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宋玄風說完這句話後,他手一動的,看到一把只有三寸長的飛刀,突然從饒世苟的心臟鑽了進去,在裡面把他的生機給切斷,然後重新飛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而死不瞑目的饒世苟似乎做夢也沒有想到,宋玄風竟然動手殺了他,他在倒下去的時候,不知道他是否在死亡的那一剎那有過一絲絲的悔恨。
而宋玄風可沒有饒世苟那麼多的多愁善感,一個饒世苟而已,只不過是他宋玄風手中的一條狗而已,沒了那就再養過一條好了,只要他宋玄風開口,還怕沒人肯給他宋玄風做狗嗎?
“哼!我們走!”
試煉在即,宋玄風也不想這個時候節外生枝的,帶着人轉身走了。
不是他不想殺了陳鋒,而是他沒有信心,剛纔陳鋒一招廢了饒世苟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在他沒有研究透徹這個小子之前,宋玄風不想自己在陰溝裡面翻船。
不過他宋玄風可沒有說過,他就這麼放過陳鋒了,要殺陳鋒多的是機會,在離開試煉天路之前,他宋玄風一定會找機會殺了他。
宋玄風帶人離開之後,陳鋒的隊員們頓時歡呼了起來,自己的隊長果然牛鼻,從天而降,一招廢了饒世苟,就連宋玄風都選擇了退避三舍,還有什麼人比自己的隊長更加牛鼻的啊!
在宋玄風離開之後,陳鋒查看了一下齊飛和幾名隊員的傷勢後,拿出了五支金針來,在衆人驚愕的表情中,陳鋒再次化身爲一名神醫,讓所有隊員們都驚呆了,自己的隊長到底還有什麼是他不會的?
那些跟陳鋒來自於同一個地方的修者,對於陳鋒的神奇早已經麻木了,而紅姑那些人才是真正的感到震撼,他們這麼多修界的天之驕子,竟然還比不上一個被他們稱爲修煉荒蠻之地的修者,如果他們被稱爲是天才的話,那陳鋒是什麼?
陳鋒失蹤了幾天,然後突然從天而降,雖然他找了個理由應付過去,但也只是能夠瞞過那些隊員而已,而紅姑自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但是陳鋒不肯說,紅姑也不好問他。
這一層的試煉並不困難,但也不簡單,不簡單的是,所有的修者都必須要單獨通過一條通道,而這條通道會屏蔽修者的五識,也就是說,屏蔽修者的眼、耳、鼻、舌、身五識,修者只能依靠思維感知來通過這條通道便算成功了。
若是通不過這條試煉通道怎麼辦?那還能怎麼辦的,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一條死路,不過據說也有一些修者雖然走出了這條通道沒有死,但是人卻變得瘋瘋癲癲的,成爲了一個瘋子,這死不死的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
不過這條通道也並非沒有任何的好處,通過這條試煉通道的時間越短,修者得到的好處就越多,也證明他的實力最強,算是一個檢驗修者實力高低的地方,準確點來說,這裡是給一些人裝碧的地方,據說當年月一鋒只用了半個時辰就通過了,也就是一個小時的時間,這個記錄至今還無人能破。
其實陳鋒到來的時候,早已經有一些修者已經通過通道了,而陳鋒和宋玄風他們應該算是最後的兩組人了。
而試煉通道每次只能進入一個人,有些人最快的半天就出來了,而有些則需要幾天的時間,再有的就是永遠都出不來了。
到目前爲止,已經有不少的修者已經成功的從試煉的通道中走了出來了,他們正在通道的另一邊等待着,並沒有馬上進入下一層去,大家都有些好奇,到底誰會用最快的時間通過這條試煉通道,是否有人能夠破了當年月一鋒的記錄。
“你們說,這次誰能夠用最短的時間通過這條試煉通道,這條通道里面實在是太恐怖了,我剛纔差一點就死在裡面了。”一名剛剛出來的幸運兒,拍着自己的心口,暗自慶幸的道。
“不知道呢,不過現在通過時間最快的是那邊的那一位修者,你看到沒有,就是正在石牆邊上打坐的那位,他只用了三個時辰的時間就出來了。”
一名修者指着不遠處,一名年齡大約在四十多歲左右的修者,無比羨慕的道。
“什麼?他只用了三個時辰就出來了?”
那名幸運的修者無比震驚的看着那邊正在打坐的修者,臉上全是羨慕的表情,他走出這條該死試煉通道,足足用了三天三夜的時間,而且還差點死在了裡面。
“我認識他,他是羅生門的趙洵,平常也不見他怎麼顯山露水的,沒想到他竟然是我們這幫人中最快通過試煉通道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一個認識那邊那位正在打坐調息的修者的人,頓時感到無比驚訝的道。
“對了,你們說還有沒有人能夠超過他所用的時間?”一名修者有些好奇的道。
“難說,不知道後面還有誰沒有進入試煉通道的?”一名修者問道。
“還有宋玄風和紅姑沒有進來,他們兩個都是年輕一輩中,實力最強的修者,說不定他們有機會破了趙洵的記錄,不過我個人還是比較看好那宋玄風。”
一名修者回答道,而陳鋒則是直接被他給忽略掉了,對於他來說,陳鋒根本就上不得檯面。
“我贊成林兄的話,我也比較看好宋玄風,你們說……宋玄風需要多長的時間才能夠從通道中出來?”
另外一名修者在旁邊搭話道,畢竟在他們這幫修者裡面,宋玄風的實力算是最高的了,如果能夠破記錄的話,就只能是他。
“我打賭他只用二個時辰。”一名修者擲地有聲的,顯然他比較看好那宋玄風。
“不不不,我可不這樣認爲,那趙洵算什麼,我賭宋玄風最多隻需要一個時辰,說不定他還能夠破了當年月一鋒的記錄,不信你們就等着瞧好了。”一名修者大聲的道。
“不可能,當年月一鋒的記錄至今無人能破,我承認那宋玄風雖然修爲不錯,但我不認爲他能夠跟當年的月一鋒相比。”一名修者和他針鋒相對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