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世勳嘆息了一聲,感覺到他有一股深深的無奈感,他一口把一罐啤酒給喝光了之後,然後放下了啤酒罐子來,看着陳鋒認真的道:“陳鋒,我不像你,修煉也是需要天分的,先天境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就算我陳世勳再苦修一輩子,恐怕也不會再有什麼太大的進步了。”
陳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他知道陳世勳說的是實在話,這世間萬萬千千的修者,並非人人都能夠好像陳鋒一樣,在修煉之路上可以一路坦途的,最起碼有八成以上的修者都會被淘汰掉,就連陳鋒他自己也不能算是一路坦途,他每一次的進步,都是伴隨着生死。
“算了,我們不說這個了,陳鋒,你難得回到燕京,來,我們好好喝一杯。”陳世勳幫陳鋒開了一罐啤酒道。
“對了,陳鋒,你一回來就給我打電話,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了?雖然我現在已經不是特行組的組長了,但是憑着我們陳家在燕京的力量,一些麻煩,我還是能夠幫你解決得了的。”陳世勳問他道。
“其實沒什麼事,我只是一回來燕京,就遇到了一件比較古怪的兇殺案,我原本是打算向你詢問一下情況的,看來現在你也是不知道情況的了。”陳鋒喝了一口啤酒道。
“哦?是什麼樣的古怪兇殺案?竟然能夠引起你的關注來?”陳世勳一聽到兇殺案三個字時,馬上就來精神了,這已經算是他的一種職業病了。
陳鋒一口把罐子裡面的啤酒喝光之後,他才把那個胖子的事情給陳世勳描述了一下,而陳世勳聽到陳鋒描述那個胖子的死狀時,在他的臉上好像稍微詫異了那麼一下子,過了一會兒後,陳世勳纔開口對陳鋒道。
“如果你說是這種兇殺案的話,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在這個月裡面,燕京已經發生了差不多有二十多宗,好像這樣子的兇殺案子,被害人的死亡特徵都是死狀極其的恐怖。
給人的感覺,他們的屍體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啃食,有或者是撕咬過似的,我懷疑行兇者是一名極其變態的連環殺手,而這名變態的連環殺手的手段,可以說是非常的殘忍,喜歡以虐人爲樂,也許是跟那些死者有着很深的仇怨,又或者是一名厭憎社會的邊緣人士乾的。”
陳世勳用他的經驗來推斷道。
“你錯了,這些兇殺案子不是什麼變態的連環殺手乾的,也不會是什麼厭憎的社會邊緣人士,而是魔魂乾的!”
陳鋒一口就否定了陳世勳的說法道。
“魔魂?什麼是魔魂?”
陳世勳並不瞭解試煉天路的事情,所以他根本不清楚魔魂是什麼鬼東西?聽得他有些稀裡糊塗的。
“魔魂就是……”陳鋒徐徐開口道。
陳鋒把一些可以跟陳世勳提及的事情,稍稍簡單的和他說了一下子,畢竟陳世勳只能勉強算是一名纔剛剛入門的初級修者,對於那些試煉天路的事情,還不是他可以知道的東西。
“你是說……那些魔魂專門喜歡吸食武者,或者是修煉者的精魄和腦髓?”陳世勳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來道。
“沒錯,這些魔魂專門喜歡吸食武者,或者是試煉者的精魄和腦髓,甚至是一些強壯的身體,這樣可以讓他們的實力加強,但是最麻煩的並不是這些,而是這些魔魂能夠躲在武者,或者是修煉者的靈臺裡面,控制那些武者又或者是修煉者,甚至是普通人來爲他們所用。”陳鋒眉頭緊鎖的道。
陳鋒原本是打算找陳世勳打聽點消息的,又或者是借用一下他的力量去調查,但是沒有想到,現在連特行組都被解散掉了,陳鋒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纔好了。
陳世勳沒有料到事情竟然會這麼嚴重,要是按照陳鋒的說法的話,那豈不是說,已經有很多魔魂,現在已經悄悄的隱藏在人類當中了,如果事情是真的話,那些武者和修煉者的處境豈不是很危險?
“陳鋒,你說的可全是真的?”事關重大,陳世勳不得不再次向陳鋒確認道。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這可不是一個或者兩個什麼變態的連環殺手乾的事情,也不是某個煙憎社會的邊緣人士乾的,而是那什麼千千萬萬的魔魂。
“當然是真的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剛剛纔回到燕京,連家都不回,就馬上打電話找你了,只是沒有想到,你已經不是特行組的組長了。”陳鋒的語氣中,替他感到有些惋惜的道。
“不行,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向上面報告才行。”
陳世勳在得到了的陳鋒的確認之後,他馬上便站了起來,打算回去向上面報告,然而陳鋒卻是一把拉住了他的手道:“你報告什麼?你現在都已經不是特行組的組長了,你認爲你說的話,上面的人會信你嗎?”
陳世勳楞眼了一下子,頓時有些氣餒的坐了下來,變得無精打采的道:“那怎麼辦纔好?難道我們什麼也不做,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些魔魂,在人類當中肆虐害人不成嗎?”
“當然不是了,這裡始終是我們人類的世界,豈能讓那些魔魂在這裡面胡作非爲的,不過只是我去做,而不是你。”陳鋒慢慢的開口道。
“爲什麼?”陳世勳有些不甘心。
“因爲你的修爲太低了,根本不是那些魔魂的對手,你去跟他們作對,只不過是去送死罷了,你可知道剛纔死在夜店裡面那個胖子是什麼修爲嗎?”
陳世勳搖搖頭的,他還沒有來得及去了解和調查,這時候,陳鋒才繼續開口道:“他和你一樣,也是一名先天境的修者,但是他面對這些強大的魔魂時,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現在你知道那些魔魂有多難對付了吧?”陳鋒實話實說的道。
陳世勳的心頓時抽搐了一下,連先天境的修者,都不是那些魔魂的對手,那其餘的武者或者是修者,甚至是那些普通人,他們豈不是更加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