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初夏現在多看他們一眼,都覺得噁心。
這樣的人,就活該窮一輩子。
總是把別人的功勞算在自己頭上,而且覺得別人對他們好,是理所應當的。
其實就算她真的幫他們一把,也無所謂,可是這些人,是不會感恩的,而且只能是得寸進尺,沒有分寸。
不是任何人,都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應該幹什麼,應該說什麼的。
光是爲了房子和財產的事情,他們已經兩次這樣鬧了。
這次還好郎紹康不在,不然他們根本沒有辦法這麼輕鬆的離開。
楊初夏只想快點把他們打發走,所以也沒有想那麼多。
楊彪惡狠狠地看着楊初夏,看着周圍的人,還覺得自己是委屈的那一個。
周圍人繼續聲討着,楊家人最後灰溜溜的離開了。
楊初夏扶着被氣壞的朱彩霞回到家裡,廖明遠跟在後面。
“叔叔,幸虧是你來了,如果是我媽媽,估計她也要被氣瘋了。”楊初夏說着。
廖明遠說着:“是啊,我就知道會這樣,所以沒讓她直接在這邊出現。”
楊初夏聽出這話裡面好像是有別的意思,於是問着:“什麼意思,沒在這邊出現,她去哪裡了?”
廖明遠說着:“這些人這麼欺負你,你覺得你媽媽會不聞不問,不找他們算賬嗎?”
楊初夏有些擔心,他們可不是講道理的人,到時候別再犯渾,說出什麼話來,給佟聖玉氣到。
“她不是找他們去了吧?”楊初夏問着。
廖明遠點點頭,說着:“已經查到他們住在哪裡了,不過,你放心,紹康跟她一起去的。”
聽到郎紹康也在,楊初夏就放心多了。
不過,郎紹康出手的話,這幾個人,應該就沒有那麼容易收場了。
畢竟,上次郎紹康已經警告過他們一次了,可是他們竟然又不要臉不要命的湊上來了。
這屬於他們自己作死,誰也管不了。
“算了,不要管那麼多了,這種人,如果不徹底讓他們服軟,他們是不會死心的。”朱彩霞還在生氣。
“媽,你也說了,這種人,生氣不值得,別把自己氣壞了。”楊初夏勸着。
郎忠強也在回味剛纔楊家人說的那些話,真是極品,非常極品。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噁心的人,竟然還自以爲了不起,在那裡胡攪蠻纏。
之前想必真的把楊初夏氣壞過,不然,楊初夏不會今天說出那樣的話來。
本來祁恩影說的時候,他以爲怎麼樣,也會有些感情色彩,出於心疼楊初夏,所以會有一點點誇張,可是今天一看,完全沒有,甚至都不足以描述這一家人的醜態。
真是太丟人了,可是他們已經不要臉了,自己不覺得丟人,這纔是最讓人頭疼的。
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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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碰到的,偏偏是不要臉的。
楊家三口人回到自己租住的小旅館,覺得真是晦氣,怎麼每次都差點才能成功。
楊佔奎生氣的看着楊彪,直接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你個小兔崽子,如果不是你,我們也不會跑到城裡來丟人,
讓你來找工作,你給我偷,我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楊彪被他打的一愣,也不敢說話。
楊妻心疼了,說着:“你打他幹什麼?剛纔有這個本事怎麼不衝着楊初夏使去?”
“你給我閉嘴,你知道什麼,一個老孃們家的,看你把孩子慣成什麼樣了?”楊佔奎罵着。
楊妻還是不服:“我又沒慣別人,這是我兒子,我不慣着他慣着誰?剛纔兒子已經捱打了,你還打他幹什麼?”
說着,她趕緊看看楊彪,臉上有一個明顯的巴掌印。
她心疼的說着:“兒子,沒事吧?你爸他老糊塗了,別跟他一般見識。”
楊彪氣呼呼的說着:“現在嫌我沒出息了,當初倒是別把我生下來啊?”
“丟人現眼的東西,我掐死你算了。”楊佔奎說的生氣,可是到底沒有再動手的意思了。
門外有人說話:“呦,一家人這是在聯絡感情呢?”
他們回頭看了一眼,是旅店的老闆娘。
“是不是該交錢了?”老闆娘問着。
楊佔奎有些心虛,楊妻也沉默了。
楊彪看着老闆娘那張臉,就想上去打她。
連這個醜女人都在諷刺他們,真是太不像話了。
怎麼同樣姓楊,楊初夏過得那麼好,吃得好,住的好,出門有保安,還有車接車送,他們三口人擠在一個小旅店裡,還有人催着他們交房費,這是什麼道理啊?
醜女人看着他們的樣子,說着:“你們今天要是不住了,就趕緊收拾東西走人,如果住,就趕緊把錢交了,你們三口人,不能擠在一個房間裡吧?這個房間可只有一張單人牀,昨天讓你們老兩口住下,已經是看在你們沒錢的份上了,如果是三個人,必須再開一個房間。”
楊佔奎說着:“不住了,我們這就走。”
“那好,趕緊收拾東西吧。”
老闆娘說完,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看着他們。
楊佔奎知道,她這是害怕他們偷了店裡的東西。
浙西狗眼看人低的勢利眼,以後等他們家彪子有錢了,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他們收拾好東西,從旅店拿回押金的時候,還仔細看了看,是不是假錢。
老闆娘輕蔑的笑着,這些沒見過世面的人,以後真不能把房子租給這種人。
楊佔奎他們剛剛走到旅店門口,就看到這麼一個破地方,竟然有個豪車停在那裡。
他們一愣,這是什麼情況,既然有錢,幹嘛來這種地方?
車門開了,從車上走下來的人,讓他們有些哆嗦了。
郎紹康,他們怎麼可能不認識。
不過,他身後跟着的那個女人,他們就不清楚是誰了。
只見她四五十十歲的樣子,穿的很得體,而且身上的首飾讓楊妻看着分外眼紅,如果她能有一件,都能在村裡炫耀一年。
“聽說你們去我家,找初夏了?”郎紹康冷冷的問着。
楊佔奎沒敢回話,他也沒有底氣。
楊妻看着郎紹康,比上次好像沒有什麼變化,始終都是一臉的陰沉。
就連楊彪面對郎紹康的時候,也完全不敢瞪眼了,這個人實在是冷的嚇人。
“問你們話呢,啞巴了?既然敢做,怎麼不敢承認嗎?想要房子是嗎,我有,我有好多,怎麼不敢跟我要,去找初夏幹什麼?”郎紹康問着。
楊佔奎還是沒有回話。
郎紹康看着楊彪,說着:“你信不信,如果你再敢不老實一點點,警察馬上就把你抓進去,你這個年齡的,雖然說是農村的,不過,裡面的人應該會喜歡你的。”
楊彪一愣,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反正你年輕,應該體力也算是比較好,裡面的人,都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女人了,男的也可以對付用用,你這個身材正好。”郎紹康面無表情的給他們解釋着。
當時楊彪就蒙了,他可是個男人,這怎麼可以?
可是,郎紹康的樣子,完全不像是開玩笑,他真的有點被下住了。
後面的女人走上來,看着他們,說着:“你們也會知道害怕,都有臉做出那種事情,還好意思在這裡裝可憐?”
楊妻看着她,知道她一定有不凡的來歷,不然,不會在郎紹康的車上出現。
可是,郎紹康的媽媽,他們剛纔應該見到了,這個女人又是誰?
“你們認識我嗎?”女人問着。
楊佔奎搖了搖頭。
女人說着:“你們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們,一家白眼狼。”
楊佔奎不敢反駁,楊妻也沒有了在楊初夏面前的氣勢。
這樣的連番轟炸,實在是讓他們有些承受不住了。
“楊佔福你們總認識了吧?”女人問着。
楊佔奎馬上點頭,說着:“認識,那是我大哥。”
女人冷笑了一聲,說着:“你大哥?你口口聲聲叫他大哥,卻在他死了以後,在這裡跟他女兒算什麼賬,虧你說的出口。”
楊佔奎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你們當初不是見過初夏小時候的照片嗎,可是,沒有見過初夏的媽媽吧?”女人問着。
楊佔奎和楊妻互相看了一眼,確實是這樣的。
當初楊佔福往家裡郵的照片,沒有跟他生孩子的女人的。
女人說着:“楊初夏是我的女兒,我就是楊初夏的親生母親,你們敢欺負我的女兒,真是好大的膽子!如果這是在美國,我都能要了你們的命!”
楊佔奎嚇得一哆嗦,楊初夏的媽媽什麼時候蹦出來了?
當然,這個女人自然是就是佟聖玉。
當時她接到電話以後,本來是想直接到門口找他們算賬的,可是被廖明遠攔住了,讓她找紹康,直接找到他們住的地方,別的事情,交給他就好。
果然,他們灰溜溜的逃了回來。
“你真是楊初夏的媽媽?”楊佔奎弱弱的問着。
“怎麼,你們以爲我死了,所以纔敢欺負我女兒?我告訴你們,只要我活着一天,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們找我女兒的麻煩,我就讓你們永遠不安生。”
佟聖玉只要想起,這一家人的無恥,就覺得心疼楊初夏。
尤其是她看到楊彪那個賊眉鼠眼的樣子,就更是生氣。
“你叫楊彪是吧?你記住,以後你要是再惹什麼事情,想要讓我女兒給你擦屁股,我就讓你直接關在裡面關到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