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楊氏抹了一把眼淚,繼續哭道:“這都是韓家這丫頭陷害我們啊,我們只是來木朗家裡借東西,沒想到韓初夏她陷害我們來偷東西啊,你說我們都是木朗的親人,怎麼還會來偷他家的東西呢?
這都是韓初夏她陷害我們的啊,不然她一個小丫頭怎麼會大晚上跑這裡來呢?”
沈楊氏故意忽視自己大晚上來這裡的事實而強調了初夏一個小丫頭在這個時候來這裡的事情,試圖讓衆人將目光轉移到初夏身上。
看大沈楊氏這幅模樣,初夏在心中暗暗感嘆這沈楊氏比幾年前要有些智商了,不過,就算比前幾年要有些智商了,但那智商依舊爲負……
初夏覺得這沈楊氏如果什麼時候死了,那一定是蠢死的,借東西?誰借東西還半夜來借?誰借東西還跑到人家家裡去亂翻?
對此初夏只想說兩個字:呵呵……
不過此時初夏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看着沈楊氏在那裡演戲,哭訴,還有沈安康和沈木輝,見沈楊氏這樣子也很配合的‘控訴’着初夏的‘陷害’。
不過在場的恐怕只有他們一家自己覺得自己說得很好吧?
其他來的人,不管是村長,韓一韓二,韓大安,抑或是那些村民,他們看向沈安康一家人的目光都是格外的鄙視和不屑。
這是在鄙視他們的智商麼?這麼明顯的事實他們居然還想扭曲?
聽着幾人的哭訴,村長的臉色越來越黑,黑色好似能夠滴墨,最後他大吼一聲打斷了沈楊氏他們的哭訴:
“把他們帶回祠堂處理!”
說着專門便準備走,而一起來的村民自然也是準備帶着幾人就走。
這時初夏開口了:“稍等。”
聲音雖然不大,但初夏用了內力,因此衆人都聽到了,也都停了下來看向她。
初夏只是走向韓大安,結果了韓大安手中的火把之後到木朗的屋內走了一遍,最後走出來後纔對衆人開口道:
“瓷碗兩個,菜碟三個,木盆木桶各一個,木椅兩把,小木櫃一個,木箱一個,刀和鋤頭各一把,這是他們之前偷的東西。”
此話一出,衆人看向沈楊氏幾人的目光更是不屑了。
“你胡說,我們什麼還沒有拿,你憑什麼說我們拿了這些東西,你這是陷害我們,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怎麼就這麼狠毒,你家裡人怎麼教的,居然這麼陷害我們!”沈楊氏一口否定了初夏的話。
初夏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沈楊氏就頓住了,準確來說是被初夏那冰冷的目光駭住了。
“前幾天發現少了東西,這幾天都有來,今天就看到了他們。”初夏淡淡的開口道,將自己爲什麼會發現這件事情的原因說了出來,當然,這是編的。
不過衆人都相信了她的話,因爲初夏前幾天確實來過這邊一趟,至於她來做什麼,並沒有人注意到,今天她這麼一說,衆人也就相信了她當時是到木朗家看了一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