡發生了這麼的事,兵部,刑部,京城府尹,禁衛軍都逃不開責任。”
攪動起他們來,也能給那人添堵添亂。
“把這案子交給刑部,兵部和禁衛軍合辦,就算是他抹的再幹淨,朕這次也要斬斷他的手腳。”
“好!”
楚玉說完了正事,又看向某隻,“咳咳,墨寶,那個小爺可告辭了。”
“呵呵,楚玉哥哥再見。”某隻喊得很甜美。
楚玉身子一軟,不是甜的,是嚇的,刺溜就上了車,還急切的招呼着楚玄,“趕緊的,孃親也等着我們回家吃飯呢。”
楚玄神情古怪的看了兩人一眼,最後道,“你們是不是真的郎情妾意、互許終身了?”
某隻嘴角一抽,要笑不笑的點點頭,“是啊,有何指教?”
楚玄眉頭一皺,“也不算是指教啦,就是一點……建議,那個,麻煩你們,你們……”
某隻等的不耐,“艾瑪我去,你想說什麼就說。”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麻煩你們以後親熱的時候能不能藏起來?”
“呃?”
“哎呀,就是不要被我看到啦,孃親說看人家親熱會長針眼的。”
某隻臉皮再厚,也熱了熱,“咳咳,好吧,我們以後儘量。”
而即墨萌早已羞惱的轉身上了馬車。
“還有啊,你以後也含蓄一點啦。”楚玄的臉難得紅了一下。
“咳咳,我一直都是很含蓄低調的人啊。”
“你還含蓄低調?哎呀,你之前居然壓在皇表哥的身上哎,哪有女子在上面的?你在其他方面彪悍強勢一些,其實我也是很欣賞的啦,可是在男女之事上,你這樣子就太,太……”
“楚玄,你趕緊給我上來,不然我讓人把車子開走了。”楚玉威脅道,媽呀,他那蠢萌妹子竟然敢教訓某隻寶寶?
楚玄還不死心,“墨寶,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啊?”
某隻似笑非笑的,“呵呵,當然不對啦。”
“不對?”
“嗯,你不懂啦,女子在上面那是情趣好不?是一種別開生面的姿勢,能受到意想不到的銷魂感受喔,以後你可可以試試啦。”
“哎呀,我纔不要。”楚玄捂住了臉可是那雙眼睛裡都是好奇和興奮。
楚玉終於受不了了,親自抽了一下馬,車子跑去出了。
楚玄終於急眼了,跟着馬車追起來,“哥,哥,你真不管我啦。”
楚玉黑着臉,內心崩潰着,他還管的起麼?
好在楚玄有一點輕功,這才追上了馬車,車裡蠢萌的打鬥聲不絕於耳。
“還不快上車?”車裡,即墨萌繃着臉,喊了一聲。
某隻好笑的走過去,把手遞給他,他稍微用力,她便一下子跌進他的懷裡,“矮油,這位爺,您也別心急嘛,還有其他人在呢,人家會害羞的。”
噗
其他的人都被這一幕給刺激的差點吐血。
小魚兒目瞪口呆,她是故意的吧?她一定是故意的吧?
墨水和玖嵐當然看出人家是故意的了,主子用了多大的力氣他是知道的,至於您一個不穩撞進懷裡去?
玖嵐對小姐的投懷送抱更是看不下去,轉身去了後面的車,來個眼不見爲淨。
車上的門簾早已經放下來了,擋住了裡面的風情。
她撲在他的懷裡,他自然是緊緊的摟住。
雙目對視,他低聲斥她,“又胡鬧了。”
某隻嘻嘻的笑,挑眉,“是我胡鬧還是你……誠心的呢?”
即墨萌眼眸閃了一下,“朕誠心什麼?”
“嗤,不是誠心將我拽進你懷裡?”
“朕纔沒有!”
“是麼?呵呵呵,看來你是純潔無辜的嘍?”
“……自然。”
“那麼之前呢?”
“什麼之前?”即墨萌的聲音有點不是很有底氣了,開始裝傻。
某隻豈會如他的願,“呵呵,裝,繼續裝,之前在樹下,你是裝的吧?你吸進毒煙是真,可是服用瞭解毒丸,你根本不會虛弱到那樣的地步,可是你卻……呵呵呵,這苦肉計用的不錯啊。”
“墨寶,朕纔不是你說的那樣,朕是……真的身子不舒服。”
“嗤,那後來呢,想喝水也是真的?”
“自然是。”
“那讓姐用嘴巴喂呢?”
“……那不是朕要求的,是你主動……”
“難道不是你暗示的?”
“不是。”
“這麼說,是姐太飢渴,對你想入非非,所以才撲倒後盡情的蹂躪了一番?”
“墨寶!”即墨萌的臉羞惱的紅了。
“呵呵噠,不過,姐也不吃虧啦,哈哈哈,當時你那小受的風情真是……矮油,讓人情不自禁呢,看不出小鮮肉你還有這份豔色,哎呀呀,將來姐的豔福不淺啊。”
“墨寶,閉嘴!”
“呵呵呵,現在才知道懊悔和害羞已經晚了。”
兩人在車裡一路嬉鬧,趕車的花若風兄弟耳朵便飽受摧殘,嘖嘖嘖,這節操碎的……
可是隻有彼此兩人知道,這樣的嬉鬧,有助於衝散心頭的沉重寒涼,換來一時半刻的輕鬆溫馨。
快到花樓時,即墨萌正色道,“朕會盡快安排你進宮。”
他不能再等,也不敢再等了,若是這樣的暗殺發生在她的身上……他不敢想象後果。
在他的身邊,他至少可以安心護着。
某隻卻搖搖頭,“現在不行,一旦進宮,三變這個身份就不方便了,你別往了,還有賢王府呢。”
“可是朕……”
“不用擔心了,當三變小神醫,他們都會護着我,我是安全的,至於墨寶嘛,花樓的外圍設下了奇門遁術,你又不是不知,還有什麼好緊張的?”
“朕就是覺得你在朕眼前比較踏實些。”
“放心吧,用不了多久啦,賢王的腿就是那些人心頭上的刺,每動一下都會疼痛難忍,他們還能再忍多久不出手?”
“也好,儘快處理好賢王府那邊的事,對了,儘量離即墨墉遠一些。”
某隻曖昧的一笑,“爲何?吃醋?”
“不是,那個人太危險,他的武功深不可測,朕曾試探過他。”
見他的神情凝重下來,某隻也不有的正色,“如何?”
即墨萌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朕現在的功力居然不是他的對手,可他明面上卻是僞裝的絲毫看不出。”
某隻心裡一寒,一時抿脣沒說話。
即墨萌又繼續道,“你可知,這還不是讓朕最心驚的……”語氣一頓,才又道,“最心驚的是,他連的武功……不是名門正派。”
某隻驚異道,“難道是邪派?”
即墨萌點頭,聲音有些沉重了,“你肯定也聽過百十年前的那一場武林浩劫,各大門派一起剿殺了當初的暗魔教,據說,是一個不留,可是……”
“可是你懷疑,當初還是有人活下來了對不對?”
“對!不但活下來了,暗魔教一門的邪術也流傳下來了。”
“就是即墨墉練得?”
“朕還不是很確定,畢竟那次試探他並沒有出全力,必是有所顧忌,所以收斂了。”
某隻沉默了一下,握住他的手,“你也不要太擔心,就算是他練了什麼暗魔教武功,那也不用怕,自古都是邪不壓正,難道你的那個什麼神功還對付不了?”
“暫時還不行,朕只練到第七重。”
“那不就是啦,等你練到最後一重,估計能天下無敵了,又豈會再擔心他?”
即墨萌忽然意味不明的看着她,眼神灼灼有光。
某隻顫了一下,“你這麼看着我是什麼意思?”
即墨萌抿了一下脣,似是掙扎了一下,最後還是幽幽的道,“墨寶,你可知朕練習的是什麼功?”
某隻想了想,“知道啊,什麼灼日神功,一聽名字就很高大上啦。”
“那你可知這門功夫有什麼……特殊之處?”即墨萌的聲音變得低了下來。
某隻皺皺眉,搖搖頭,“難道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忌諱?”
即墨萌神色也是彆扭,想了想,避開她這一句,問了其他一句聽起來不想管的,“那你可知攝政王練習的冰魄掌有什麼特別之處?”
這次某隻回答的很痛快,“這個我知道啊,墨水說過的,練習這門武功必須是童子之身,嘿嘿,難怪他二十多歲了還是處男……”
“墨寶!”
“好吧,好吧,我純潔一點,不說了。咦?不對啊,你爲什麼忽然問起他的……”語氣一頓,眸子倏然睜大了,“不會你的武功也要不能碰女人吧?”
聞言,即墨萌卻忽然臉紅了,瞥開眼,羞惱而彆扭的道,“恰恰相反!”
“納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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