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之後,慕江城便轉過身來看着她,看到她時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收了手機向她走來,伸手將她拉到自己身邊。
“你去哪兒了,不是說了嗎,讓你站原地等我,跑去哪兒了?”
景暖暖咬着下‘脣’,傻笑了一下,沒說話。慕江城不可思議看了她一眼,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沒病吧?”
景暖暖還是沒說話,打開車‘門’上車,她上了副駕駛座,發現離歌正趴在方向盤上哼唧,這人明顯是喝多了,她還沒說話,慕江城就已經把人拖到了後座,她想自己也去後座,好照顧他,慕江城一聲不吭,一腳踩下了油‘門’。
她嘗試着跟慕江城講道理,“他喝多了。”
“嗯。”慕江城點了點頭,回頭瞧了一眼,又專心地看着前方。
“需要人照顧。”
“那個人不能是你。”慕江城轉過身來看着她一眼,語氣不容拒絕。
景暖暖扁了扁嘴,看離歌在後座痛苦的滾來滾去,總覺得還是需要伺候他一下。
“要不這樣吧,我來開車,你去幫他一下。”
慕江城沒說話一直沉默着,景暖暖覺得特別奇怪,慕江城並不是這樣的人,爲什麼突然這麼冷漠。
這個問題一直到回到家裡之後景暖暖才知道答案。
回到家裡之後,慕江城跳下車就直接走人了,景暖暖叫他回來,他像是完全沒聽到似的,無奈她只好自己夾着離歌往樓上走。
離歌這傢伙雖然瘦成了竹竿,但也是一米八的男人,景暖暖很勉強才承受住他的重量,可才走幾步路,她就沒力氣,使勁兒掐了掐離歌的臉,這人都沒反應。
她特別無奈,站在樓下喊慕江城的名字。
“慕江城,你下來。”
沒反應。
“你快點下來。”
依舊沒反應。
“那我只好去跟他住賓館了。”
聲音剛落下,慕江城一陣風似的殺到了她面前,拎着離歌的衣領把他往樓上帶,離歌一路上磕磕碰碰的,可他依舊沒醒,證明傷不是特別重。
景暖暖也就沒提,免得慕江城一個不開心直接把他從樓上丟了下去。
進屋之後,慕江城直接把人拎進了浴室,出來之後他徑直去了主臥的浴室,景暖暖特別奇怪,跟着他的步子去問他到底怎麼了。
她站在浴室‘門’口敲‘門’,卻只有水聲回答她。
她更奇怪了。
以慕江城的‘性’格,這種情況肯定是開‘門’直接把她也拖進去……
她站在‘門’口一直等着,一直等到慕江城出來。
他腰間繫了一條浴巾,身上還滴着水,景暖暖的視線一直追隨着他,發現他竟然刻意躲着自己。
他越是躲,她越是好奇,不停的往他身邊湊,最後他發現他右手一隻捂着下巴。
景暖暖選準目標,嗖地衝了過去,她整個人都掛在了慕江城手臂上,強迫他手臂垂下來,隨後便看到了他下巴上的牙印。
十分清晰。
不是她咬的,這個時間裡他還會遇見誰?
“……離歌咬的?”
慕江城臉‘色’鐵青,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裡面那人直接剁了。
“也……也沒什麼,就當被狗咬一口好了。”
如果真的是被狗咬了,他恐怕還不會這麼生氣。
正是這時候,浴室裡突然傳出了戰狼的嚎叫聲。
“不會吧?這人不僅咬人,還會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