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身訓作服,頭上戴着防護頭盔,從頭黑到腳,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分別出性別,認錯也沒什麼。
她取下了頭上的頭盔,貼着側腰放着,擡手理了理額前的碎髮。
“小弟弟一邊玩去,好嗎?”
她的語氣有些無奈,這熊孩子怎麼就那麼討厭呢。
小孩兒大概也是看出了她的歡,往後退了一步,怯生生的看着。
洛風本來有些不忍,可以擡頭看到他身後的女人,強迫自己把那份不忍壓了下去,轉身進了離歌所在的房間。
她以爲他會過得很慘,進屋之後,發現她想錯了。
這個傢伙最大的能力,就是無論走到哪兒都不會讓自己過得不舒服。
局裡的警嚓把他像大爺似的供着,誇他英勇,誇他果敢決絕,能做的事絕對不是能從他外表上看出來的。
離歌笑得特別淡然,說還是你們比較厲害,你們比較辛苦……
他以爲他日子很不好過,結果他在衆人之間談笑風生。
正好是這個時候,小完同志趕了過來。
“風姐,這件事怎麼處理?”
本來她可以作擔保,這樣能免去離歌很多麻煩,但他現在完全不像是有麻煩的樣子。
她眼眸一壓,重新把頭盔戴了回去。
“按正常程序處理。”
“是。”
在這個對槍支管理十分嚴苛的國度,一個人會開槍,而且還是mac-1o衝鋒槍,即使是站在的角度,這背後的調查也能把離歌折騰死。
偏偏是按照正常程序運作,可小完同志依舊在說,她已經失去理智。
回部隊的路上,小完一直在她耳邊嘮叨,而離歌則在隔壁車上哼歌。
他的嗓音乾淨清爽,說話時總給人十分舒適的感覺,就像盛夏裡那一抹涼,而此時又多了一點沙啞,讓他的聲音又多了一絲性感。
洛風聽着,突然就入了迷,直接一頭撞上了路邊的大樹,幸好是部隊的車,車沒受損,倒是樹枝折了。
同時折了的還有小完同志的胳膊。
“風姐,你到底怎麼了。”
“風太大,你說什麼?”
洛風把離歌留在了部隊的辦公大樓,而她打算回她該待的地方——特別訓練。
她正準備離開,突然出現一人叫住了她。
“慕隊長!”
洛風對這個稱呼比較敏感,因爲他們也這麼稱呼慕江城,在兩人的兄妹關係曝光之後,周圍的人也這麼叫她。
這曾經是她的。
她下車,走到那人面前。
“,還有什麼吩咐嗎?”
“吩咐到不敢說,可我覺得你應該看看這個。”首長遞給洛風一個檔案袋,裡面是這次銀行搶劫案的資料。
“慕隊長,您應該很清楚,爲什麼一個搶劫案讓你們特戰隊出動了。”
“這些人很不簡單。”
洛風還沒仔細看那些資料就一定做了決定,看完之後,她眼色更是難看,“這些人怎麼會到國家來?他們的活動範圍通常在中東一帶。”
“這些也是我們正在研究的。”首長的眼神也變得深邃起來,“慕隊長,看來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你都有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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