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落在慕江城肩上,另一隻後在桌上有節奏地敲着。
“除了戰狼之外,你有沒有養過其它狗?”
“沒有。”慕江城沉默了一會兒,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擡起頭來再次說道:“洛風養過一隻泰迪,有一段時間,她血液忙,便‘交’給我照顧了一段時間。”
仔細看看這紗布上畫着的狗,也的確比較像是泰迪。
“哪條狗叫什麼名字?”她又問道。
“江洛。”
慕江城隨口答道,完全沒上心的感覺,雖然他的口氣如此淡然,但景暖暖還是覺得十分不爽,沉默着一直沒說話。
慕江城一直沒什麼反應,把飯吃完之後,才發現她一直站在自己身後,他還以爲她早就回房間了。
他疑‘惑’地看着她,感覺到她似乎有些不高興。
突然想到了那條狗的名字,急忙解釋道:“跟我沒什麼關係,只是那條狗是她從河裡救起來的,那條河正好叫江洛河。”
景暖暖勉強的笑了兩聲,轉身進屋,回到臥室裡狹小的電腦桌前坐了下來。慕江城很快跟了過來,擡手從後面圈住了她的肩膀。
“你怎麼會突然問起這件事?”
怎麼會?
景暖暖恨不得把那幅畫從他身上扒下來然後摔到他臉上,問問他帶着這東西回來到底是幾個字。
可事實是她不能那麼做,這一次又是洛風赤果果的挑戰宣言。
她想了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迎着慕江城的視線回答:“沒事兒,只是想到你把戰狼養得那麼聰明,我還想養條狗,決定向你取取經”
慕江城能從她眼神裡看出來事實並非如此,可他又找不到原因,只得順着她的問題說下去。
“洛風的狗曾經三次在醫院急救,都是我的原因。所以我並不會養狗,戰狼是不一樣的存在。”
景暖暖點了點頭,“看來這事兒我還仔細考慮考慮。”
“嗯。”
慕江城傾身過去,在她白皙的脖頸上輕‘吻’了一下,卻並沒有纏綿的意思,很快又鬆開了她。
他邁開步子,朝‘門’外走去,景暖暖一直跟着他走到客廳,看見他從矮几下面拿出來一個‘藥’箱,景暖暖看出來他應該是想給自己換‘藥’,她連忙趕去幫忙。
“我來幫你。”她伸手搶過他手上的白‘色’紗布,並伸手將他推到沙發上坐下,想了想又覺得不妥,直接把他推倒在沙發上,趴着躺下,還順勢坐在了他背上。
“你這是……?”
“關愛戰士,人人有責!”
景暖暖說着,伸手把他的t恤推到了脖子上,慕江城也很主動,直接脫了衣服。
肩上的傷並不嚴重,只是子彈擦過留下的痕跡,當時是他被‘逼’進了一個飯店的冰庫,在冰庫裡待了許久,差點凍死,幸好援兵來得及時。
景暖暖一點一點解開染了血跡的白紗,她怕自己動作太快,‘弄’疼了他,刻意注意了一下慕江城的表情,似乎沒什麼反應。
“不疼?”
“還好。”
他應得淡然,聽不出任何異樣的感覺,可景暖暖看到那傷口都覺得疼,昨天的翻雲覆雨究竟是怎樣過來的。
聽着慕江城的指導,認真上‘藥’,重新包紮好之後,她不輕不重地戳了一下。
“下次傷沒好之前,不準做劇烈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