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在小木臺子後面口若懸河的希拉里,不停地向着下面的一幫子支持者們闡述着小奧黑和民主黨的所謂的新經濟政策,以及對大家產業發展的益處,更主要是描述光明的錢景。居安在下面聽的暈乎暈乎的,還好這位女強人的發言時間並不長,幾分鐘就結束了,接下來的事情居安才覺得是主要的就是小拍賣,說是拍賣其實就是一個捐款會罷了,憲法不是規定了每年每人最多支持一個政黨多少錢麼,那總不能不讓政黨搞慈善吧,各種名義的慈善會,最後所得的錢到了哪裡,真不好說。
居安也順大流的買了兩個小東西,花了幾萬美元,如果是咱們中國人開會那麼下面的活動就是吃飯了,在老美這裡沒這個說法,大家掏完了錢拍拍屁股走路。
開着車子帶着黛娜打道回府,居安一邊觀察着夜路一邊轉頭對着黛娜說道:“這個聚會搞的沒有意思,就喝了兩口酒吃了點東西愣是花了幾萬美元,哎!虧了啊”。
黛娜聽了居安的話笑着說:“這種政治性的聚會應該是這樣的吧,我也沒有參加過。以前我父親都是支持的共和黨,但是捐的錢很少也沒有被邀請過參加黨派的聚會,所以我也不太清楚應該是個什麼樣子,不過今天看來也沒什麼”。
居安想了下對着黛娜說道:“這次太倉促了,什麼都沒準備還是向梅麗娜借的珠寶,過兩天的時候跟我去紐約咱們自己也買幾件首飾。下次再有什麼這種聚會就不求人了”。
黛娜聽了搖了搖頭對着居安說:“就這樣挺好的,整天在牧場裡一年也戴不了幾回,專門買有點浪費”。
“怎麼會浪費呢,看着今天這情況估計以後的這種聚會少不了,買上幾件也好應付一下,就這麼說了,過兩天咱們就去紐約逛逛”居安拍了拍方向盤把大基調定了下來。
黛娜看着居安溫柔的笑了笑。然後兩個人一邊聊着一邊開着夜車,老美這夜間公路開起來真是滲人,十來分鐘都遇不到一輛車子。偶爾的遇到一部還是掛着警燈的巡警車,快到了十點居安才把車子開回了牧場。
晚上的活動在居安的強烈要求下,黛娜便穿着這身晚禮服上了牀。禮服襯托出黛娜的優雅氣質讓居安愛不釋手,興致高昂的春風幾度知道黛娜輕聲說着夠了夠了,這才停了下來兩個人相擁着進入了夢想。
一宿的甜睡,早上起來呼吸着新鮮的空氣,每個毛孔都舒暢了起來,居安在門口伸了個懶腰,然後把雙手叉在腰間扭了幾下準備去給豆草和雪花弄點吃的和刷毛,剛想擡腳就看到狐狸一家子站在臺階下面衝着居安搖着尾巴,叫喚了兩聲。
居安以爲是想吃早飯了,便笑着對四隻小狐狸說道:“早飯還沒好呢。等會就好了”。以前不是這樣的啊,這四隻狐狸一看見人就躲進樓梯下面,黛娜喂東西都是拖進藏身處吃的。只有居安喂的時候纔會圍到居安的旁邊,這點讓黛娜嫉妒不已說這幾隻狐狸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居安聽的一頭冷汗,牧場外面不是有老大老二和三姑娘麼。哪裡喂不熟的樣子。
在黛娜和居安的照料下,現在偷蛋賊一家子可比剛來的時候好多了,標準的三角臉也變得圓乎乎的,在國內的時候聽人家說騷狐狸,騷狐狸居安以爲是狐狸身上有股味道,誰知道跟偷蛋賊一家子接觸以來。發現這幾個傢伙身上都沒有什麼味道,很愛乾淨,沒事就會打理自己身上的皮毛。完全不見騷狐狸的樣子。
身上火紅色的毛皮那是又柔順又亮。怪不得人家說冬天的狐狸毛是最好的呢,這居安每次摸上去都覺得暖呼呼的,要不是居安和偷蛋賊都是老熟人不好意思下手,說不定就直接整四條圍脖出來了,每次摸着偷蛋賊一家子都讓居安在內心深處鬥爭一會。
但是今天四隻小狐狸明顯是有什麼事情,跟着居安走了幾步仍然在居安後面叫着,居安只好轉過身體,對着偷蛋賊一家子說道:“這是有什麼事情?”。
看到居安轉過臉來,偷蛋賊一家子掃了掃大尾巴,衝着居安搖了搖然後叫了兩聲向着屋子相反的方向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頭衝着居安叫了兩聲。
居安這納悶呢這是怎麼回事,便擡腳跟着偷蛋賊一家子出了屋子的範圍,跟了沒幾步就走到了牧場的草場上,偷蛋賊一家子又轉過頭來衝着居安叫着,居安在想跟上去誰知道偷蛋賊一家子立刻又叫了起來,居安站住這纔不叫了。
看到了居安站住了身體,這下偷蛋賊一家子這才向着外面走去,四隻小狐狸排成一排,缺耳朵的媽媽帶着三個孩子向着外面走去。
居安立刻明白了,這幫子傢伙是要重新的回山裡的森林裡去了,居安衝着偷蛋賊一家子揮了揮手:“好走!保重啊”。聽到了居安的聲音這一家子轉過頭來衝着居安又叫了兩聲,三隻小狐狸還有些依依不捨,在老狐狸的催促下這才調轉了腦袋向着前方走去。
這些天的相處下來倒是讓居安有些不捨,關鍵是這幾個小東西從來不惹麻煩,老老實實的蹲在樓梯下面,大小便的時候都跑的遠遠的,對於居安來說就是在鍋裡多幾勺子肉而已。從來沒有鬧騰過禽舍什麼的,邊都不靠上去。
一提起肉居安倒是想起來了,連忙對着偷蛋賊一家會招手說:“吃完早飯再走啊,這黛娜已經做了早飯了”。
這傢伙怎麼說也要多住幾天啊,家裡還有這麼多牛肉呢,不是!家裡還有很多牛下腳料肉沒地方去呢,牛腸子啊牛心啊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有不少呢,牧場的牛仔們又不吃這些,除了牛肚以外,居安對別的內藏也不感興趣。
不能老喂狼吧。再說了居安養大了老大老二和三姑娘可是跟別的狼也沒啥交情啊,憑什麼要餵它們。這偷蛋賊一家子幾張小肚皮現在正是有用處的時候啊,這就走了多可惜啊。
正在居安招着手大聲說着挽留的話,後面傳來了勞倫斯的聲音:“安!你這是跟誰打招呼呢”。說完擡頭看了看居安的前面,不遠處的牧草很高狐狸一家子已經鑽進了牧草叢裡,所以勞倫斯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
居安轉過頭來對着勞倫斯說:“家裡養的幾隻狐狸,這春天到了就回到林子裡去了,我這不正想着挽留一下,把家裡的牛內贓什麼的消耗完了再走麼”。
勞倫斯這才笑了起來:“剛纔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爲這段時間你聽黛娜拉琴精神聽出了問題了呢,這你出了問題牧場以後誰來拿主意啊”。馬背上的老勞倫斯還對居安開起了小玩笑。
居安聽了哈哈笑了兩聲:“就黛娜那水準還弄不死我,看我不是好好的”。說完對着坐在馬上的勞倫斯展示了下自己的粗粗的胳膊,衣服包裹着啥都看不見,然後對着勞倫斯問:“怎麼今天這麼早到這邊來了”。
勞倫斯笑着說:“過來和托馬斯商量下這牧場裡的青草都用了很久了,我那邊還儲存着一大半的乾草,想着怎麼處理下,實在不行就只好拖出來扔到牧場裡做肥料了”。
居安聽了勞倫斯的話點了點頭,這還真沒有什麼好方法。這傢伙去年第一年過冬,誰都沒啥經驗,誰知道牧場的牧草這麼抗寒,雪下面都能生長,牧場裡的牛基本不看乾草,都拱着雪吃着鮮草,牧場裡儲存的乾草可不少,想想看給三萬頭牛吃兩個月的草那要多少,托馬斯這邊最後都弄成給牛羣擋風的草垛子了,估計勞倫斯那邊也差不多。
雖然說調教中心能夠消耗點,但是對於這麼多草來講卻是杯水車薪,再說了也不能老讓馬吃乾草吧,青儲也是必須的,再加上馬上就有新的草下來了,調教中心那邊已經要求居安牧場改換成青草了,別的牧場草地纔剛剛的發綠,居安這裡已經是一片翠綠的海洋了,讓研究的萊納德看的心花怒放,撅着屁股帶着兩個助手也不知道研究個啥,反正每天見不到人。
“跟托馬斯說下,實在不行的話就直接仍牧場裡做肥料吧,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居安搖了搖頭說道。
勞倫斯對着居安笑了笑:“就是覺得有點可惜了,按着我和托馬斯算的這些草賣出去能有一百萬美元呢,就這樣做了肥料實在是可惜”。
居安聽了勞倫斯的話,笑着說:“沒關係,今年咱們就知道了,少收割一點,反正也是爛在了自己的牧場裡,沒有跑別的地去”。
跟着勞倫斯聊了幾句,兩人便分開了居安進了大棚提了兩個胡蘿蔔剛走到了馬廄的門口,看見豆草已經跑了出來,看到居安一聲馬嘶又掉頭跑回了自己的隔間,伸着腦袋看着居安輕輕的打着響鼻,似乎是說:怎麼這麼晚,我都準備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