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敢肯定,你這個二叔,早已經和福恆商行和金元門狼狽爲奸的了,就連那些星盜恐怕也是你二叔找來的,今天過來談判不過是一場他們自導自演的爛戲而已,我這個罪魁禍首包括你這個傻丫頭,只不過是他們手中利用的一枚棋子而已,你醒醒吧,他們這場戲不是要做給我們看的,而是要做給你爹看的,不信你自己問他。”
陳鋒不想讓秦雪這丫頭稀裡糊塗的,乾脆拿針把這個氣球給戳破了,好讓她看得明明白白的。
“二叔……陳大哥說的話是真的嗎?”秦雪焦急兒的問道。
而這時候,秦煌的臉色早已經變成了一個七彩萬花筒來,他們反倒是一直忽略了陳鋒這個無名小卒,沒想到這個無名小卒卻一口道出了他們最大的秘密,讓秦煌一陣驚慌的,不過他很快便鎮定了下來,就算他看出來了又能怎麼樣,難道今天他還能有命活着離開這裡不成。
“小雪,你不要聽他胡說,你二叔怎麼會是這種人呢?”雖然被陳鋒揭穿了,秦煌還是極力想要否認道。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突然站在一旁的羅天候卻突然開口說話了。
“大小姐,恐怕陳公子說的話是真的,我們運送的貨物本來就是商行裡面最大的秘密,運送的時間和線路只有大爺,二爺,還是小姐和我知道,那些星盜卻準確無誤的攔截我們的貨船,肯定是有人給他們提供了消息,而且我們一到法平界的時候,二爺他就急匆匆的過來了……”
既然事情已經和說開了,羅天候也不再保持沉默,他把秦煌的陰謀說了出來。
“二叔,陳大哥和羅爺爺說的話是真的嗎?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如果只是陳鋒一個人這麼說,秦雪還有懷疑的理由,然而就連最疼她的羅爺爺都這麼說了,那肯定沒有錯,只是她想不通,一向和藹可親的二叔,爲什麼要做出這種傷害神風商行利益的事情。
秦煌的表情變換不定的,突然臉上多了一抹陰狠道:“是真的又怎麼樣,我大哥霸佔商行的位置這麼久,他早就應該讓出來,而他卻打算讓自己的兒子繼承商行的位置,憑什麼我要被他壓一頭,從小到大,論能力,論實力,我秦煌有哪一樣不比他強,憑什麼商行要交給他打理,不交給我打理,我秦煌到底有什麼地方不如他的?”
多年來的怨念一但爆發,馬上就讓秦煌變得歇斯底里了起來,面目猙獰,大聲的咆哮道。
“二叔……我沒想到,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秦雪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她心痛的不是神風商行的損失,而是自己的二叔竟然是這樣子的想法,大家都是一家人,神風商行無論誰當家做主,不都是一樣的嗎?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我大哥一心只想着守成,沒有一點大志,把神風商行交到他手裡,本就是個錯誤,無論我要做什麼,他都極力的反對,這些年來,我已經忍夠他了。”秦煌嘶吼道。
“二爺,你錯了,你當初要把把神風商行和其餘兩大商行合併,這無疑等於是與虎謀皮,大爺不答應也是爲了你好。”羅天候顯然知道一些他們兩兄弟的秘密。
“怕什麼,我們神風商行最大,就算合併,也是我們神風商行主導,而且他們兩大商行已經答應了,只要我們三家合併,一切以我們神風商行爲主,就是我大哥他太過食古不化了,死也不肯答應,白白錯失了這大好的機會……”
秦煌看見事情已經攤開了,也不再躲躲藏藏的,露出了他的真實心思來。
又是一個兄弟鬩牆的論理悲劇,陳鋒搖搖頭的,人爲財死鳥爲食亡,不管是地球也好,還是修界也好,這種事情每天都在發生,已經是見怪不怪的了。
不陳鋒也懶得去理會他們神風商行的這些破事兒的,但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把他陳鋒拿來當棋子用,想要利用他陳鋒,那代價是他們承受不起的。
“行了,你們的破家事我懶得去摻和,小雪,我們走吧。”陳鋒懶得看他們演戲的,對一旁的小雪道。
“走?哈哈哈……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我不會讓人再破壞我的計劃的,小子,上次不是你多事的話,我的計劃早已經成功了。”秦煌露出了兇狠的嘴臉來道、
“二叔,難道你要把我也殺了嗎?”秦雪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道。
“這是你自找的,誰擋在我的去路,我就殺誰!”
秦煌臉色猙獰,他絕對不可能讓秦雪把他秘密給透露出去的,在他說出真相的時候,秦雪就註定了要死。
“就你這種自私自利的人,就算給你個盟主當,你也當不長久,算了,你不過也是被別人利用的一顆棋子罷了,我真替你感到可悲可憐。”陳鋒搖搖頭的。
“陳公子,你快點小姐走,我替你們開路。”
羅天候知道二爺的殺機已起,此時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好在他來的時候,已經做了一些準備,只見金元門的外面傳來一陣打殺的聲音,那是他安排的人正在進攻金元門。
“想走,給我殺了他們。”金元門的門主一聲令下,只見數十個金元門的弟子一起向羅天候殺了過去。
“二叔你……”秦雪帶着最後的一絲希望看着秦煌,然而秦煌卻是無動於衷的,根本沒有看她一眼。
秦雪悲痛欲絕的收回了自己的眼神,看見羅天候被衆人圍攻,頓時焦急的叫了一聲:“羅爺爺……”
“大小姐,快逃,不用管我。”羅天候一邊擋住了那些金元門弟子的攻擊,一邊大聲的催促秦雪快點逃。
然而秦雪並沒有走,受到了刺激的她,反而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來,大叫一聲,不要命的一劍刺向了一名金元門的弟子。
但是她受了刺激,腦袋一片混亂的,根本就沒有什麼招式,只是胡亂拿劍去刺而已,又如何能殺得了人,只見那名金元門的弟子冷喝一聲,避開了她的一劍,並繞到了她的背後,重重的一掌向她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