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喝一點啤酒?啤酒就田螺那可是絕配,就算是吃鮑魚燕窩也比不上。”食物上來之後,陳鋒點兩支矮炮問她道。
“好啊,也給我來一瓶。”司馬慧敏也是一個豪爽的北方女孩子,對於酒類並不排斥,陳鋒連開瓶器都不用,直接用手指一彈,啤酒蓋就叮咚的一聲,被彈飛了開來,端的是瀟灑無比。
“來,幹!”
陳鋒和司馬慧敏連杯子都不用,直接對拼吹,冰鎮的啤酒,加上熱辣辣的田螺,一口田螺一口啤酒的,可不要太爽了。
“你們最近都在查什麼案子?”陳鋒裝作不經意的問道,原來這纔是他請司馬慧敏去吃宵夜的目的。
“還能有什麼?就最近發生的那幾個殺人的大案子唄,我覺得這個叫特別行動小組的人都有些神神化化的,他們一點也不像是在查案的樣子,要不是她用命令來徵調我,本小姐還真不願意去伺候他們。”司馬慧敏抱怨道。
“哦,這麼有趣啊,都查出什麼來了?”陳鋒拿起酒瓶子和她對碰了一下,灌了一口啤酒道。
“什麼都沒查到,我們懷疑最近發生的那幾起案子都是同一個人乾的,對了,那個姚貝娜老是詢問我認不認識一個叫做凱撒的人,真是莫名其妙的,算了,不說這些事情了,煩人。”
司馬慧敏昂頭,一口氣就將啤酒給喝完了,而且還不帶停歇的,果真是豪氣十足,讓陳鋒看得有些目瞪口呆的。
她喝酒的瀟灑動作,也引起了對面一桌正在喝酒吃夜宵的人的注意,只見那桌人一共大概有五六個人左右,而且全都是男人,他們看到司馬慧敏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竟然一口氣就喝完了一瓶啤酒,估計是讓他們有些吃驚,也許他們是想要顯擺一下,又或許是想借個機會來認識一下她。
只見他們幾個人在嘀嘀咕咕的說了些什麼後,其中的一個男人就站了起來,手中拿着兩瓶啤酒走了過來道:“嘿,美女,好酒量啊!不知道能不能賞個臉,過去跟我們幾個哥們喝一杯。”
“沒興趣。”
司馬慧敏馬上一口就回絕了他,大家互不相識的,憑什麼要她過去跟你們喝一杯的,這不是有病嗎?
“給個面子吧,我哥們都在看着我呢,就喝一杯就好。”這傢伙心有不甘的,還在繼續糾纏着她,不肯離去。
“滾蛋!要喝,回家跟你媽喝去,有毛病。”
陳鋒不耐煩的罵了一句道,沒看見他人還在這嗎?這要是讓司馬慧敏過去跟他們喝酒,自己還算什麼男人,這不是找罵來的嗎?
陳鋒這一聲滾蛋,讓對方頓時覺着沒了面子,開始跟陳鋒吵了起來,對面的人看見自己的兄弟吃虧了,五六個人一起站了起來,拿起桌面上的酒瓶子,凶神惡煞的朝着陳鋒走過來,看樣子像是想要教訓陳鋒一頓。
“小子,你好大的狗膽啊!竟然敢這麼跟我兄弟說話,立刻跪下來,給我兄弟道歉,然後讓這位美女過去陪我們兄弟喝一輪酒,就事咱們就算過了,不然的話……哼哼!我讓你今晚爬着回家去。”
“各位……各位大哥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這裡打架鬧事,這位小兄弟可能喝多了兩杯,一時口快而已,我替他向你們道歉怎麼樣?要不這樣吧,今晚你們那桌的單就算我請客怎麼樣?”
老闆看見要打架了,擔心陳鋒會吃虧,同時也擔心他們會嚇走自己檔口上的其他客人,馬上過來想要息事寧人的,低聲下氣的做起了老好人來。
在大排檔這種地方,由於消費並不高,所以基本上都是龍蛇混雜的人,什麼人都有,一看這些人就知道他們都不是一些什麼好惹的人了,華夏有句俗話說的好,叫做:“寧惹閻王,莫惹小鬼的。”大排檔的老闆寧願自己損失點小財,也不願意這些人在這裡鬧事。
“滾你的蛋,別特麼的在這多管閒事,我代替你老母的,你看不起我們哥們幾個是不是?難道我沒錢給你嗎?你看老子像是吃霸王餐給不起錢的人嗎?我警告你,這件事情不關你的事,識趣的乖乖一邊待着,別特麼的出來多管閒事的,信不信老子連你的檔口都給砸爛了。”
這幫人瞪眼蹭鼻子的指着老闆,氣焰十分的囂張,對他罵罵咧咧的,滿嘴的酒氣,手中的酒瓶子還時不時的瞄準了他的腦門瓜子,想要給他開瓢。
林馨如掏出手槍來,啪的一聲,放到了桌面上,一把撩開自己的外衣,露出掛在裡面的警察證件來道:“你們這麼喜歡喝,今晚全都跟我回警局去慢慢的喝,我讓你們喝個夠,喝到飽!”
這幾個手拿着酒瓶子的傢伙一下子全都傻眼了,看着桌面上陰森森的手槍和林馨如身上的警察證件時,氣焰一下子全都沒了,誰不去調戲,竟然去調戲一名警察,這不是老壽星上吊活膩了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是da在這裡吃宵夜,我們哥倆幾個剛纔喝多了點貓尿,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還請da原諒。”幾個傢伙立刻裝慫起來,向司馬慧敏求饒。
司馬慧敏一拍桌子的,厲聲的道:“不是da就可以隨便的調戲和威脅人家了?老孃今晚心情好,放你們一馬,立即向這位老闆道歉,然後買單給我滾蛋,少給一毛錢,我讓你們去牢房裡面刷馬桶。”
“老闆,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剛纔說的話,您老就當我是在放屁一樣,可千萬別我一般見識,喏,這是我們吃東西的錢,你數數,只會多不會少。”
剛纔大大聲威脅老闆的那傢伙,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馬上從口袋裡面掏出幾百塊錢來,數也不數的,直接全部塞到了老闆的手上去。
司馬慧敏懶得理會這些傢伙,直接讓他們滾蛋,要是連這種傢伙都抓回警局去伺候的話,星海城警局的牢房裡面早已經人滿爲患了,那幾個剛纔還在囂張無比的傢伙,連滾帶爬的,頭也不敢回,很快就消失在衆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