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家一起上。”
牢房外面那些左寧王的人,一起向牢房裡面攻了進來,不過這牢房的入口處就是一道生死線,只要攻進來的人就會沒命,真正是一面天堂,一面地獄的,進來的人死得人多了,自然也就沒有人敢再進來的了。
而陳鋒連看都沒有看這些人的,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現在事情已經鬧得七七八八的了,正主兒也應該快要露臉了。
現在事情已經不是狄宏峻可以控制的了,整個場面都亂了起來,左寧王的人和長安公子的人還在廝殺着,血流滿地的。
狄宏峻也沒有想到,左寧王的人竟然會這麼囂張,一來就對他們守衛和長安公子的人大開殺戒的,所以現在城守也跟左寧王的人打了起來。
狄宏峻也是怒不可遏的,殺出了火氣來,雖然左寧王的確很有勢力,但是他們守衛代表的是長安城,你可以罵他們是狗,甚至是羞辱他們。但是殺了守衛那就是另外一回事的了,何況他左寧王在長安城也不是一手遮天的。
這裡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回到了左寧王和長安公子兩人的耳中,兩人也都坐不住了,馬上帶着大隊的人馬趕了過來,而發生的這一切,不過是陳鋒這傢伙在暗中挑撥離間而已。
以前左寧王和長安公子雖然經常有摩擦,但是都不會說像今天這樣動手,而事後雙方也都是相互扯皮而已,不會鬧得太大,而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已經超過了他們的判斷和控制的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的,左寧王和長安公子都到了現場,他們看到滿地的屍體,雙方相見可謂是分外眼紅的,同時也是殺氣騰騰的。
“左寧王,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你想要造反不成?”
長安公子南宮浩初怒不可遏的發難,因爲外面死的全都是他的人,而左寧王的人死得少,他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陳鋒的傑作。
“哼!南宮浩初,本王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干涉,識趣的就不要再管本王的事情,否則被怪本王不給你面子。”
左寧王一向就和南宮浩初不對付,他哪裡會怕他的。
“左寧王,你的人殺了我這麼多的手下,你說我會當做沒事一樣嗎?”長安公子渾身殺氣的說道。
“呵呵,那是你的人修爲太弱了,被我的人殺了又怎麼能怪我呢?”左寧王冷笑的說道。
“左寧王,在長安城裡,別人怕你,我南宮浩初可不怕你,既然一定要跟我作對的話,那就別怪我南宮浩跟你沒完。”長安公子氣炸了說道。
“哈哈哈……笑話,難道我左寧王會怕你嗎?”左寧王不甘示弱的說道。
兩人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的,最終長安公子忍不住先動手,一拳對着左寧王的方向打了過去。
只見長安公子的拳頭,化作一團風暴,帶着恐怖的威力,向左寧王轟了過去,拳頭所過之處,把周圍的東西都給碾碎掉了。
左寧王同樣一拳對轟了過去,雖然兩人現在都是滿肚子的火氣,不過還是懂得剋制的,沒有動手大殺招。
其實對於他們來說,死了一些手下根本不算什麼問題,現在不過是藉助這次的由頭來發飆而已。
雙方你來我往的,打得長安城地動山搖,他們都是強大的修行者,可不是普通人,一拳下去,可以說是山崩地裂的,如果長安城沒有護陣的保護,早已經被他們給打成廢墟了。
不過即便有護陣的保護,依然保護不了所有的地方,只見守衛的府衙的屋頂都已經被掀飛,牆壁倒塌,樹木被連根拔起,周圍的建築物也受到了殃及,坍塌的坍塌,破爛的破爛,還有一些倒黴的居民,來不及逃跑的,已經變成了冤魂了。
而左寧王和長安公子越打越上火的,一開始還只是用拳頭,打着打着,兩人都拿出了武器來了。
不過幸好他們也知道長安城裡面不夠他們兩人折騰的,所以都飛到了空中打了起來,只見兩人在空中如同兩條閃電一樣,在天上打得光芒四射,發出轟隆隆的聲音。
而陳鋒他們三個也悠哉悠哉的坐在牢房裡面,擡頭看着天上的打鬥,算是欣賞一下這裡的強者的實力。
不過對陳鋒他們三個來說,不管是左寧王也好,還是長安公子也好,他們的實力都不足以入陳鋒他們的法眼的,不要說陳鋒或者是寧小蝶了,就算是柳霜霜也能夠輕輕鬆鬆的打敗這兩個人的。
說實話,陳鋒倒是些失望的,他反而希望這個地方的人修爲能夠更強一些纔好,不過通過這個左寧王和長安公子來看,這裡不會有什麼能夠讓他陳鋒動容的強者。
所以陳鋒只是懶洋洋的看着他們打架的,根本就提不起什麼精神來,在心裡面估測着,這兩人鬧起來的話,應該足夠驚動皇帝了吧。
不過陳鋒已經打聽到了皇帝並不在長安城,這裡雖然和古代的華夏長安很像,但只像的地方只是地理和一些文化習俗而已,和古代的華夏長安還是有一些區別的。
這裡的官員修爲越強,勢力就越大,地位也就越高,從而可以推測出來,皇帝身邊全都是高手。
還有一點,皇帝並不在長安城裡面,而是有獨立的帝宮,統管天下官員和兵馬,位高權重的,也是這顆星球上修爲最強的人,這一點和地球華夏的古代也有所不同。
雖然在華夏的古代皇帝也是九五之尊,天下臣服,但皇帝更多的是帝位的權利,也就是說,不管是誰,只看帝位,至於上面坐的是什麼人並不會受到影響,哪怕上面坐的是一個三歲的還在,講究的是帝王血脈的。
而這裡卻不是這樣,這裡的皇帝必須是修爲最強的人,才能稱之爲皇帝,天下的修行者纔會臣服他。
就在左寧王和長安公子打得難分難解之時,突然間看到了一張光芒閃耀着的聖旨從天而降的,而這張聖旨落下來的時候,帶着一股極爲強大的氣勢,懸浮在了他們兩人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