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不怕也可以肯定,如果事情再發生一次,恐怕他也是先去巷子裡面看情況,畢竟他當時是問道了血腥味,也猜到了一些,想着急忙進去看看裡面的人還有沒有救。
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之後,陳不怕開口道:
“傷人性命的黑虎跟公主府的這隻黑虎並不是同一只,爪印和牙印都合不上,而且傷人性命的那隻黑虎的前左爪應該是受了傷的,力度和留下的傷口深度有些不同,公主府的這隻黑虎並沒有;
我當時看到的那隻黑虎往公主府這邊跑,也只是看到它往這個方向,並不能肯定它就是進了公主府,很有可能是有人藉着這件事情誣陷夏公主;
剛剛是我太過武斷,竟是誤會了夏公主,這是陳某的不對,陳某在這裡向夏公主賠禮道歉了,對不起。”
對於自己的失誤,陳不怕還是很勇於承認的,錯了就是錯了,差一點害得夏公主被誣陷也是事實,他不是那種做錯了不敢認的人。
“無事……”初夏聲音很是虛弱的說道,話音剛落,她就直接昏迷了過去,衆人看到她的臉色似乎又白了幾分。
看到初夏‘昏迷’,木朗心中一緊,雖然很清楚初夏是假裝的,但木朗還是忍不住擔心,對着宇文慶冷冷的說道:
“宇文大人,我敬你德高望重,卻沒想到你沒弄清楚是非黑白就上門來逼迫於阿夏,阿夏受了重傷纔剛剛甦醒,你現在卻又害得她昏迷過去,究竟是何居心?
另外,不管是誰誣陷於阿夏,我定會查清,韓一,關門送客,我們府上招待不了宇文大人這樣的貴客!”
說完木朗就直接一把將初夏的輪椅抱起來,飛快的往公主府裡面走。
在木朗和初夏消失在了衆人的目光中之後,韓一先是對陳不怕行了個禮,道:
“多謝陳先生剛剛的幫忙。”
隨後又看向宇文慶,面容就冷了下來,道:
“還麻煩宇文大人帶着這些人離開,還有那些屍體,大人難道不知道我們公主前些日子受了重傷,最近纔剛醒嗎,哪裡來的時間放黑虎出去害人?
還有那些屍體,我們公主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看到那麼多鮮血淋淋的屍體,恐怕是被嚇到了,公主好不容易醒了,這一次不知道會不會做噩夢;
宇文大人剛剛這樣的逼迫害得我們公主被氣暈了,同駙馬所說,我們公主府廟小,供不起宇文大人這樣的大佛,還請宇文大人帶人早些離開,公主府這幾天就閉門不見客了,免得再有人上門誣陷,氣得公主重傷剛醒就再次昏迷了。”
說完這些,韓一也不管其他人什麼表情,直接讓人將公主府的門關上。
也是這個時候那些圍觀的人才想起來初夏剛剛那慘白的臉色,還有她坐在輪椅上明顯很虛弱的樣子,再想到剛剛他們做的那些事情,不由得心中有些羞愧,同時也有些憤怒;
羞愧,自然是羞愧自己竟然逼迫這麼一個重傷剛醒的十五六歲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