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暖暖被他的動作嚇得不輕,往後退了一步,離歌趁機擠了過來,面帶微笑道歉,“顧總,她今天呢,身體有些不舒服。
本來我不打算讓她來的,但是呢,她說了,已經跟顧總您約定好了,約定好的事不能不做。”
說着,他把幾人迎進屋內。
“顧總,這事兒的確是我的錯,所以呢,我叫了好幾個朋友來陪你。”
他聲音一落,從隔壁房間走出好幾個女人。
大多打扮的花枝招展,但也有清純文靜的型兒。
她們走過來,景暖暖依舊沒解脫,那位顧總的手依舊緊緊的死攥着她的手腕,離歌也看到了,他伸手端起兩個酒杯,一個塞到了顧總的手裡。
“顧總,今天這事兒的確是我幹得不好,我自罰三杯,您隨意。”
他說完,仰頭喝了滿滿的三杯。
這個時候,有人在顧總的耳邊地獄了,他臉色一變,攥着景暖暖的手收了回來。
因爲有援軍的幫助,飯局還算和諧,大多數時間景暖暖都坐在角落裡發呆,離歌踹她的時候,她擡起頭來,端着酒杯,喊幾聲,“來,大家喝。”
喝完,又低着頭髮呆。
她的態度讓人不滿,但好歹離歌在中調和,再加上援軍很給力,這頓飯吃得還算不錯。
最後離歌總算送走了一羣醉老頭,他放下了手裡的杯子,提着一個酒瓶到景暖暖身邊坐下。
“媽的,總算完了,這羣大爺可真難伺候。”
景暖暖笑了笑,拿着酒瓶跟他碰了一下,“早就知道你身兼數職,沒想到你還是個雞頭。”
離歌很像一巴掌把她的臉拍到推拉門上,但最後手還是落在了酒瓶上,胡亂的扯了一下領帶,拿起來猛地灌了一口。
“跟那些人一起喝酒,簡直侮辱‘酒’這個字。”
景暖暖已經沒力氣跟他胡扯,無力的靠着牆滑落,她整個人都睡在了地板上,她倒地的時候,離歌聽到了玻璃瓶倒地的聲音。
往她的身邊看,才發現她腳邊倒了不少酒瓶。
離歌默默的****一聲,也無力的倒向另一邊。
在他快要睡着的時候,突然哐噹一聲,門飛了。
他猛地擡起頭,“難道說着羣臭老頭連賬都沒結?”
正是他疑惑的時候,又是哐噹一聲,另一扇門也飛了,黑色的身影走進了屋內。
看清了那人的臉,他的酒一下醒了,拍了拍景暖暖的肩膀,“哎,來生再做好姐妹!”
說完,一溜煙兒跑沒了影。
景暖暖扁着嘴,十分不滿的哼唧。
到底是誰,打擾了她的清夢。
她面前的坐直了身體,睜開眼,迎着房間裡刺眼的燈光擡頭,看見的是慕江城面無表情的臉。
臉上毫無表情,眼底卻已經是波濤洶涌,巨浪翻滾。
慕江城彎腰,抓着她的肩膀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他靠得很近,滾燙的呼吸落在她臉上,像是他眼底的巨浪拍在她臉上,生疼。
景暖暖無力的擡手一揮,“你怎麼來了?”
“我倒是很想問你,你會爲什麼會在這種地方,還穿着這種傷風敗俗的衣服。”
若是以前她還會嘲笑他的用詞,這個時候,她只覺得這四個字十分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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