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了啊?在朕眼裡,你還是個不懂事的小丫頭!”李元睿卻說。
“……那你是不是該給我壓歲錢啊?”
“你個小財迷!”他還真的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今天在年宴上,竟然還跟別人要賞賜?!身爲朕的嫡妻,朕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說完,“啪!”地一聲,他又落下一巴掌。
“喂!君子動口不動手啊!大過年,就算不給壓歲錢,好歹別打我啊!”
她努力地掰他的手想要站起身來,她的小手軟軟的,嫩嫩的,李元睿被她抓着抓着,突然就心裡一蕩。
他將她反過去,讓她坐在自己膝蓋上:“君子動口不動手?”
看他曖昧的眼神兒,她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守歲的時候,不能想別的。”
“朕沒想別的啊!”他摟着她的腰肢。“朕在想,給你多少壓歲錢。”
“真的嗎?”她天真地擡頭問。
“真的!”
然而,她卻感覺到,有東西頂着自己的……
“你這個流——”
他低頭攫住她的小嘴,她的“氓”字就發不出音來了。
李元睿現在很有耐心,一件件將她衣服脫了,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照下,她越發顯得嬌豔動人,勾起他強烈的*欲*望*。
他邪邪一笑,在她耳邊說:“這裡,很適合第十五種……”
魏瑜想起那本厚厚的無字天書,直覺未來的日子,簡直暗無天日。
這歲守的……後來她又睡着了,而且是趴在他身上睡得。
大年初一,皇帝要帶着妃子們去跟太后請安。
魏瑜一大早穿得中規中矩,既不顯山露水,又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夾在一羣紅紅綠綠的女人中間,給太后行了大禮,按品坐了。
有李元睿在,雖然太后的眼神好幾次落在魏瑜身上,到底是沒當衆爲難她。
“後宮已經整整一年多沒有喜訊傳出了,元睿啊,以後要多往後宮走動,別老在勤政殿批摺子。”太后一臉慈愛地說。
“是,母后。”李元睿回答。
“這次新進的秀女,哀家看着就有好幾個很不錯。”她的眼神淡淡地從一衆秀女身上掃過,秀女們頓時激動起來。
“皇帝你要多往新人那裡走走,她們在家裡的時候,可都是府裡的千金小姐,如今背井離鄉地來到宮裡,你可不要委屈了她們!”
她們中,的確有好些個是從外地選秀入宮的,說是背井離鄉,一點都不錯。
“是!”李元睿又說。表情有些明顯的僵硬。
事實上,他的病,除了太皇太后、魏瑜魏皖、張九福之外,不大有人知道。
連太后也不清楚其中的究竟,只知道他不大愛親近女人。
當然,魏瑜除外。
魏瑜將頭垂得更低些,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過,她就算變成一棵草,估計在太后眼裡也是棵渾身長着毒刺的刺頭草,接下來,她的眼神就定格在魏瑜身上:“瑜才人!”
“妾婢在。”魏瑜道。
“你這回來也有些日子了,怎麼也不知道來跟哀家請個安?”
天地良心,這句話,是魏瑜認識她以來,她說得最溫柔可親的了。
魏瑜受寵若驚地說:“太后娘娘,妾婢的位份太低,還不夠資格來跟太后娘娘請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