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好端端的壽宴,竟然變得一波三折的,比看電視劇還要精彩,那些來參加陳邦侗壽宴的人全部都惶恐的離開了,是剩下了陳邦侗、羅東星和陳鋒爲代表的三方人馬。
這一次,羅東星算是徹底得罪了陳邦侗了,兩人已經是勢同水火的了,要不是陳鋒在的話,恐怕陳邦侗早已經動手,但現在意外的多了一個陳鋒出來,明明他只有一個人,但是這兩人都不敢去得罪他,看起來現場的氣氛十分怪異的樣子。
“好了,大家現在終於可以坐下來談一談了。”陳鋒當仁不讓的,直接坐在了主導的位置上面開口道。
這兩人都不說話,只是聽着陳鋒發言,而陳邦侗時不時的惡瞪羅東星一眼,一副恨不得將他煎皮拆骨的樣子,今天要不是突然多了陳鋒攪局的話,恐怕,現在已經被羅東星得逞了。
陳鋒看了一眼他們兩人,嘴角微微的一揚,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來,看着他們兩個開口道:“我在這裡買了一個礦場,想必你們也已經知道了,在來之前,我有想過,把你們幾個全給收拾了,還這地方一片清靜,但是後來一想,老子總不得天天守着這玩意兒過日子吧?”
陳鋒的話,讓陳邦侗和羅東星心裡面一驚,如果說之前,他們還以爲這個陳鋒是個神經病,但是現在可不再這麼認爲了,尤其是羅東星的身上,現在還綁着兩個炸彈,雖然說炸彈的計時器已經被關閉了,但是遙控器還在陳鋒的手中握着,隨時決定他的生死。
“所以我就想,要不要扶持一個勢力,讓他一家獨大的,好讓他幫我看住我的礦場,金三角這片土地上盛產什麼玩意兒,大家都心中有數,別的地方我管不住,但是在我礦場這一畝三分地裡面,絕對不能有這玩意的出現。”
陳鋒的話,讓羅東星心裡面一驚的,很明顯,這個陳鋒是打算支持陳邦侗,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過來給他祝壽了。
“我不想大開殺戒,羅東星,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馬上給我離開金沙灣,永遠不要再回來了,你去其他的地方怎麼玩都可以,但是就不能在金沙灣出現。”陳鋒用手敲了敲桌子,做了決定道。
羅東星臉色一黯,他的膝蓋已經被陳鋒用槍給打碎了,現在走路都要人擡着,陳鋒讓他離開金沙灣,無疑是等於是判了他死刑,這些年裡,他得罪的人可不少,自己的那幫手下,恐怕也不會跟着一個殘廢了的閻王討飯吃。
一想到這裡的時候,羅東星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抹無比瘋狂來表情,只見他一把拉扯掉自己身上炸彈上面的紅線,打算引爆身上的炸彈,和他們一起同歸於盡的。
陳鋒沒有去阻止他,而是抽着雪茄,一副看戲的樣子,而陳邦侗則是卻是被嚇得,馬上撲到了地上去。
羅東星扯掉了炸彈上面的紅線時,卻發現炸彈根本沒有爆炸,讓他有些傻眼了,以爲是自己扯的線不對,然後繼續把其餘的線都拉了下來,但是炸彈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在他陷入一片茫然的時候。
只見陳鋒一口煙霧噴在他的臉上,諷刺的道:“不用費力了,這炸彈早已經被我做了手腳,根本不會爆炸,一個人想死其實很簡單,但是想要活着可不容易,我這裡有一把槍,你只要拿起來,對準自己的腦袋,輕輕那麼一扣扳機就行了。”
陳鋒隨即拿出一把手槍來,真的上好了槍膛,並且打開保險開關,“哐當”的一聲,丟到他的面前,看着他不屑的道。
“把槍拿起來,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要麼用槍對着自己的腦門來一下,要麼可以試着對準我的腦門來一下。”
陳鋒的雲淡風輕的道,只見羅東星看着桌面的手槍,心臟不停的狂跳着,不知道陳鋒說的話是真還是假的?不會這把槍也跟這顆炸彈一樣是假的吧?目的只是爲了要羞辱他?
陳鋒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用手把手槍拿了起來,對準他的鬼魅的笑了一下,然後一轉手的,“砰”的一聲,只見吊掛在房子裡面的吊燈,被他一槍給打了下來,然後好像扔垃圾一樣,把手槍丟到了他的面前,用不屑的眼神看着他。
羅東星伸出了手去,把桌子上面的槍拿了起來,整個過程中,手一直在顫抖着,他把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看樣子,他真的打算結束自己的生命,難道有着金沙灣閻王稱號的羅東星,就打算這樣結束他的時代嗎?
這時候,看到羅東星突然睜開了眼睛,把槍口對準了陳鋒的腦袋,惡狠狠的道:“小子,要怪就怪你這麼狂妄,就算我羅東星死,今天也要拖着你一起下地獄,你給我去死吧!”
“砰!”的一聲槍響。
只見一顆黃橙橙的子彈離開了槍膛,對準了陳鋒的腦袋飛了過去,這一個變故,就連羅東星自己都有些發愣,因爲事情順利的讓他自己都不相信,這把槍裡面真的還有子彈。
陳邦侗更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這個叫做陳鋒的年輕人,也未免太過於自信了,像羅東星這種人,他怎麼可能會選擇去自殺呢?
陳鋒看到他們兩人各自不同的表情,嘴角微微的一笑,當子彈來到他眼前的時候,只見陳鋒伸出了兩根手指頭,一下子就把彈頭給夾住了,然後“叮噹”的一聲,扔在了桌面上,好像剛纔他夾住的不是子彈頭,而是一隻蒼蠅。
羅東星和陳邦侗兩人的瞳孔一縮,心臟一陣陣猛跳,甚至他們還能感覺到子彈頭上面所散發出來的高溫和硝煙的味道。
“什麼?這個男人……剛纔居然用手指頭夾住了一顆子彈?天啊!自己不會是眼花了吧?”
這是羅東星和陳邦侗此刻最爲真實的感受。
“這……這怎麼可能呢?剛纔一定是自己眼花了!”
羅東星和陳邦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雖然他們在心裡面極力的否則,不肯承認這個事實,但是桌面上的彈頭,好像正在嘲笑着他們兩人所質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