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暖暖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慕江城很怕她把自己晃暈了過去,便用另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沒吃醋,算我吃醋了,好吧。”
“你吃什麼醋?”
慕江城低頭,看着她的大衣口袋,眼睛微微眯起,眼神有些銳利,“你真的沒打算去見穆宗斯?”
“怎麼可能去見他,除非我吃錯藥了。”
景暖暖的回答很肯定,她的心連一絲動搖都沒有。
那樣一個人,把她毀成那樣,就算她原諒了他,也不會原諒曾經那個傻比的自己,更不可能繼續傻下去。
她最討厭的並不是穆宗斯,而是看錯人的自己,太傻太蠢。
慕江城很滿意她的回答,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她整個人都粉粉嫩嫩的,就像果凍一樣,他早就想咬了,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景暖暖被他咬着,可她的身體卻在不停的後退。
她剛剛劇烈運動過,身上一股汗味,這個時候親密接觸,實在是太丟臉了。
她雙手一起用力,想要把他推開,卻隔山打牛推開了電梯門。
不對,電梯門自己開了。
她看到了站在樓梯間的洛風,不知爲何,她手上突然有了力氣,把慕江城從自己身邊推開了。
她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從電梯裡走了出來,跟洛風擦肩而過的時候,她送了一個禮貌的微笑,之後便轉身進了屋。
她終於知道自己爲什麼來了力氣,因爲這件事兒還沒解決呢!
她絕對不是吃醋,而是使用一個正牌該有的權力。
景暖暖回到了屋內,第一件事自然是進屋洗澡。
她洗澡的時間內,手機響起了無數次,都是之前給她發過短信的電話打來的,她直接按了拒絕,沒想到他會那麼鍥而不捨一直打到她手機沒電。
她洗完了澡,給手機衝上了電,開機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個電話號碼拉黑。
等她弄完之後,又看到了林北北的電話,由於剛纔拒絕太多次了,她習慣性地按了拒絕,按完之後才發現這是林北北的電話,於是又回撥了回去。
電話一通,那邊就響起了林北北的吼聲。
“暖暖,你爲什麼不接我的電話,你居然還關機,難道說你真的去見了那個禽獸?”
“沒有,我在洗澡。”
“哼,我纔不信,你洗澡關什麼機。”
“那你要怎麼纔信……”
景暖暖的話剛說了半句,慕江城就衝了進來,直接將她撲倒在牀,不由分說地咬住了她的脣。還有件事沒解決呢,她自然是不願意的,手腳並用開始掙扎。
“你放開我,你是不是又去弄養生湯了,身上一股藥味!”
慕江城根本沒空回她的話,脣從她的脣上一路往下,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他都那麼喜歡……
房間裡很快便響起了曖昧的聲音,沒人還記得這裡有一通沒有掛掉的電話。
聽着從電話裡傳出來的聲音,林北北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說我不信,稍微解釋一下下不就行了,用得着現場表演給我看麼。”
“不對,是聽。”
她糾正了一下自己的錯誤,然後看向一旁忙碌的葉絡紳。
這段時間爲了搞定手上這案子,他都沒怎麼休息,她也不敢去打擾他。她掛了電話,趕去給他做飯。
在小廚房忙碌的時候,聽到了公司裡員工的對話。
內容正好與穆宗斯有關,她們一個小姐妹正好就在穆宗斯身邊工作,內部消息說穆宗斯傷得的確不清,現在還沒脫離生命危險。
林北北突然有些糾結了。
她本以爲說穆宗斯還在昏迷這件事是媒體的炒作,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不知道這件事暖暖知道麼,她知道之後又會做怎樣的決定。
……
景暖暖被慕江城剝光之後,才突然響起電話沒有掛掉,她掙扎着要去拿手機,被慕江城扯着腳踝拽了回來。
他的手又迅速地鬆開了她的腳踝,抓住了她的手腕,反手一擰,完全控制了她的行動。
景暖暖現在趴在牀上,右手背在腰後,慕江城還騎坐在她身上,她覺得這個動作真是夠了!
“慕江城,你給我下去,你這是做什麼,捕捉犯罪分子?”
“抱歉,職業習慣。”
慕江城趕緊鬆開了她的手。
景暖暖憤憤轉身,扯過被子的一角掛在遮住自己的身體,她伸手去拿手機,卻正好又被慕江城抓住了。
“幹嗎?”
“正常人這個時候都知道掛電話,你在擔心什麼,來,讓我看看手有沒有受傷。”
說着,他又把人拽到了自己的手邊。
她的手腕上沒有留下紅色印子,皮膚白皙無損。
她戴着他送給她的翡翠玉鐲,毫無雜質的玉鐲,襯着她白裡透紅的膚色,怎麼看怎麼美。
看着看着他的眼神就有些飄渺,飄到了她胸前,感覺她整個人就像是一桌豐盛的晚宴,而他則是空腹已久的旅人,怎麼能不心動,怎麼能控制住自己不吃掉她。
他眉眼一壓,朝她撲去,景暖暖往後一倒,半個身子藏進了棉被裡,留出來一隻腳做反抗。
正是這時,突然響起了開門聲,洛風的聲音隨之傳來。
“我要出門一下……抱歉。”
說着,她倒退了一步。
景暖暖把嘴裡那聲驚叫嚥了回去,十分無語地看着她,她雖然道了歉,但她的話裡找不出來一絲歉意。
她覺得自己能分辨出來,慕江城也能,於是最後她的視線還是落在了慕江城身上。
慕江城的眼底寫着煩躁,他從牀上下來,走到了房間門口。
“什麼事。”
“我要出門買東西,沒帶錢包。”
慕江城從自己的錢夾子裡取出了一張卡,放到了她手裡。
他臉上並沒有憤怒的表情,聲音裡卻蘊着怒氣。
“我沒多少耐心給你。”
洛風接卡的手僵在了半空,她輕聲笑了一下,“我明白,因爲你的耐心都給了她,你的新婚妻子。”
回答她的是慕江城關門的聲音。
慕江城再次回到了臥室,而就這點時間,臥室裡的曖昧空氣已經完全由冷空氣替代。
景暖暖已經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她冷靜的看着慕江城,“我希望你給我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