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只能夠算是不錯,溫飽什麼的解決了,再想有其他就難了。
當然,這個跟陳三妹也是有一定關係的。
陳三妹是陳屠夫的三女兒,是個早產兒,而陳屠夫的妻子在生陳三妹的時候難產死了,之後爲了家裡的三個孩子,陳屠夫又娶了一個寡婦,一開始那個寡婦是奔着陳屠夫家中日子不錯來的;
不過之後知道了陳三妹是個藥罐子之後,那個寡婦就跑了,再之後陳屠夫也就沒有再娶,而是自己一個人將三個孩子拉扯到大。
陳三妹的情況初夏看過,因爲是早產兒,所以身體並不是很好,一個不注意就會生病,這樣一來陳屠夫賺的錢基本上都用在了陳三妹身上;
因爲念着亡妻,陳屠夫對這個三女兒倒是很好,他的兩個兒子也很寵妹妹,陳三妹這才得以好好的活到現在。
否則的話,像這樣的一個病秧子,放在另外的人家,如果沒有人時時刻刻照看着,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嗝屁了。
……
“咚咚咚……”
“陳屠夫在家嗎?我是大安。”兩人到陳家的時候,陳家的門是關着的,韓大安便上前敲門。
不過片刻,陳屠夫的聲音便從屋內傳出:“是大安啊?你等一會,我這就來給你們開門。”
隨後初夏就聽到了陳屠夫叮囑的聲音“二郎,趕緊把被子給你妹妹蓋好,別讓她着涼了,我去開門。”
“誒,好。”陳二郎隨即應道。
隨後就是陳屠夫出來的腳步聲,陳屠夫是個身材和韓大安有得一拼的人,同樣的壯實,長相平凡,或許是因爲長期殺豬的原因,他的眉宇之間多了幾分煞氣,看上去有些兇悍;
陳屠夫這個人比較爽快,直言直語,比較疼女兒,也是算是韓大安的朋友。
“是大安和初夏啊,快進來坐。”見兩人站在門外,陳屠夫連忙邀請兩人進屋。
韓大安卻是搖頭拒絕了,“我們就不進去坐了,今天來是找三妹去我們家的,初夏今天要教她們香囊的繡法。”
“二郎要一起去嗎?”
“不用。”韓大安微微搖頭,初夏說了,今天只教她們幾個繡香囊。
“那可以讓二郎跟着一起去嗎?大安你也知道三妹她的身體,雖說用了初夏開得方子之後好了些,但還是不能受涼。”
“這個自然是可以的,這樣吧,我們等會兒還要和初夏去找其他的幾個人,你讓二郎和三妹先去我家,木朗和晚冬他們在家,到時候你們直接敲門就可以了,土炕我走的時候就燒好了,這個你不用擔心。”韓大安沒有絲毫猶豫便答應了。
陳三妹的情況他也知道,本來一開始他們都沒有考慮她的,因爲她的身體實在太差了,一個不小心就可能生病;
後來是陳屠夫找上了韓大安,說是陳三妹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就一直求着陳屠夫讓她去,最後陳屠夫無奈只能上韓大安這裡來問問,初夏知道之後詢問了關於陳三妹的消息便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