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沒有時間笑,連忙找了袋子將那隻證據裝好,過程沒將自己的指紋印上去,否則到時候說不清楚怎麼辦?
而對面可熱鬧了,那些女人破口大罵,什麼沒種的男人,什麼沒長小jj,什麼太監再世,之類的話是層出不窮。更有一個女有道:“我看他就是個處兒,連怎麼上女人都不知道。”
哈哈哈……
對面的女人笑成一團,我也想跟着笑來着,可是聽到她們馬上驚叫一聲:“那傢伙。還沒給錢……”
我將頭轉向一邊,不厚道的笑了出來。然後拿着手機追上了肖清新。
他正躲在角落裡喘息,看到我過來就道:“前面就是警察局,我們過去。證據拿來了嗎?”
“在的。”
“好。”
我覺得肖清新已經脫力了,哪裡還有半點支隊長的樣子,所以跟在他的身後不停的笑着。
“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肖清新知道我在笑,於是就講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他是在說那些女人可怕。還是說我這樣興災樂禍可怕,或者是一語雙關。但是,我想到了那些女人罵的話,爲什麼有種好想全部告訴他的感覺?
還好我最後忍住了。一來全部是些不文雅的詞兒,景容一定不會讓我講,二來警局到了。
我們進去後將手上的證據一交,那可真的算是人證物證皆在。再加上肖清新也算是同行,所以他們馬上就出動人去搗毀這個窩點了。因爲那裡還有客人,而且正在進行一些不法的交易,所以很容易就抓了個現場版,所有的女人都被抓起來,但是跑掉一個。
而且跑掉的還是那個老闆,據說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原本我沒有當回事兒,可是突然間覺得身邊很安靜,於是轉頭一頭髮現少了個人物,對,那個主要人物厲鬼男不見了。
“他呢?”
“離開了。”
“難道消氣成佛了?”
景容感覺了一下四周的空氣,一隻白淨的手伸在空中道:“不,他的怨氣沒有消散。”
“那他去哪兒了?”我覺得現在卡車燒了,那個洗頭女的窩點也已經被搗毀了,那他還有什麼怨氣呢?
當然,我想的簡單了。我以爲鬼的執着是在生前,沒想到死後這執着還能轉換的。等發覺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爲那個四十多歲的女性老闆,竟然被吸光了陰氣死在了大街上。
我親眼看到的,因爲我們剛辦完了警局的事情打算開車回家,結果走到路上就差點撞到她。
她大概是被什麼東西在小巷子裡被強暴的,可是還給她留了最後一口氣,於是赤裸着身體一步一步的如同一隻乾渴的魚乾。慢慢的走出了巷子。
她的下/體還流着血,不過因爲身體的乾枯,那血已經變成了紫黑色,在夕陽下看起來好似純黑色的。
當然,我們並沒有看出她是誰,因爲她的臉也已經抽成了一團,只有景容認了出來,道:“是那位女老闆。”
“什麼?”我幾乎驚呆了,道:“是那個厲鬼做的嗎,可是你不是講一般的鬼不可能有吸取別人的陰氣。”
“可以,如果這隻鬼生前與這個女人有過關係。”
“什麼?”
我驚呆了,怪不得那個厲鬼那般恨了。他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因爲中了藥,結果被這個女老闆給上了,的確是挺委屈的。可是你將人家弄成這樣,只怕是……
肖清新打完了電話下車,走到那個倒在一邊如同剛從地底挖出來的女屍般的女老闆面前,伸手探了一下她的氣息道:“已經死了。”
我也了下了車,有些冰冷的對景容道:“他是不是過份了一些。”
“報仇,人之常理。”
好吧,我問多了,景容大概還是有點感同身受的。
“不阻止他,倒是會更亂,他的仇恨會一件接着一件,如同火苗慢慢的升成一團火種。”
“走,我們走找他。”
我關上了車門,有種沉重的感覺。這個厲鬼完全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到時候會有什麼樣的結局呢?真如景容所講。他會不會被拉去判什麼抽筋之類的懲罰?
現在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先救人要緊。現在那些洗頭女都被關在看守所,據他說當時和他在一起滾的女人有三個,所以除了這個老闆之外還有兩個女的。如果他要上她們那首先應該去看守所。
我本以爲,他會忍耐一下,至少等看那些女人出來或是轉移地方纔動手。可是沒想到利用肖清新的關係一進看守所,發現那厲鬼竟然報仇心切。來了個現場版。
他此刻,正壓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正在強暴着她。身邊還有另外被一同關押的女人,但是她們和警察大概都認爲這個女人有毛病,突然間扯開了衣服然後各種姿勢的或躺或站或趴在那裡不停的抽搐着。
可是我卻看得清楚,一切都是那個鬼的作爲。
警察已經將門打開了,他們將衣服蓋在了那個女人身上,並將其她的女人帶出去。可是,那蓋着女人的衣服轉眼被撕碎,而警察們想拉走那個女人也沒有成功。
她不停的哀嚎,大叫道:“救命,救命,有人……有人在強暴我。”
可是警察根本看不到人。以爲是她發神經。
其中一個女警還道:“你這樣也不能逃過罪責,馬上站起來與我們走。”
“救命啊……”女人的聲音明顯比剛剛小了。
我不知道要如何幫忙,本來想衝進門中看,結果被景容拉住道:“少看,我來處理。”
這件事似乎也只能由他處理了,只是沒想到他用的方法卻簡單暴力。
五鬼搬運大法,直接將那個厲鬼給搬走了。
我向着肖清新點了下頭讓他善後,然後和景容一起出了警局直奔向後院。那裡是個停車場幾乎沒有幾個人。
那隻厲鬼如今的樣子竟然都有些變了,身軀變得高大,全身充滿着黑氣。
小鬼們雖然將他搬了出來,但是懼怕他身上的氣竟然只拉着他的腿,他一動就躲開,看來是好不容易纔支撐到景容到來。
厲鬼現在好似不怕景容了,大叫道:“你們壞我好事,我只要再吸食了一個女人,就可以將所有的賤女人都殺掉了。包括你身邊的這個,也不是什麼好女人,女人,全部都是賤貨。”
“你神經病嗎?女人賤貨你是什麼,當初走進去玩兒不就是你自己找的嗎?蒼蠅不盯無縫的蛋,你這是活該。”我也是憤怒了,這種牽怒的男人最搞笑了,我又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憑什麼將我一起罵進去?
可是那個厲鬼明顯真的瘋了,張牙舞爪的撲過來,看來是想要對付我。
景容站到了我的前面,冷冷的道:“垃圾。你不配碰她。”
接着,他的力量釋放開來,停車場上的所有車的報警器鳴叫不止。在那一瞬間,那個厲鬼在他面前被狠狠的壓了下去。直摔在地上面,看起來非常的疼。
厲鬼想爬起來,可是以他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
我在一邊看着這一切還挺鬱悶的,就算抓住了有什麼用,難道還和呂公子一樣讓小鬼吃的他沒了心智,到時候再饒一條命嗎?再者,他這種力量強大的厲鬼想吃只怕也吃不掉吧?
正當我想問景容,要如何處理他的時候。就覺得有一陣刺耳的鐵鏈聲響,接着似乎又是機器的轟鳴聲,大的好像一隻飛機從我頭上飛過,我使勁的捂住耳朵,同時小腹處也傳來一陣炙熱。
這種氣息有點熟悉,上次寶寶強行長大的時候就是因爲這種氣息,難道是冥府那邊有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