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虯龍是罪者。他原本是龍族的與人類通婚產下的龍類,力量卻十分的強大。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突然間發瘋滅了自己的父族,然後還要對人間下手。最後被幾千名道士以性命鎮壓這才沉睡了過去。”
“幾千名?”
“對。”
“他對人間做了什麼事嗎?”
“他對普通人並沒有什麼傷害,只是殘酷的將修行的僧侶或是道士們全部殺掉。而且是那種吸掉所有精氣的殺法。”
“這是爲了什麼?”
“這點我就不知道了,只是有傳說他在那些人中得到力量,目地是爲了能到上面去。”
“上面?”天庭什麼的真的存在嗎?
“誰知道呢,總之他已經沉睡了。”
“只是睡又沒有死,所以早晚會醒過來。”
“醒過來?”
景容突然間看着我,然後道:“或許,這就是蘇英的目地。”
讓虯龍醒過來是爲了什麼?拋開這點,似乎蘇英用千年的時間來經營似乎只有這個理由了。因爲,虯龍被封印的時間就在那之前的幾十年。
終於走到了冥界門前。我對那個花無心道:”你可以回去了。”
“是,不過好想親眼看着鬼王出生啊。據說人類有着雛鳥情節,到時候會不會對我這個屬下另眼相看呢!”
“你想的太早了。”我扶着景容下轎子,然後瞪了一眼花無心。我兒子還沒出生呢,他就惦記着他死後的事情了,真是讓人無語。
冥界的門被打開了。我就帶着景容走了出去。
花無心站在門前,道:“母親大人,千萬要阻止虯龍再醒來,人間將是鬼王要生存很多年的地方。你們也不想,那裡變成地獄吧?”
“多謝你的指點。”
而我覺得,這個花無心來找我們就是爲了說這件事情。
或許某些人早就知道虯什麼什麼的會醒過來,但是爲什麼他們不阻止呢?
門關上手景容竟然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我嚇了一跳連忙扶住他道:“景容,景容你沒有事吧?”忙讓小鬼將他擡到房間,然後發現他的身子有點燙,而且臉色蒼白看起來十分危險似的。
我都快哭了,景容向來強悍從來沒有過這樣虛弱的時候。於是馬上打了110將人送到了醫院。當然在那之前將我們身上的手銬給解開了。
到了醫院後各種檢查,結果是感冒發燒了。
當然還有一點貧血,只要吃一些生血藥就可以了。
我鬆了口氣。沒想到他竟然只是感冒。在醫院裡打了一針後景容出現了咳嗽的症狀。他皺着眉,似乎非常的不舒服的樣子。
“只是感冒,你的表情怎麼好像是世界末日一樣呢?”
“感冒?”
“是啊,普通的小病,吃點藥就好了。只是爲什麼,你去冥界一次爲什麼會感冒啊?”
“因爲那裡很冷吧!”
“是這樣嗎?”
“回家。”他坐了起來,然後後咳嗽着。
“不要了,還是在這裡觀察一下。”
“我沒事,這裡的味道不好聞。”
“好吧!”其實我也不是太喜歡醫院,而且只是感冒。就這樣我扶着景容回到家,在路上睡了一會,到家之後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似的自己走了。可還是不停的咳嗽。走進來之後我問他道:“是不是有點冷,你去房間裡先躺一會,我給你做些米粥。”
不知道爲什麼,到冥界一次回來身體結實了不少。這情況與現在的景容正好相反。景容因爲很少生病,所以整個人都有點焦燥起來。
正當我們兩個一個坐準備衝向廚房中時,就見房間中走出一個人。他手裡拿着一隻手銬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呃,沒有什麼意思。”我上去將手銬搶下來,臉通紅通紅的。
“懷了孕,就不要這麼激烈了。”
“蘇赫,你想多了。”
“爲什麼打電話打不通?二哥可是很着急呢。”
“找我什麼事?”
“我們合租了一個房子要搬出去了,我是回來拿東西的。本來以爲沒有什麼,吃吃喝喝挺方便的,可是當看到這個的時候我發現確實有點不太方便啊。”
“都說了,你想多了。”我紅着臉大聲的說。
我們纔沒有玩什麼那個啥遊戲。只是去冥界一次而已,結果看着蘇赫的表情,就好似我真的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似的。
“咦。你的老公病了嗎?要不要我幫忙……”
“不必了,要滾馬上滾。”
“那就這樣,再見了。”蘇赫走出去的時候,道:“以後不要再找蘇乾,我們蘇家自此與你們沒有半點關係。”
他的意思我明白,是想真正由的生活不想再接觸蘇英。
可是,景容輕咳幾聲道:“那麼,你們可以看着蘇喬被折磨,然後……咳咳……安心的生活嗎?”
“這件事。不需要你操心。”蘇赫似乎十分很生氣,使勁的摔了下門走掉了。
可是我知道,這件事他們根本不會放棄。
我們不知道蘇英接下來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但眼下我應該先想辦法要讓景容安心養病。他似乎對養病這個詞十分的陌生,所以從來不安心的躺在牀上,即使是睡也是爬在桌子上。
我不得不強迫他躺在牀上。然後摸着他的頭道:“景容,是人總會生病的,你不要擔心。很快就會好。”
“嗯,我不知道,原來人生病是這麼難受。”
“難道你以前沒有生過病嗎?”
“大概有吧,但是太久遠都忘記了。”
“是嗎,先把藥吃了。”我舉着藥片走到他的身邊,他到現在只打了一支吊針還沒有吃過藥。
景容接過了,然後放進嘴裡將藥片直接嚼碎了吞進去。他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似乎很怕苦。我有點無語,道:“你怎麼能全部咬碎了呢。要吞下去的啊。”
“……”
“快喝點水,是不是很苦?”
“嗯。”
“有多苦?”
景容突然間拉過來,然後給我來了一個法式熱吻。好苦,我終於知道他爲什麼皺着眉了。可是大概兩個人一起嚐了這種苦味兒,竟然將味道慢慢的吻淡了。
將我放開後,景容才安靜的閉上了眼睛,道:“好多了。”
“好苦。”我生氣的擦了擦嘴,然後將水遞給他道:“必須要多喝水,否則感冒不會好的。”
“我知道了。”
景容說完,真的乖乖的喝了水,然後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他睡的很香,我不得不躺在了他的身邊,本來是想照顧他的,可是沒有想到我睡的比他還要香。
因爲別人沒有搗亂我們的日子過得十分平靜,平靜的我想多管閒事。景容的病拖了半個月纔好,他整個人都瘦了一圈。我覺得他可能是因爲冥界的影響纔會好的慢,所以打算以後不帶他過去了。
我們兩個是準父母了,所以一般很少惹事,只是專心的伺候肚子中那兩個小的。
兩個小的長得飛快,轉眼間都有過去我懷着元元的時候那麼大了。我走在路上,別人看到我都要繞着走,生怕撞了什麼的。
景容工作有點忙,他甚至可以出席一些簡單的代言的任務了。就算是人造美男,手術失敗的美男但是仍是紅了。
至少走在路上,有人能夠認出了他,還有人來要簽名。
他仍是過去一樣的臉臭臭的樣子,護着我就走開了。
於是,名平面模特早婚,還已經將要成爲準爸爸了。
這些都沒有影響我們的生活,可是今天我有個閒事要管,那就是向常青青要點血,然後交給蓮華師太,看能不能解她的詛咒。
景容也不敢確定,否則他應該不會看着蓮華師太痛苦了。說實話,別看景容對誰都不關心,但對自己的家臣還是挺照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