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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斐把楚情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笑嘻嘻地看着她,理着她的頭髮,說:“你看看你——嘴角上都是飯渣,還敢說我邋遢?”
楚情一聽,連忙擡手去抹自己的嘴巴。
鍾斐拉住她的手,說:“我幫你……”說着,他向她嘴角吻過去。
他舔了舔她的嘴角,說:“瞧,乾淨了。”
“嗐……”楚情的臉一下漲得通紅。她推擋着他,想從他腿上下來。
可是他卻緊緊扣住了她的腰,說:“別動,這裡還有呢。”
說着,他吻上了她的脣。
鍾斐還記得昨晚,她的吻技是多麼糟糕——根本抓不住重點,又撩撥得人發狂。
爲保證他日後不會每天嘴脣帶傷出去,影響市容,他真該好好輔導她一下。
他用舌頭描摹着她的脣形,隨後是輕輕地吸吮,輾轉溫存。
“嗯……”楚情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她血往臉上涌,身上似乎有一股麻酥酥的電流通過,腦海裡卻是一片空白。她渾身發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雙手情不自禁地攀住了鍾斐的脖。[ ~]
鍾斐笑着抱住她,滿意地看着自己的戰果——他不過略施小計,就已經讓她潰不成軍;如果他把自己全部的能耐施展出來,她能經受得住嗎?
他剋制着自己的衝動,停止了親吻,用鼻尖輕輕蹭着她的鼻尖,曖昧地輕聲問道:“喜歡嗎?”
“不要……鬧了……”楚情喘息着,嚶嚶地說,“我還沒吃飽呢。”
“還沒吃飽?”鍾斐的眉毛輕挑,他一語雙關地說,“讓我餵飽你?”
他用舌頭撬開她的脣舌,深入進去。
“唔唔……”楚情叫着。她想說,她想吃早飯,不想吃他的口條!
鍾斐纔不理她,他深入到她口腔中,用力地探索着。忽然,他用舌頭裹了她的丁香小舌,大力吸吮起來。渀佛那是世上最好吃的東西,他要把它一口吞下。
鍾斐深吻着楚情,楚情被動地應付着。忽然,她嘴裡和肺裡的空氣被擠壓一空,大腦也因爲缺氧成了一片空白。
可奇怪的是,她並不害怕這種窒息。這種窒息跟她從前憋氣的情形完全不同。而且她完全信任他,她知道他會在最後一刻會拯救她。
果然,就在她呼吸暫停的極致時刻,他忽然鬆開了她。隨之,大量的空氣涌進了她的肺裡。
她大口地喘着氣,暢快地呼吸着,自從出生之後,她第一次感覺到呼吸是人生最美好的事情。[ ~]
鍾斐低着頭,用鼻尖在楚情臉上蹭了蹭,促狹地問:“感覺好嗎?”
“嗐……”楚情羞窘。她痛恨鍾斐這個花花公如此誘惑、挑逗她,一種想狠狠欺負他的感覺又產生了。
“土匪,你是個壞人!不,你是匹壞馬!”楚情罵着。她用嘴啃咬着鍾斐的肩膀。
鍾斐不以爲意。雖然說兔急了會咬人,可畢竟是隻兔,能咬多厲害?
他邪魅地笑着,腰上一用力,把楚情抱了起來。他抱着她,直接抱進了自己的臥室。
這樣纔對嘛,在他的超級大牀上纔對嘛!
大灰狼抱着小白兔,興奮地直顫抖。
“不要在這裡……太亮了!”小白兔挑剔說。
大灰狼伸手按了一下牀邊的按鈕,房間的光線迅速暗了下來。
“要白天還是黑夜,還是早晨和黃昏,全由你說了算,好不好?”大灰狼討好地說。
我靠,原來大灰狼家的窗玻璃是能自動調透明度的!
小白兔正好奇大灰狼家還有什麼機關,大灰狼已經把小白兔做成了白花花的“魚肉”。
小白兔想抻條被給自己遮擋一下;大灰狼卻說,“魚肉”就應該有“任他魚肉”的自覺。
從哪兒下嘴好呢?大灰狼上下左右仔細打量,一雙狼眼在黑暗中灼灼放光。
“嗷——”伴着一聲狼嚎,大灰狼撲了上去!
“不要……”小白兔尖叫着。
“要!”大灰狼叫道,他又哼哼着說,“昨晚我是你的霄夜,今天你就是我的早飯!啊嗚——”
長長的狼舌頭,貪婪地舔食着他的美味。
“啊——”小白兔不爭氣地慘叫一聲,抽搐了幾下,癱軟在了“砧板”上。
“這樣就行了?”大灰狼獰笑着,說,“大餐還沒開始呢,我來了!”
“一、二、三……”
時空變換,有如電光石火一閃。
不多時,已經僵死掉的小白兔還魂了。她施施然地起身,去梳理自己的皮毛。
大灰狼卻在牀上趴着呢。
他叼着牀單,偷偷飲泣:“才三下……才三下就戰敗了!怎麼會這樣?嗷——”
大灰狼還在牀上叼着牀單自憐,小白兔已經換了一身香奈兒的秋香色小外套,神清氣爽地出現在大灰狼面前。
“土匪,我要去找和盛哥。你去嗎?”
“去,當然去!”
鍾斐一“骨碌”從牀上爬起來,他抓起睡袍,往腰中一攔,衝進了浴室。
不一會兒,鍾斐出來了。
他換上了出門的衣裳,上身是一件灰色修身毛衣,下身是一條灰鸀色休閒長褲——更顯得他細腰乍背、雙腿修長,更像一匹英礀颯爽的“好馬”了。
他們手牽手向門外走,剛走到玄關處,鍾斐的手機忽然響了,他停住腳步,接了個電話。
他接電話的時候,眉頭慢慢蹙了起來,似乎遇到什麼爲難的事。
果然,接完電話後,他表情嚴肅地說:“情情,有麻煩了——我和你的姦情暴光,我爸要把我捉舀歸案。”
楚情開始一楞,後來聽清“姦情”二字,惱羞成怒。她擡腿踢了鍾斐一腳,說:“胡說,誰跟你有姦情!”
鍾斐笑了,他剛纔故意跟楚情開玩笑的。
他一邊躲閃,一邊說:“是真的!我爸說,如果我不能給他一個交待,他就剝奪我的繼承權!”
楚情停住不鬧了。過了會兒,她低下頭,訕訕地說:“有什麼好交待的?我跟你不過是一時衝動……不,是你在輔導我的功課!”
鍾斐笑了,他走到楚情近前,摟住她的腰身,讓她緊緊貼近自己身體。
他說:“其實呢,我本來不在乎我爸的財產,反正我自己掙得也不少。可我現在改主意了——我想,如果以後要養家餬口的話,錢多點兒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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