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告訴他們,要麼投降歸順我,要麼死!”陳鋒一字一句的對焦義道。
焦義頓時腳步一個踉蹌的,差點撲到在地,看着陳鋒哆哆嗦嗦的道:“陳……陳爺,你……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就陳鋒一個人,最多加上他焦義,去讓一個宗門投降歸順他們?這瘋子該不會是真的瘋了吧?人家的宗門雖小,但是也不是一兩個人就能夠攻下來的,況且宗主還是一個金丹境的強者。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跟你在開玩笑嘛?”
陳鋒對他冷笑了一聲,頓時讓焦義打了個哆嗦的,在心裡面暗道:“完了,完了,這個陳鋒看來是真的瘋了,自己也真是夠倒黴的,偏偏還被一個瘋子給控制住了。
焦義沒有辦法,只能夠哭喪着一張臉,前去應門,他現在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死在別人的手裡,總比死在哪個瘋子的手中要好。
只是過了一會兒後,就看到焦義苦哈着一張臉回來了,他提心吊膽的向陳鋒回報道:“陳爺,對方不理會咱們,還說……還說有本事的話,就攻進去。”
陳鋒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獰笑來,好像對於這個結果沒有感到任何的意外,換了自己的話,恐怕他也會覺得門外來了一個神經病的,搭理他纔怪呢,不過這萬事開頭難的,只要有了第一次,那自然就會有第二次了。
在焦義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只見陳鋒從儲物法器裡面拿出了三個十分奇怪的東西來,而這些東西是焦義從來沒有見過的,也不知道他要幹嘛?
陳鋒把三枚經過改裝的彈頭,塞進了三個肩扛式火箭發射器裡面去,然後對焦義微微一笑的道:“看來有些人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既然如此,那我就滿足他們的願望好了。”
陳鋒打開瞄準鏡,眯着眼,對準小宗門的方向,一扣動扳機,轟的一聲,火箭筒發射器向後頓挫了一下,只見一枚彈頭,拉着紅色的尾焰,向這個小宗門飛過去。
經過改裝的彈頭,原本是用來摧毀裝甲車或者是坦克的,但是彈頭裡面已經換成了別的東西,一種比穿甲彈還要厲害的彈頭,是陳鋒來之前,從老薩哪裡弄過來的好東西。
轟隆的一聲巨響,感覺到整座山體都震動一下,而原本保護宗門的陣法,就好像紙糊似的,連抵擋一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陳鋒的炮彈給摧毀掉了,甚至連宗門裡面的一棟建築都被轟塌了一半,而地面上多了一個正在往外冒着黑煙的大坑。
焦義看着瘋子使用的武器,頓時嚇得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去了,眼珠子凸了出來,不敢相信的看着底下小宗門的慘況,連臉色都被嚇成了一片白。
這時候,陳鋒從口袋裡面掏出一支雪茄煙來,叼在嘴巴上面,湊到了火箭筒發生器上,用力的咀了幾口,看到雪茄煙很快就被點燃了起來,陳鋒徐徐的吐出一口煙霧,看着底下的情況,顯得相當的滿意,原本他以爲還要發射兩枚火箭彈呢,沒想到只要一枚就搞定了。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下去摘果子了。”陳鋒對焦義露出一個魔鬼般的笑容來道。
陳鋒把火箭筒發射器收好,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而焦義則是驚魂未定的跟在陳鋒的身後面,連大氣都不敢呼吸一下。
而此時宗門裡面的人,被陳鋒的用火箭炮給轟了一下,一個個全部都雲裡霧裡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從房子裡面跑出來後,纔看到了自己宗門的慘況。
陳鋒抽着雪茄,帶着焦義,走路帶風的走到了他們的面前居高臨下的道:“我的話不說第二次,要麼歸降我,要麼你們也別修煉了,不然我送你們回老家去修茅坑去吧。”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勢力?我們只是一個小宗門,裡面並沒有什麼你值得想要東西。”宗主灰頭灰腦的從一堆殘壁斷瓦中站了起來,對陳鋒怒不可遏的道。
剛纔陳鋒轟塌的就是宗主所在的建築物,那是陳鋒計算好的,他只想要收服東都周邊這些勢力,而不是要殺了他們。
“當然有了,你們就是我想要的東西。”陳鋒把雪茄從嘴巴上面拿了下來,笑眯眯的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小宗門的宗主叫做陸易得,原本他只是一名散修,後來發現這裡的靈氣不錯,便選擇了此地定居下來,並廣受門徒的,久而久之,就成爲了這裡的一股小勢力了。
“呵呵,我叫陳鋒,耳東陳,金丹鋒,無門無派,一介散修,今天我來拜訪貴宗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收歸你們。”陳鋒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道。
“好大的膽子,你有什麼本事能夠收服我們,今天我要是不殺了你,怎能一解我的心頭之氣!”
陸易得聽到陳鋒只是一介散修,背後也沒有大勢力的指示,頓時爆喝一聲,怒火沖天的向陳鋒出手攻擊了過去。
而焦義在陳鋒的身後面魂飛魄散的,在他的腦海裡面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完了,這次被這個瘋子給害死,人家可是金丹境的修士,他們憑什麼跟人家都,這個瘋子竟然還妄想着想要收編人家,然而下一秒鐘,讓焦義的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只見那個陳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用一把大刀架在了陸易得的脖子上面,顯得雲淡風輕的道:“我沒有跟你開玩笑,而且我這個人也不喜歡開玩笑,要麼歸順於我,要麼我送你離開,你自己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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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噹的一聲,陸易得手中的武器掉了下來,額頭上滿是冷汗,沒人知道人心裡面的震撼,他可是一名金丹境的修士,雖然不是那種最爲頂尖拔萃的修士,但好歹也是一名金丹境,然而,剛纔陳鋒出刀的那一瞬間,卻讓他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死亡氣息。
“前輩……我投降。”陸易得半天之後,才從嘴巴里面擠出了一句話來。
陳鋒在他的心目中,已經成爲了一名元嬰境界以上的強者了,要不然的話,他無法解釋,爲什麼他一個金丹境的修士,一招就輸在了陳鋒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