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吹了一聲口哨,只見那匹被陳鋒栓在樹下的馬,呼啦的一聲跑了過去,將最後一個傢伙給撞飛了。
不過是幾個地痞流氓而已,這種人哪裡都有,連這佛門清淨地也不例外,陳鋒也懶得跟他們去計較那麼大,他抱着雲水瑤拔空而起,雙雙落在了馬背上面,“駕”的一聲,陳鋒已經帶着雲水瑤離開了這裡。
“峰哥哥,剛纔你去哪裡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你。”
雲水瑤被陳鋒摟在懷中,坐在馬兒身上悠閒自得的,感受到陳鋒懷中的溫度和身上的氣息,讓她的臉頰變得紅撲撲的一片,
“我剛纔進後殿裡面找老和尚聊天去了,沒想到出來後,到處都找不到你,小瑤,下次不要再自己一個人亂跑了好嗎?我會擔心的。”
陳鋒有些後怕的道,他以爲這佛門之地,怎麼說,也應該會比較安全一點,沒想到這清淨之地,同樣也有這些不長眼的傢伙的存在。
雲水瑤聽到陳鋒那濃濃關心的話,點點頭的,乖巧的依偎在陳鋒的身上,感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個女人。
陳鋒感受到雲水瑤的動作,恍惚了一下子,想起了她以前真實的性格,其是一個清清冷冷的女子,陳鋒做夢也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可以這樣與她這樣親近。
陳鋒帶着雲水瑤就這麼優哉遊哉的閒遊着,腦海裡面一直在想着圓覺對他說過的話,自己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夠讓她開悟,讓她想起了前世今生的記憶。
陳鋒沒有並特意控制馬兒行進的方向,沒想到這馬兒倒是帶着他們來到了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而且這裡還有一個茶廬,嫋嫋的青煙徐徐的神器,淡淡的茶香味,漂了過來,陳鋒把雲水瑤從馬兒身上抱了下來,準備在這裡歇息一下。
茶廬只是一間小小的茅草屋,外頭還堆放了一些木柴,在茶廬的外面還擺放了幾張桌椅,應該是專門供遊客,或者是一些過路的人歇腳喝茶用的,茶倒是不貴,三文銅錢一壺。
在陳鋒和雲水瑤到達這裡的時候,只見有一張桌子上面,也坐了一個男人,正在喝着茶吃着包子,他看到陳鋒和雲水瑤過來的時候,只是擡頭看了他們一眼,並沒有理會,然後繼續吃着他的東西。
“公子小姐,請問兩位請坐。”
茶廬只有一個人打理,是一個駝背的老人,看上起滿臉的風霜,皺紋就如同一條條的溝壑似的,煮茶的人也是他,老闆也是他,連小二也是他。
“給我們來一壺茶就行了。”陳鋒坐下來道。
“好的,公子小姐,請稍等,茶馬上就來。”
這個駝背的老人點頭哈腰的,轉身進入了茶廬裡面,過了沒一會兒的功夫,就看到他從裡面拿出來一壺剛剛煮好的香茶。
“公子,小姐,你們的茶來了嗎,兩位請慢用。”這個駝背老人用毛巾在桌面上擦了擦,一臉討好的道。
“謝謝老人家。”
雲水瑤看到這個駝背老人,一副辛勞的樣子,皮膚黝黑開裂,這麼大年紀了,還要一個人做這些粗重活,一壺茶纔不過是三文錢而已,在這個偏僻的地方,就算做上一天的生意,也賺不到幾個錢,頓時對他心生憐憫的。
雲水瑤給陳鋒和自己倒了一杯茶,她正想喝一口解渴的時候,只見陳鋒卻突然阻止了她,並開口道:“老人家,不知道這裡附近有沒有什麼好的景點,我們想去遊玩遊玩。”
“哦,這位公子,往前面這條路多走幾里路,向右走,在那邊的盡頭處有一個萬丈灑,平常也有不少的遊客會去哪裡。”這個駝背老人地上頭來道。
“謝謝,小瑤,我們走吧。”陳鋒連茶都沒有喝,拿出後幾文錢來,放在桌子上面,拖着雲水瑤的手打算離開。
雲水瑤正口渴着呢,他們這連茶都沒有喝,峰哥哥怎麼就喊走了?就算要去遊玩也不急這一會兒的。
就在她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突然陳鋒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裡面道:“小瑤,不要說話,你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這個駝背老者給我的感覺有些古怪,不要喝他的茶水。”
那個駝背老者看到陳鋒他們要走,眉頭突然皺了一下,眼睛閃過一絲精光,對陳鋒他們道:“這位公子,這位小姐,你們剛剛纔坐下來,連杯茶水都還沒有喝,怎麼就要走了呢?是不是擔心老朽的器皿不乾淨?你們放心吧,這些杯子和茶壺,老朽都用滾燙的沸水燙過的,絕對不會有問題。”
“沒什麼,我們不口渴,老人家,謝謝你剛纔爲我們指路,我們告辭了。”
那個駝背老人眼中一閃而過的厲芒,又如何能夠瞞得過陳鋒的感應呢?看到這駝背老者極力的想要挽留他們,陳鋒就知道這個老傢伙肯定有問題。
“不必了,我不是擔心你的器皿不乾淨,我是擔心你這些茶水不乾淨。”陳鋒冷笑着道。
“茶水不乾淨?這不可能,這位公子,老朽用來煮茶的水,都是這裡最好的山泉水,入口甘甜清香,不信你試試。”這個駝背老人聽到陳鋒說他的水不乾淨,很是生氣的道。
“你誤會了,我說的也不是這水。”陳鋒不爲所動的道。
“不是水?莫非公子是指這些茶葉,我這茶葉也是新鮮摘下來現炒的,絕對乾淨。”這個駝背的老人幾乎被陳鋒給弄成神經病了,陳鋒一會說這個,一會說哪個的,讓他有些亂。
“不關茶葉的事。”
陳鋒依然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剛纔他還說急着要去萬丈灑的,但他卻跟人家聊卯了起來。
“公子,那你到底說的是什麼?今天你不把話給我說清楚,老……老朽就跟你沒完。”哪個駝背的老者氣呼呼的道。
“這位公子,我看是你想多了,剛剛我才喝了這老丈煮的茶,並沒有什麼問題,我看你是有些無理取鬧了,你若是不把話說清楚,連我這個外人都有些看不過眼了。”那邊獨自一個人喝茶的男人,戴着桌面上的斗笠,站了起來,走過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