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了一跳,本來這個小黑屋看起來就嚇人,被他這樣大聲的叫喊,弄得我再也不敢進去,連忙收回了邁出去的腳,回頭奇怪的看着他。
那個胖胖的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裡面平時是我們休息的地方,所以有點亂。”
“那個虐殺女高中生的男人平時也住在這裡嗎?”
蘇乾提及了那個人後,胖胖的男人臉色馬上就變了,道:“我不想提到那個人,他根本就不是人。”
“哦,我們來就是想了解他,因爲最近出來一個與他同樣的變態殺手。而我們熟悉的人中有人受害,所以想看看這些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蘇乾這話說的極高明,我暗自點了點頭,真是太厲害了。
而那個胖胖的男人卻怔了一下。道:”你們要是警察還有記者我是不會說的,但是如果是爲了自己的親人我就和你們說幾句。那樣的人,你永遠不知道他想什麼。給你們看些東西,看後……你們愛調查就去吧。不過警察認爲這些沒有關係。”
胖胖的男人還是那個小屋的門打開了,然後拉亮了一邊的燈。
我才發現這個小屋裡面有兩張鐵牀,應該是兩個人的位置,不過一個十分整潔,一個卻十分凌亂。
“他住在這裡嗎?”我覺得凌亂的牀上很多小說之類的東西,以爲那個變態男人是住在那裡的,看書看瘋狂瞭然後變態去殺人。
但是我明顯想錯了,因爲那個胖胖的男人輕輕一咳道:“另外一張牀是他的。
這麼幹淨?
一個那麼幹淨的人怎麼可能是個變態?
可是,人家就是變態。
胖胖的男人則走到牀邊,他伸手在牀下拉出個皮箱道:“這就是他的全部東西,你們可以看看這些。”
說着他將皮箱打開,然後裡面有個小盒子,大概有普通的整理箱那麼大。
上面有鎖,那個胖胖的男人在抽屜中找到鎖後打開,接着一張張奇怪的圖就印入了我們的眼中。
那應該是張人體圖,但是畫得極爲幾何化。看起來是男人又似是女人,兩人交疊在一起用圓圈圍住,看起來就似有什麼特殊意義。然後圖像的下面寫着,天人共體會。
什麼叫做天人共體會?
我看了一眼蘇乾,他搖了搖頭。
景容肯定是不知道了,一瞧這名字就是新近的什麼組織,沒有帶一點古風特色。
我拿起來一瞧,見那張圖下是一本書,應該是私下印刷並非出版的。上面沒有什麼出版編號。我以前在大學的室友有一個握說出版過書,她與我講過出版編號的事情。
書名是,人體與天體的共存,下面註明,教你如何成爲一個完整的人。
看起來很深奧的樣子,我將它放在一邊,而蘇乾則拿到了一張照片,上面寫着天體研究會第五期人員合影。
共有五個人。那個變態的男人就站在其中,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現在想來,這斯文敗類講的就是他這種人吧!
然後另外幾人,我馬上將照片搶過來,道:“這個不就是那個湘西王?他不是玄學會的嗎,爲什麼會成爲天體研究會的會員?”
“這我也不知情,但是這些人……”蘇乾看着這五個人皺起了眉。
“怎麼了?”
“這個人,是我們學校的校新任校長,叫任秋風。”
“什麼?”
兩個變態的同期,會不會也是一個大變態啊?
可是看樣子完全不像,或者說這五個人拿到人羣裡都不過是普通人的樣子,但是爲什麼會做出那種事呢?
正當我們想着的時候。我突然間有一種極有力的思想,這思想強迫我去拆開那本書的後封頁,似乎裡面有什麼東西希望被我們發現一樣。
會是什麼?我極好奇的動手將後封頁撕開了。
其實我的這種行爲是很沒有禮貌的,別人將室友的東西拿給我們看,我不但沒有珍惜反而動手毀了它。如果是一般情況,那個胖胖的男人早就應該氣得將我們趕出去了。
但偏偏不是一般的情況,因爲我拆開之後一堆的照片從裡面滑落下來。一張一張的全都是女人被強塞襪子裡拍下來的,那些襪子還都是一個牌子的。而且是同一種純白的顏色。
有的似乎很乾淨,有的似乎已經被穿了很多開了。
我突然間感覺到胃部一陣不適,猛的衝到外面哇哇的吐了起來。那場惡夢將那襪子的味道也傳給了我,讓人十分的噁心。只要想到就無法不吐。
蘇乾也跟了出來,他從胖胖的男人那裡接過來水給我,然後道:“你在這裡,我進去看。”
“嗯,嘔……”爲什麼都這麼長時間了孕吐這毛病總不見好?
景容則摸着我的背,我小聲的道:“我坐一會兒就好了,你去裡面看一看,會不會有什麼應該注意的地方。”
景容點了點頭。拍了我的頭一下指了指一邊的公園長椅,然後才進去。
我知道他是讓我坐下來休息,於是走了過去坐下,還好這裡有樹陰。所以坐在這裡也沒有覺得有多熱。反而是太舒服了,我竟然有些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看不到那個人是誰,只感覺她似乎是個女孩子。兩隻腿上還在流着血,血順着腿流到了地面,在地面上印出了血花。
我幾乎是跟着那血花走路的,走着走着,突然間見公園的一角上畫着一個圓形,就是那個什麼天體研究會的圖形。這裡,似乎是一個地點。然後我又與她一同走,不一會兒又到了一個地點,上面也有一個天體研究會的圖形。就這樣一連走了五個地方,最後的一個纔是那個高中生女孩被虐殺的地方。
我慢慢的擡起了頭,看到了白色的連衣裙,被撕得七零八落,然後是一張恐怖的臉。青紫青紫的,嘴巴張着合不上,甚至可以看到裡面鮮紅的舌頭。她的雙眼暴睜,似乎充滿着委屈與不滿。眼睛充血,看起來相當的嚇人。
一時間無法呼吸,連動也沒有辦法動了。
而那個女孩動着嘴,指着我的身後,那長長的紅色血跡是怎麼回事?
我猛的驚醒,卻感覺有人比我還要緊張:“肖萌你哪裡不舒服,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的血,是不是……孩子……”
“孩子?”我嚇了一跳。忙伸手抱住自己的肚子,還好什麼事情也沒有,他在那裡很乖即不痛也不癢。
“他沒事,這血只不過是幻覺。”
景容是在安慰我。不過聽的出來他大概剛剛也是被嚇過一跳的,所以聲音有些明顯的抖音。
我看着地上的那些血,道:“這是那個女孩告訴我的一些事情,我覺得之前應該還有四位受害者。而且都是少女。”其實我想說處女來着,可是總覺得有點說不出嘴來。
“我已經問過肖清新了,這個公園在五年間確實有五名少女被人強暴,虐待。有三名還活着。死了兩名。”
“她們應該是處女之身,此爲五星地母陣,用處女之血強動地母力量,賜給男人一些特殊的力量。”
景容解釋過後我尋問道:“是什麼力量?”
“他說什麼?”蘇乾尋問。
“說是五星地母陣。”我替景容回答。
“什麼,那分明是邪陣,他竟然懂得這樣的陣法?”蘇乾皺了下眉,眼中充滿厭惡。我覺得,這個陣一定挺可怕的。只是具體到底有什麼用呢?
“地母之地可以讓男人金槍不倒,同時做到天人合一。”景容講完這句話將臉轉向一邊,似乎是在--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