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還能有誰?我叔叔之前提過的,這傢伙大變臉,據說是整形手術失敗。”
“什麼?”
“失敗,成這個模樣。”
“別逗哥了,要是都失敗成這樣,那得多少人去求失敗啊!”
衆人七嘴八舌的開始評論,我默默的聽着。覺得傳言這東西真不可信,人家醫生當時說是成功了好不。只是不知道被變異了而已。只是不知道,景容用什麼辦法找到兇手。
正在這時,我看到所有人都看向我這邊看來,那個黃毛的更是追到了我的身邊,道:“你是他的女人?”
點了下頭,應該算是吧,現在雖然還沒有實質滾過牀單。
“很好,你說,他究竟是誰?”
沒想到這個黃毛還挺兇的,直將我逼到了山壁的前面,來了個壁咚。我心裡不得勁,皺着眉道:“請讓開。”
“說。他究竟是誰……啊……”
你再兇也沒用啊,我已經嚇出一身冷汗了,當然嚇到我的不是他,是遠在山頂還沒下來的景容。要知道。那位絕對是個醋罈子,別人和我握個手他都生氣。
所以,下意識的我拒絕別的男人靠近我,但他實在靠得太近。我就一拳打了過去。
因爲最近的鍛鍊我的拳頭比一般姑娘的要硬些,所以那個看來瘦弱的男人哪禁得住我的一拳。
慘叫一聲,然後就捂着肚子蹲下了,道:“你,你這個女人。”
“你也太不禁打了。”我報怨了一句,就沒有見過這麼不禁打的男人,如果是景容的話,他很容易就閃過去了。就算不閃,也完全不會在意這點力氣的。
哦對了,當時他還是鬼,不知道現在要打上一拳會怎麼樣?
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因爲那個男人已經又站了起來,面目有些猙獰。他擡起了自己的拳頭,可是那個灰白毛的拉住他道:“你別激動,畢竟是他的女人,你……”
“艹。他女人就能隨便打人嗎,我這輩子還沒被女人打過。她們哪個,不是跪在我面前用舔的……啊……”
這人的態度也太囂張了吧,我也是一時生氣,又擡腿給了他一腳,這腳踢的正是地方有點脆弱,他又蹲下了。我居高臨下的道:“現在到底是誰跪舔誰?”
我的形象啊,已經風中零亂了。
可是自從跟了景容後我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的脾氣了。真的天氣越熱,我越暴燥。好吧,現在還是開春,我不能將自己的情緒完全歸給天氣上。所以要怪只能怪面前的男人有點面目可憎。
“你這個女人……”
“女人怎麼了,有點臭錢就了不起啊,還不就是用錢來壓人,如果你要不是生成富二代沒準現在正跪在某個女人呢。還好意思在這裡狂?”
“找死。”他猛的站起來向我打來,而我和景容是學過一段時間格鬥術,有點中國古武術的感覺,再加上原本就戒備着所以等他打來我向旁邊一閃身,腳下一絆將人絆倒在地。
卟嗵,他人摔在地上,看來摔的還挺重。
“這位小姐,你不要太過份了,畢竟……”
“畢竟什麼,是他態度不好,輕視女人。”
其實我知道,現場多半是他們的朋友或是認識的人,所以再鬧下去我也得不到好處。而且,就算我爲女人出頭也不會有人響應我,因爲她們是出來攢錢的,所以就算是被欺負也只能忍着。否則以後在這行就沒法混了。
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衝動了,明明什麼都明白,可是爲什麼做出這些想想都可能讓人後悔一輩子的事呢?剛開始我不明白,可是看着山上衝下來一輛車。急速停在衆人中間的時候我似乎明白了。
啊,原來是因爲他啊。
因爲他是個強大的所在,所以我不在懦弱。
因爲他是個負責的男人,所以我才這個任性妄爲。
因爲他是個愛我的男人,所以,我才這樣依賴。
文藝了一會兒後,我看到他黑着臉下了車將我拉在一邊,道:“該你了。”
黃毛站了起來,大聲道:“管管你的女人,她怎麼可以隨便打人?”
“她隨不隨便打人我比你清楚,上車,比賽。”
“你……”
“怕了嗎。你可以承認自己自己輸了。”
“別以爲我會輸你第二次。”
黃毛激動的上了車,他的車也是黃的,還真挺搭配。
而景容冷着臉看了周圍的人道:“別碰她,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對對對,就是這種又帥又酷的樣子迷的我找不到北,可是他臨走時竟然強彈了我的額頭一下道:“笨,打人,要狠。”
“沒力氣。”
“練。”
“好。”
目送着他離開,嘴邊盪漾出一絲微笑。這就是所謂的溺吧,我感覺自己剛喝了一杯甜的不能再甜的飲料,真的是膩的慌。
“他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灰白毛的男人皺了下眉看着我,似乎要將我看個徹底似乎的,我瞪了他一眼道:“看什麼看?”
“沒事沒事,我覺得以前他是個永遠也讓人猜不透的人,根本沒有人可以理解他,現在卻覺得他不一樣了。”
“當然不一定了。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原主悶悶的說。
“嗯,是不一樣了。對了,剛剛和他一起上去的車呢?”
“好像在山上出了點事故,已經有人上去看了。”
“事故,嚴重嗎?”
“不嚴重,已經有拖車上去了。”
沒想到他們準備的還挺充分,那上次原主出事故看來救擡還是挺及時的,所以纔沒有死人。哦不對。是沒有立刻死。
電腦中出現他們的比賽畫面,剛開始兩個彎還好,突然間再出現時,兩輛車竟然是撞在一起的。可是前車也就是景容的車,突然間來了個原地飄移,總之是無法完成的漂亮動作將那個撞來的車甩開,然後急急的停在了一邊。
而那輛黃色的車沒剎住,直直的撞在了山上。
“出事故了。快派人上山。”灰白頭髮的男人剛講完,我就看到景容下了車,將那個黃毛從車裡拎了出來,他似乎是受了傷。被景容像提着小雞一樣的給提到了他的車上。
那是一個大活人,少說也有一百一十多斤吧,可是他是一隻手拖着人走的。從這點上我可以判斷,景容可以一隻手把我抱起來。一個還沒有恢復的人就有這麼強的身體素質。這要是全恢復了,這要家暴起來……
景容不會家暴的,但是在那個事兒上,我覺得自己要吃虧了。
唉喲,真是越來越色了,一定是被他勾引了,一定是這樣沒錯。
不一會兒,景容下了山,大家都走過去看是什麼情況。只見他將人提出來扔在地上道:“他,就是兇手。”
“什麼?”灰白頭髮的男人與所有人似乎不信,可就在這時景容拿出了一隻手機,上面竟然記錄了他們的對話。
景容道:“我知道,你就是那天破壞剎車,想殺我的人。”
“你胡說什麼?”
“想贏過我,所以用了這樣齷齪的方法?”
“我沒有……”
“你做的事情,不是所有人都不知情,不要忘記當時你身邊還有別人。”
“你是說,他們看到了?”
“你承認了?”
“是啊,我承認了,是我動的手腳又怎麼樣?別以爲你們家有錢就了不起,別以爲整天被那些女人當成追逐的對象就了不起,不過就是贏了我一次而已,我不會讓你在囂張下去的。”
“我會報警。”
“報警也沒有證據,而且你也沒有那個機會,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接着是一陣刺耳的油門聲音,我想他是衝上去撞景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