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由不得她不相信,就憑墨北爵那張臉,就已經是最有利的證據了,沒有人會產生質疑。
就算是薜璇用最挑剔的眼光去看,也看不出來墨北爵和墨北深在樣貌上面的區別。
這一次的計劃,因爲墨北爵的強勢出現,被扭轉過來了。她之前所有的佈局,全部都失敗了。
她看的出來,墨北爵是真的很重視喬亦歡。
現在當務之急,是將自己從這件事情裡面給摘出來。千萬不能讓墨家查出來,她在裡面有動過手腳。
上次在醫院裡,墨北爵對她的警告,還歷歷在目,她可不想跟墨家的人對上。
……
喬亦歡自己也時時在關注着網上的動態,現在見終於沒有人罵她了,她心裡也挺高興的。
雖然在網上被別人罵罵不會怎麼樣,但是沒有人罵她,她會更加的高興的。
她當然知道,這一切全部都是因爲有墨北爵在她身邊爲她保駕護航的原因,她心裡滿滿的都是感動。一個男人,能爲一個女人,做到的極限,大概也就是這些了吧?
在生活中的小事上面,處處爲她着想,除了對她以外的女人,從來都不假以辭色。溫柔體貼,又會做飯,做家務。而遇到生死大事的時候,會不顧自己性命的保護她。
她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晚上兩個人在外面吃了飯之後,纔回家。
因爲吃飯的地方,離他們住的地方不遠,兩個人都沒有開車,而是選擇手牽手一超導瞳回去,還可以消消食。
“我今天很高興。”喬亦歡盯着地上被路燈拉的又細又長的身影,說道。
“爲什麼?”墨北爵問道。
“因爲我知道你愛我,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哪個男人,像你愛我一樣的愛我了。”喬亦歡甜甜的笑了起來,說道。
“那你要怎麼報答我呢?”墨北爵突然之間停下腳步,拉着喬亦歡的手,問道。
“以身相許,你覺得怎麼樣?”
墨北爵聽到喬亦歡說以身相許,心裡彷彿被潑了一瓢熱油,讓他整個心都變的滾燙起來。
他扣住喬亦歡的肩膀,讓她面對着自己,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喬亦歡剛剛隨意的一句話,卻讓他有些失控。激動的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平時他的情話說的挺溜的,在左森那裡順來的情話百料全書上面,上面的情話,他已經一字不落,甚至連標點符號都記得清清楚楚。
但是此時,他卻大腦之中一片空白,找不出一句合適的情話,來應對此時的局面,書裡面也沒有教他。
“你別抓這麼緊,很疼的。”喬亦歡掙扎了一下,墨北爵抓着她肩膀的手太用力了,抓的她肩膀很疼。
感覺那雙手,再用力一點,都要鑲嵌進她的骨頭裡面了。
墨北爵此時全然沒有了今天在公司裡時的沉穩,毛毛燥燥的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夥子一般。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剛剛有點太激動了。”墨北爵立刻放鬆了手上的力道,他是真的緊張,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這比他第一次殺人還要緊張。
“你剛剛問我什麼?”喬亦歡難得看到墨北爵這麼可愛的一面,居然想要逗逗這個男人,真的挺好玩的。
墨北爵對上喬亦歡那雙比天上的星河還要更加璀璨的星眸,裡面蘊含着深深的笑意,正看着她呢,墨北爵的心頭一熱,道:“你真的願意對我以身相相許嗎?”
“你猜。”喬亦歡壞笑的說道。
墨北爵哪裡還不知道喬亦歡這個小壞蛋是在耍他玩。他佯裝生氣的道:“好啊,原來你剛剛是在耍我?”
“對呀,你打我呀。”喬亦歡有恃無恐的道。
因爲她知道,她再怎麼作,再怎麼得意,墨北爵也會寵着她,不會生她的氣的,這就是她的底氣。
喬亦歡還真是看準了墨北爵,他還真是捨不得打喬亦歡,就連她皺一下眉頭,他都要心疼半天。
他一把將喬亦歡給拉進懷裡,抱了個滿懷,他緊緊的將他給禁錮在懷裡,然後伸手撓她腰間的癢癢肉,一臉‘兇惡’的問道:“還敢不敢再跟我玩了?”
喬亦歡今天才知道,原來她這麼怕癢,她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又掙扎不開,最後她只能雙眼含淚,一臉可憐的向墨北爵求饒,道:“爵哥哥,我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這次吧。”
墨北爵本來就笑的眼尾發紅,雙頰生暈,此時軟軟的叫他‘爵哥哥’向他求饒,墨北爵的腦子轟的一聲,想把喬亦歡這個不知死活,還敢挑、逗他的小女人,就地正法。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在心裡告訴自己,要多給喬亦歡一些耐心。
他壓下心裡的那團邪火,捧着喬亦歡的臉,儘量避開她臉上的傷,看着她的眼睛,問道:“你真的願意對我以身相許?”
喬亦歡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踮起腳尖,在墨北爵的薄脣上淺淺的印上了自己的粉脣。
墨北爵捧着喬亦歡的臉,生澀的回吻着喬亦歡,或許男人在這方面天生就很有天賦,很快他就掌握了主動權,漸漸的加深了這個吻。
“嘀嘀……”突然之間耳邊響起刺耳的喇叭的聲音,一束強光打在他們的身上。
喬亦歡被強光刺的幾乎睜不開眼睛,墨北爵立刻伸手替她捂住了眼睛,以免強光把她的眼睛給刺疼了。
不等他們採取什麼粗暴的措施,車主就將車燈給熄滅了,墨北爵纔將捂着她眼睛的手給拿開了。
在他們距離不是很遠的地方停了一輛車,車門被打開了,一個身材挺撥的男人從車裡走了下來。
喬亦歡眯着眼睛看了好一會兒,纔在有些昏暗的夜色中認出原來剛剛那個不知情識趣的人居然是墨北深,讓她覺得有些意外。
只是墨北深的臉色看起來挺難看的。
她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明明被人打擾的是她和墨北爵,他們都還沒有來的及擺出一張臭臉,結果從車裡下來的墨北深的臉色比他們更加的難看,好像剛剛是他們打擾了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