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在初夏將木朗放在木牀上的時候,就有人端着熱水進來了。
等到那些人都出去後,初夏這纔開始動手將木朗身上的衣服給剪下來,沒錯,就是剪下來。
因爲有些布料和傷口黏在了一起,如果脫的話,很容易造成二次撕裂,這樣一來,估計剛剛止血的傷口會更加的嚴重。
將木朗身上的衣服都給剪得差不多,最後只剩下一條底褲,準備來說是一條被剪掉褲腳,只有二分之一大腿的底褲。
(某作者在想,如果傷口再上面一些,初夏會直接把底褲全部剪掉麼?)
也是將木朗身上的衣服都給‘處理’得差不多之後,初夏才更加直觀的看到木朗身上的傷口,新傷舊傷相交疊,還有不少只餘下淺淺的疤痕,但也可以看出木朗曾經受過多少傷了。
而最爲顯眼的不是他現在受的傷,而是他肩膀處的疤痕和腹部那條疤痕,但看那疤痕就可以看出當時的傷有多麼重了。
初夏是大夫,自然可以看出木朗這兩道最嚴重的疤痕大概是什麼時候受的,看那樣子,腹部應該是被野獸的利爪給抓到的,而肩膀的應該是被野獸咬的;
四年前,被野獸咬的,這麼重的傷,初夏幾乎是在那一剎那,腦海中就出現了木朗被老虎抓傷,被老虎咬中的樣子。
不知爲何,一想到這一幕,初夏總覺得心有些難受,有些疼。
但是,爲什麼會難受,爲什麼會疼?
這一刻,初夏的臉上有一瞬間的茫然,轉瞬即逝,很快就恢復了那張面癱臉。
雖說想了這麼多,但實際上也不過是幾秒鐘的事情。
很快,初夏拿出專門叫人打造的工具一點點的將木朗傷口之中的那些碎布給夾出來,雖然這樣會牽扯到傷口,但這也是必須的。
將傷口都處理乾淨了,初夏又小心的爲木朗擦了擦身子,隨即纔拿出自制繃帶爲他包紮。
雖說木朗身上的傷口不少,但一點都不影響他的身材,腹肌、人魚線什麼的妥妥的,而且木朗的肌肉不似那種健身房鍛煉出來了,而是習武練出來的,每一塊都極富爆發力,也格外的好看;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說的也是木朗這一種。
雖說初夏沒有臉紅,但耳垂卻是可疑的紅了幾分,直到爲木朗包紮完了傷口,初夏的耳垂顏色才恢復了正常。
不過,包紮完的木朗有點像是一個木乃伊了,這不是初夏的包紮手法問題,而是木朗身上的傷口可以說是全身都是,而且還可以看出不是同一個人所傷,用的武器也各有不同;
甚至還有的傷口明顯是被猝了毒的武器所傷,這樣的情況讓初夏的雙眸都冷了幾分。
爲木朗包紮好後,初夏看了看他那蒼白的臉色,隨即從空間之中取出了一瓶靈泉水給木朗灌下,雖說不能讓他的傷口立刻恢復,但也能加快恢復的速度。
而且她特製的繃帶也是用藥水侵泡過的,對於他的傷口癒合也是有益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