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有一個自稱是煉丹師的傢伙,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大搖大擺的來到寶芝林,說是要和陳鋒比試比試,卻被陳鋒直接給轟了出去,今天那個被陳鋒轟走的煉丹師又帶着一大幫的人找了上來了。
陳鋒原本不想搭理他們,但是這幫人卻一直在他的寶芝林門口外面叫囂謾罵着,引起了很多人的圍觀,據說這幫人是屬於一個什麼煉丹派系的組織,說是今天要來拆穿陳鋒的西洋鏡的。
因爲根本就沒人能夠做到不需要使用丹爐便能夠煉製丹藥,更別說是隨手就能煉製出擁有九九八十一道丹紋的丹藥了,而且信誓旦旦的說陳鋒是作假什麼的,當天陳鋒所煉製的丹藥是他一早就準備好了的,當時只不過是欺騙了所有的人而已。
如果只是一兩個人說,大家可能還不相信,但是現在提出質疑的是一幫在魔都裡面很有名氣的煉丹師組織,那大傢伙也開始懷疑了,再加上陳鋒一直拒絕給任何的人或者勢力煉製丹藥,這不讓他們不懷疑的。
就在這些在寶芝林的門口叫囂的時候,陳鋒正躺在一張椅子上面,手提着魚竿在荷塘裡面釣魚,而薇薇則是在一旁替他感到憤憤不平的道:“公子,那些人又來了,公子煉製的丹藥明明是真的,那些人爲什麼要質疑公子的實力呢。”
“不用管他們,一幫坐井觀天的跳樑小醜而已。”陳鋒眯着眼睛,手中提着釣魚竿道。
“公子,可是他們一直在外面敗壞公子的聲譽……”
正所謂皇帝不急太監急的,陳鋒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但是薇薇卻受不了那些人說陳鋒的壞話,她生氣的噘嘴道,自家的公子也真是的,整天見他坐在這裡釣魚,但是卻從來沒有釣上來過一條,卻對釣魚樂此不彼的。
“呵呵,我能有什麼聲譽的,我就是一個下等的遺族,而他們這些高高在上的魔族,卻被一個遺族騎在頭上,他們能不着急嗎,不用管他們,等他們叫累了,自然就會回去了。”陳鋒依然是一副不急不緩穩坐釣魚臺的樣子道。
但是馬上他的穩坐釣魚臺便變得不穩了,因爲門口傳來轟隆的一聲響,他那寶芝林的招牌被人給拆了,要是叫罵的事情陳鋒可以忍,但是被人拆招牌的事情,那可是屬於屎可忍尿不可忍的事情。
“草!”
陳鋒把釣魚竿一扔,嗖的一聲站了起來,那副殺氣騰騰的樣子,頓時讓薇薇嚇了一跳的,急忙問道:“公子,怎麼了?”
“出去草翻那些王——八——蛋!”陳鋒邊走邊說,一副惡狠狠的樣子,讓薇薇在後面目瞪口呆的,急忙跟了上去。
“哐當”的一聲,寶芝林的大門被人從裡面打開,陳鋒氣勢洶洶的從裡面出來,看着橫頭上面的招牌果然已經被人給拆了,頓時滿臉怒容的罵道:“特麼的,是誰把老子的招牌給拆了?”
“是我拆的怎麼樣。”一個傢伙站了出來,竟然還得意洋洋的道。
“不怎麼樣,只是揍你而已。”陳鋒冷笑一聲,直接對他一巴掌就呼了過去,大聲的罵道。
一般的人對煉丹師有着畏懼之心,很少人敢於得罪他們,畢竟煉丹師是一個小團體,尤其是在魔界這裡,煉丹師更是稀罕,這還是在魔都,要是在其他的地方,很多人一輩子也未必能夠見到一個煉丹師的蹤跡。
估計這傢伙也是一向被人阿諛奉承慣了,忘記了陳鋒也是一名煉丹師了,或者是他不相信陳鋒能夠空手煉丹,只是一名假的煉丹師,是一個騙子,而今天他們就是打着要拆穿騙子的目的而來的,自然不會對他客氣。
一個身影在空中三百六十度的旋轉着,轟的一聲,砸在了馬路上的一堆馬糞上面,濺起了屎雨,那些煉丹師們紛紛狼狽的躲避着,擔心這些屎雨會殃及魚池。
陳鋒看着掙扎在一堆馬糞裡面的傢伙,還吹了一下自己的手掌,似乎對於自己剛纔的精準力度很是滿意。
“好大的膽子,你敢打人。”那些煉丹師看見陳鋒一出來,直接就動手,頓時一個個激動了起來,好像陳鋒刨了他們的祖墳似的。
“敢拆了老子的招牌,我沒有殺他,已經算是仁慈的了,你們這些王——八——蛋,一天到晚的圍堵在我門口吱吱喳喳的,到底想要幹什麼?熊大,熊二,給我進去舀幾桶糞水來,幫他們洗個糞水澡。”
陳鋒對旁邊的熊氏兄弟大聲的道。
“是,公子。”熊氏兄弟還真的進去舀糞水了,對於他們來說,陳鋒的話就是命令,別說是舀糞水,就算讓他們跳入糞池裡面洗澡,他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這些還在鬧哄哄的傢伙,一聽到陳鋒說,要用糞水來澆他們,頓時一個個全都慫了,亂糟糟的往後面退開,而其中一個長着山羊鬍須的老頭卻是不怕死的站了出來道:“大家不要慌,他只不過是嚇唬我們罷了,大家不要中了他的奸計了。”
陳鋒看着這老頭一副捨身就義的樣子,頓時讓他哭笑不得的,這時候,熊氏兄弟已經興沖沖的從裡面拿了兩桶糞水出來,頓時間,寶芝林的門口臭氣沖天的,一個個都避之不及,擔心自己會被糞水沾染。
這些煉丹師一向錦衣玉食,被人伺候慣了,過的是大爺般的生活,哪裡受得了這些臭氣熏天的東西,那老頭頓時氣得渾身顫抖着,哆哆嗦嗦的指着陳鋒道:“你……你敢!”
“熊大熊二,潑糞送客,這老頭這麼客氣,多給他點。”
陳鋒沒有什麼不敢的,只有他想不想的,頓時冷笑一聲,開口吩咐熊氏兄弟動手,就在這幫大老爺們遭遇糞水攻擊的時候,那些煉丹師的護衛馬上過來保護他們的主人。
就在雙方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突然遠處轟隆隆的來了一大隊的魔兵,這些魔兵直接抵擋寶芝林的面前,然後魔兵從中間分一條路來,看見一個穿了一件黃色的錦袍子,腰間綁着一根青色蛛紋革帶,一頭微卷的白頭髮,臉上有着一雙睿智的眼眸的老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