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暖暖不知道她對一個男人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強大,她的五官是清純可愛的風格,身材卻‘性’感得要命,這巨大的反差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瘋狂。
最關鍵的是,慕江城深愛着她,雖然愛得不純潔,可也愛了很久很久。
這樣的畫面是他每個晚上都會夢到的,現如今終於終於變成了現實,而她就在自己身邊,他怎麼忍得住。
慕江城撲倒了後座,把景暖暖壓在身下,蠻橫地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鋪天蓋地的‘吻’落在她的皮膚上。
他冰涼的手掌掐着她的腰,大大刺‘激’了她的身體,輕輕地顫抖了一下,更讓慕江城狼‘性’大發。
他一手往上,扯掉了她上身的小可愛,一手往下隔着最後一層布料刺‘激’她的‘私’密處。
對於景暖暖來說,驚懼大於敏感帶被刺‘激’的快感,他的眼神和動作……真的太嚇人。
可卻又是跟之前完全不一樣的驚懼,她害怕着,同時卻在迎接他。
她不討厭他的靠近,也不討厭他的動作。
他想要,她可以給,因爲覺得值得。
景暖暖雙手圈着他的脖子,擡着頭看着車窗外昏黃的路燈,緊抿着‘脣’,一言不發,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四處點火。
進行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她已經被完全剝光,他卻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壓在她身上,蹭來蹭去。
她想問他爲什麼不繼續,可始終開不了口,那樣的話也未免顯得太不矜持了。
慕江城停下來的原因就是因爲他沒帶保護措施,她沒做好準備迎接一個小生命,他也沒做好準備。他可不希望他的孩子在他們沒做好準備的情況下來到這個世上。
所以他只能停下來。
可箭已經在弦上,不得不發。
那麼……換個方式。
慕江城拉着景暖暖從後座上坐了起來,讓她坐到自己‘腿’上,把她的手拿過來放到自己的小二君上面。
“暖暖,幫我。”
他聲音低沉黯啞,把情y都寫在了聲音裡。
景暖暖聽着,只覺得全身都開始升溫,握着他滾燙的東西的雙手開始顫抖,。
這個幫她應該幫,也必須幫,可……到底該怎麼幫。
“我……我沒有經驗,怎……怎麼‘弄’。”
慕江城被她逗笑了,這種事她要是有經驗了那還了得!
他恢復了些許理智,睜開了雙眼。
窗外昏黃的路燈落在了她身上,映着她光滑的後背,映出了她完美的背部曲線,長髮凌‘亂’地散落在‘胸’前,雪白的雙峰隱約可見。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卻能感覺到他跟自己一樣炙熱的呼吸。
他輕輕地靠了過去,讓她的身體貼近自己,手握着她柔弱無骨的小手開始上下套動起來。
“就這樣……”
“……嗯。”
景暖暖輕應了一聲,臉紅得要滴出血來,可幸好他看不見,她自己也看不見現在的自己到底是什麼模樣,總算還可以自欺欺人一下。
這個忙,她‘幫’了很久,雙手都沒了力氣的時候,那東西總算軟了下去。
有些東西出來了,陌生的味道在空氣中散開,有些東西落在了她的‘腿’上,灼傷她那一寸皮膚。
她裹着自己已經是碎布的衣服,連埋在慕江城‘胸’口。
“我……們還是快點回家吧。”
“回家繼續?”
慕江城輕聲反問,語氣曖昧,景暖暖不知道怎麼回答,就在他腰上擰了一下。
慕江城佯裝憤怒,“這時候還不討好我,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說着,把自己的大衣裹在了她身上,之後便去了駕駛座開車。
車裡開着空調,溫度很合適,可缺點是那股味道一直在空氣中散不去。
景暖暖也忘不了剛纔發生的事,整個人像掉進了火爐一下,渾身發燙。
車開在回家的路上,景暖暖想把之前被扯掉的衣服重新傳回身上,可她的衣服都成了破布,沒法穿,無奈只好裹着慕江城的大衣,期盼快點到家。
可一想到到家之後會發生的事,她就恨不得回家的路更長一點。
老天像是聽到了她的祈禱,回去的路上,他們遇上了車禍。
他們的車沒有任何問題,而是一輛小三輪車跟一輛小轎車撞上了,小三輪車上裝了很多貨物,貨物灑了一地,開車的司機也受了傷。
小轎車的司機沒受傷,但車的保險槓卻被撞掉了。
兩位司機因爲賠償問題爭得面紅耳赤。
這樣的事,在這樣的社會屢見不鮮,大多數人的選擇是無視,不給自己找麻煩。
可慕江城是個熱心人,看到這情況,他就下車了。
先是拿‘藥’箱幫受傷的司機處理傷口,之後又威‘逼’着小轎車司機幫忙一起揀貨,‘弄’完之後,他還評估了小車的修理費。
裝得不嚴重,再加上車並不是豪車,修理費也就幾千塊錢,具體賠償問題要麼‘私’了,要麼‘交’給一會兒趕來的‘交’警來搞定。
臨走前,他只是提醒了一句,“小哥,酒喝得不少啊。”
小轎車司機當時就惱羞成怒了,可一看慕江城的塊頭,和他開的‘豪車’怒氣還是壓了下去,一邊說着自認倒黴,一邊回到了自己車上,開着車離開了。
慕江城也功成身退,回到車內。
他以爲景暖暖早就睡着了,卻沒想到她一直瞪大眼看着自己,眼睛亮亮的。
“等久了吧。”
“的確‘挺’久的。”景暖暖也不客氣,望着他從駕駛座靠背上‘露’出來的一點頭髮。
她記得有人說過,愛一個人就是愛他的人品,愛情總會淡去,在那之後,兩個人的關係靠善良和責任來維持,好好看看他如何對待身邊的人,或許那就是你以後的生活狀態。
雖然她不是一個合格的好人,可她想要嫁給一個好人。
最開始喜歡穆宗斯,是因爲他對身邊人的態度,無論是誰都是微笑相應,現在才知道有一種人叫外熱冷內。
而慕江城則屬於後者,外冷內熱,喜歡做事,不喜歡說話。
她的願望還是實現了。
這一番折騰,總算到了家。
景暖暖從車上下來,就感覺到冷風從腳下灌進衣服內,凍得她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