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安和王凡又在紐約帶了將近一個星期,景點已經遊覽的差不多了,王凡期間還僱了一個私家偵探,瞭解科拉的情況,居安看着王凡的屋裡掛了幾張科拉的照片,居安便勸道:“不用這麼上心吧,想要個女人憑你的出身很多國內漂亮姑娘搶着獻身呢”。
王凡看着翻着幾張貓的照片個居安說道:“前幾天,我是抱着報復的心裡去的,就是想玩玩,但是越瞭解,我就真的覺得自己喜歡上了這個女人”。
居安看了眼王凡說道:“你大爺的真有病,受虐狂啊,容易上手的不要,非要搞這個,而且老美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十幾歲都不知道多少手了,你還真愛上,就算真愛上了,你父母,你長輩能同意?”。
王凡做到牀上,無奈的說道:“你是知道的,我是靠自己的成績考上我們學校的,沒有靠家裡的關係,要是靠關係的話,清大,京大哪個我去不了,我就是不想像我哥哥一樣,家裡把一切安排好了,什麼時候做科員,什麼時候升主任,什麼時候下放到地方,什麼時候進市裡。二十多歲跟個小老頭似的,別人都誇他成熟穩重,現在我們哥倆見面,都是一張撲克臉,小的時候我哥可疼我了,老是帶着我到處去玩,現在覺得我們在一起像隔着一堵牆似的,我不想從政,也討厭需裡來霧裡去的政客,從小我就討厭這種,但是家庭壓力在這裡,別人看我,大學一畢業直接進省臺,整天高工資,還不要做事情,羨慕着呢,當着我的面笑嘻嘻的,背後使勁的抹黑”。
居安笑着說道:“靠!玩深沉?那時候我也挺羨慕你的,巴不得我的老爸也像你老爸一樣,我就吃喝不愁,一輩子做個二代”。
王凡笑了笑問道:“那我幫你安排的工作,你怎麼不去,一個月是你在國內的兩倍還多,輕鬆又快活,還沒人給你使臉色”。
居安愣了下說道:“可能是我不想失去一個朋友”。
王凡頓了頓說道:“從某些上來看,我們的性格很像,你表面上溫溫吞吞,我吊兒郎當,但是心裡梗着呢,上次許韶光來找我,想通通路子,來見我的時候,提了一大包的東西,當時我心裡真窩着火,幾年同學就這麼看我,我沒要他東西,他硬放下了”。
居安說道:“就爲這事情?幫着辦了不就完了麼”。
王凡說道:“他那張臉上透着假,笑的也假,請我吃飯兩千八,請你吃過沒”。
摸了摸鼻子,居安不說話了。
王凡把手裡的照片遞給居安說道:“你看看她養的幾隻貓”。
居安翻了一下,三隻貓而已,就往牀上一扔:“我又不是沒見過貓,看個毛”。
王凡笑了笑說道:“一隻坡腳,一隻眼睛瞎了,最後一隻是沒尾巴的”。
拿起照片,居安又翻了一下,果然是這樣的:“這有些滲入啊,這女的不會是心裡有問題吧,我看着懸乎啊”。
王凡說道:“偵探查到了,都是從流浪站收養來的”。
居安頓了一下,沒有說話。
王凡接着說道:“家裡安排的相親的,要不是沒腦子,就是太機靈的,就是沒有省油的,一個女孩我打聽了下,十四歲就敢開車撞警察的主”。
砸吧砸吧嘴居安說道“靠,姑娘夠猛的啊”。
“猛個屁,不是她老子,她算個屁,我也是,不是靠着我爺爺,姥爺,我又算個屁!”王凡說道。
“你大爺的,發什麼神經呢你,有病要去治,跟我說有毛用,我又不是心理醫生”居安一看這回是炸毛了,便說道。
王凡接口說道:“不他孃的跟你說,老子跟誰說”。
居安說道:“你大爺別跟我發瘋,你這是吃了炸彈了”。
王凡搖了搖頭說道:“進門前我接了個電話”。
居安說道:“你妹的一個電話而已,能出什麼大事,錢能搞定**的開口,現在不夠,老子就賣了畫,能給你湊個大幾噸多美刀”。
王凡笑着說道:“錢能解決,我那個發小根本就不會找我”。
居安奇怪的問道:“啥事情啊”。
王凡說道:“他爸出事了,他也脫不了,估計這次最少二十年,跟我說打了很多發小,就我接了電話,哭着求我了,我給我爸打了個電話,我爸讓我少插手,這下我也不能接他的電話了,我就覺得窩心,說個話少判幾年也好啊”。
居安拍了拍王凡的肩膀說道:“你這性格確實不該搞政治,倒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犯了罪麼,當然要坐牢了啊,老實說弄下幾個你們這種三代我要是不認識也要拍手稱快”。
王凡笑着說道:“你大爺的,哪天我落難了,投靠你,說不定你就把我賣了”。
居安撇了下嘴說道:“你這鳥樣,能值十幾億美刀?不值老子我看不在眼力,給我來放牛”。
“你大爺的,老子有一天這腦袋值了十幾億美刀,不用你麻煩,直接砍了讓人給你送過來”王凡哈哈的笑着說道。
“你這心情低落,也不能就自暴自棄找個n手貨吧”居安說道。
王凡說道:“媚俗的女人哥哥我看過不少,也玩過不少,這個真有點讓我動心了,n手貨?你大爺的那個喬安娜是不是n手貨,你當時還想着進一步的吧”。
摸了摸鼻子,居安諂笑着說道:“我當時不是那個蟲子上腦,沒有考慮到麼”。
“屁!我看是大洋馬把你伺候的舒服了”王凡說道:“恐怕你連齊研的上衣都沒脫下過吧”。
額…..居安又被噎到了,王凡說道了點子上啊。
看着居安吃癟,王凡笑的更開心了。
居安只好岔開話題,說道:“我看你這幾天沒個進展,咱麼先回去吧,我等着跟着老泰勒他們去野騎呢,到時候還有野外宿營什麼的,他們要安排線路,咱們也去跟着開開眼界”。
王凡點了點頭說道:“那行!我們明天下午就回去,我這裡讓偵探看着我的妞兒,別讓別人下了手去”。
居安說道:“你這最少個把月不在身邊,即便是你的妞兒,也要跟着別人耍上兩回牀了,況且這還不是你的妞兒”。
“你大爺的就沒個好話是吧,哥這幾天是一天一隻花,一張卡片,每天等着下班,怎麼也給我的妞兒留下了點印象,你別說還真有點像緋聞女孩中的那個女豬腳,臉特別像”王凡跟着說道。
“那個女豬腳流出了浴室照了,今天晚上你可以下載下來,在被窩了實驗下,用你的最好的圖形處理器處理下”居安笑着指着王凡的腦袋說道。
王凡作勢一拳打向居安的要害“我沒你這麼齷蹉!”
居安笑着說道:“你這招讓我想起了星爺的一部片子,裡面,星爺老是遇到一個女的,那個女的認爲他偷窺她,換了n個工作還是遇到他,最後拉着星爺說,來吧,侮辱我吧,侮辱完了,別在糾纏我了,說不定用不了多久洋妞警察就會這樣對你說了,來吧,來吧,這次完了別在讓我看見你了”。
“你大爺的,給我滾蛋”王凡怒吼了一聲。
居安笑着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看了會電視,便上牀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王凡出去送花,居安便呆在房間看着電視,快到中午的時候,給麥克去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下午就準備回去了,這次多虧了他的幫忙,讓他以後有空的時候到自己的家裡去玩。
等到中午快吃飯的時候,王凡還沒有回來,居安便打了個電話,王凡居然關機了。弄的居安有些緊張,不會是路上遇到黑人兄弟拿着手槍,跟他借點錢,他不願意,被人家人道毀滅了吧,那可是布魯林克區啊。啥鳥事不能發生。
還好擔心了沒多久,王凡便回來了,嘴裡還哼着小調。
居安一看,說道:“這事情是有眉目了?”。
王凡說道:“中午我們一起吃飯了,她對我解釋了一下,說剛乾了一份工作,不想考慮私人事情,而且她對我沒什麼興趣,最後還威脅我說道,如果我在這麼下去,她就控告我騷擾,然後我跟她說了,我問過律師了,她就沒轍了”。
“那你哼你妹的歌啊”居安不解的說道。
王凡笑着說道:“說你是個雛兒,你就是個雛兒,知道女人爲什麼都喜歡壞男人?反正說了你也不懂”。
居安說道:“誰說的,我怎麼沒見過,你專家,這次在被告,別拉我,跟你小子來這裡第一天就被弄去了警察局,我來了這麼多次都沒事”。
“這追姑娘你就不能一味的死纏爛打,你要給她留點空間,但是又不能太多,讓她想不起你,我這一走就是留空間,每天早上一朵花,就是留她一個想念,越難上手的姑娘,哥哥我越是喜歡,這纔有追逐的感覺,你這種菜鳥是不會明白我這種大師的境界的”王凡得意的說道。
居安不屑的說道:“你他孃的這還不叫死纏爛打?算了不跟你扯了,收拾收拾準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