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一邊的桌子上抽出兩隻筷子,然後壓住那個男人亂動的一隻手就夾了上去。
那個男人想用另一隻手推開我,卻被景容踩住了。
“啊,走開走開,好疼,我好疼……”疼字說出,那個男人身子一推竟然暈了過去,而我則看到了一團黑色急速的竄了出去想追都追不上。
看了一眼在一邊哭着的啤酒女。這下我們算是一起出名了。沒敢在這裡久呆,挺胸擡頭的走了。至少明天或是今天晚上被傳成會樣,我也不管了。
第二天,肖清新就打電話來了,說是有幾起強j案讓我協助調查,原因是我上了微信的什麼拍,點擊超了很大一個數字,所以我出名了。但是因爲拍的有點模糊,所以警局一直沒找到人。可是他看了一眼就認出了我,所以打電話叫我過去。
我十分無語,這個叔叔就不能替我隱瞞着點兒嗎?
可等到了警局我似乎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倒是一點也沒有怪他了。
因爲最近似乎出了很多這樣的案子。就是被我那天用啤酒瓶子砸倒的男人,他竟然已經犯案多起,強暴了好幾個女人了。而且對於那些女人的身份與特徵沒有什麼共同點,倒是場所都是公共地點,人很多。人最多的一次應該是在公園,強暴的是位只有十幾歲的小姑娘。而那個小姑娘,住院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我聽得直皺眉頭,我對面的女警收回了面前的一些照片與證據道:“所以。你有什麼相關的線索只管告訴我們,因爲這很重要。同時,也要多謝你將那個罪犯抓住,如果不是你他仍然不知道要傷害多少女人。”
我倒是想說,可是卻說不出什麼來。人已經抓住了,他們是不是再拿出這些來告訴我有點多餘了?
“我當時只想着救人,而且我也並不認識那個人。”
這是實話,可是女警卻將一張我正壓着對方的手夾他手指的動作,道:“請問肖小姐,您當時做這個動作的意思是什麼?”
“沒有什麼。”我將頭轉向一邊,有點不想說謊解釋。你說了一個謊就要用另一個謊掩飾,所以我有點不知道要怎麼應付。
可是那個女警道:“我覺得這個動作有點像是民間的壓手指,老一輩的人認爲這樣可以趕走邪惡附身,讓人好起來。”
“大概是這樣沒錯。”我點了點頭,知道他們是做了準備的。
那個女警察道:“也可以有一種,就是心理暗示的解決方法。”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只有三十多歲的年紀,態度十分的冷傲,一瞧就不是個容易對付的人。最重要的是她眼中的自信之光,閃瞎了我的狗眼。但是你自信個什麼勁兒啊,我只不過是大學生,根本沒有學過什麼心理學,怎麼去控制一個人。
別當我傻,你這麼問我會不明白?
平時。我不是很喜歡嗆人,也知道警察的這種大明求證。可是現在不同了,我內部有人啊,怕你們做什麼。於是理直氣壯的道:“我今天十八,大學還沒畢業,沒有修習心理學,沒有辦法去控制一個人。而且,我覺得去控制一個男人去欺負女性,不是身爲一個女人應該做的事情。”
那個女警也沒想到我會這樣直言不諱,笑道:“那麼你認爲,男人,又修習過心理學。而且和你很親近的人會有這個可能嗎?”
不會吧,這樣就能扯到人家蘇乾老師身上去?雖然他具備了眼鏡與長得非常帥氣,又外表嚴肅這一點,但是他真的與變態沒有什麼關係。我不會笨到自己提起他,只是道:“我根本與那個人不認識,就像你所說的,我只不過是在替他驅走附身的東西,因爲我覺得他被附身了。這個程度的迷信。犯法嗎?”
女警大概從我的身上問不出什麼來,於是就整理了資料道:“今天就這樣吧!”她站起來還伸手道:“多謝你的配合。”
“嗯。”
終於結束了,相信她並沒有從我身上得到什麼線索,事實上這種事能查個明白也算是他們厲害了。
我們剛要往外走,一個男警察跑了進來道:“劉隊,不好了,又有一起案子發生了,就在警局對面的茶搏士那裡。”
“什麼?”劉隊也就是那名女警一怔,然後和那個男人匆匆的出去了。
我走出來皺了下眉,事件又發生了,而且是在警局對面,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覺得那隻鬼有問題,尤其是我連他的樣子都沒看清楚。
反正無事,我想去探探叔叔的班,有點想約他去我家住,因爲警察宿舍什麼的還是兩人間,我覺得沒有在自己家裡方便,尤其是那麼大的房間,他都可以將女朋友帶回來。
但我怕他不好意思,還有就是離上班地方有點遠。
正想着的時候我走到了肖清新叔叔上班的地方。一個警察看到了我,回頭道:“肖隊,有人找你。”
肖清新一邊接電話一邊走出來,看到我也沒吃驚。擋住話筒道:“等我一下,陪你吃飯。”
“好。”我站在門口的邊上等他,拎着個小包注意來回走的男警察們。他們的眼神怎麼這麼怪啊,好似看着稀有動物一樣。雖說鬼王胎吸引男人的保護欲吧,可都不應該是這個樣子啊?
我完全不明白他們是什麼意思,可是肖清新出來後一勾我的肩膀,我立刻發現他被仇視了。
是的,仇視了。
“好像他們的眼神兒有點不對勁兒啊。”
我提醒了一下。他竟然笑着道:“讓他們嫉妒去吧!”
我突然間明白了是什麼意思,這裡是點開的陽盛陰衰,女人尤其少。那麼這些熱血小青年們一天忙到晚,連個辦公室戀情都沒法搞。所以他們只怕是相當鬱悶了。
因爲鬱悶,所以特別嫉妒肖清新,因爲他們都誤會我們是男女朋友關係。
肖清新也沒客氣,剛剛的演戲證明。他傲嬌了。
“謊言遲早會被拆穿的,你不如真正去找一個女朋友。”
“那麼好找?你不知道現在同性好找,異性難尋嗎?”
“啊?”
有這個說法嗎?
“開玩笑的。”
“你也就和我開玩笑了。”
瞪了肖清新一眼,有點拿這個叔叔沒啥辦法。
可是出了警局他看着對面忙來忙去的人道:“出事了?”
“嗯。又有人當衆強暴了一個女人。”我覺得一定沒抓住人,但是似乎有人受了傷,因爲救護車剛走。
肖清新走了過去,他與劉隊講了幾句話皺着眉回來了,道:“現在的男人都怎麼了,這種事情也能幹的出來,讓我抓到他……”他說着說着突然間看了我一眼,道:“這件事不那麼單純是嗎?”
我點了下頭,表示真的一點也不單純。
“我們先找個地方坐下來,去吃麻辣燙好嗎?”
“叔叔,有個小傢伙兒不喜歡吃那東西,一吃到對身體有害的,我馬上會吐出來。這麻辣燙,我吃了三回吐了兩回,只有一家是乾淨的。”
“你這位是食品檢查屬的吧?”
“呃,其實剛懷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連碳酸飲料都不讓喝。我以前還不明白,直到前一段時間纔想通,從有他開始我就吃不了垃圾食品了。”
“……你的孩子好特別。”
我竟然有種被誇獎的驕傲感覺道:“那當然。”
“孩子他爸呢?爲什麼沒跟來,他不是對你寸步不離嗎?”
“他在給我翻譯一本古道術的書。然後親自教我學習。”
吃醋嘛,不讓蘇乾來教,他自己親自來。做爲鬼來說,他就是那懂文化的流氓,所以才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