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陳大師卻讓他們這些西醫大開了眼界,讓他們重新認識了我們華夏中醫的厲害,並狠狠的扇了他們一巴掌,就爲此,今天我周炳康誠心誠意的向陳大師下磕頭道謝,一謝,陳大師將已經失傳了的鍼灸奇術重現人間,二謝,陳大師爲我們中醫正名,證明了我們中醫絕非是江湖騙人之術。三謝,陳大師擁有一顆慈悲爲懷之心……”
這位叫做周炳康的老頭子還真的當場向陳鋒跪了下來,非要向他磕頭不可,嚇得陳鋒趕緊拉他起來,這老頭子瘋了,他可沒瘋,他知道真正起作用的並非是什麼中醫之術,當然鍼灸術也有一定的功勞,但是真正起大片作用的卻是他體內的真氣。
這周老頭甚至還懇請陳鋒加入那什麼中醫理事會的,還讓他向一幫都能夠做他爺爺的人,上幾堂鍼灸的課程,陳鋒只要一推辭的,這周老頭是又哭又跪的,陳鋒最後被逼無奈的答應了他的要求,說是等自己什麼時候有空了,就答應去幫他們上幾堂鍼灸課程,這周老頭才高興的離開。
陳鋒看見周老頭這前腳纔剛走,後腳那些醫院的院長主任什麼的又出現了,他乾脆“砰”的一聲,將病房的門關了起來,來了一招閉門謝客。
駱予萱雖然解了毒,但是身體依然是很虛弱,至今還能開口說話,可惜的是陳鋒的五百年參王已經被他給用完了,否則的話,只需要一小截的,就能夠保證她生龍活虎的了,如今,只好先留在醫院裡面修養幾天再說。
等到駱予萱能夠開口說話之後,陳鋒纔開始詢問她那天的情況,她爲什麼會跟日本柳生一族的武士對上了,而這些日本武士爲什麼又會出現華夏?
柳生家族在日本是一個十分古老的武士道派,傳承於東瀛的幕府時期,專門爲當時的天皇培養一些武士、忍者和死士,他們一直堅持正統的武士道精神,而日本武士的剖腹就是當時由他們所形成的一股風潮,失敗就等於死,所以他們在對陣敵人的時候,必定會以命相搏,而這股風氣一直延續到至今,雖然現在已經少有武士會剖腹自殺了,但是失敗了的柳生家族的武士,他們依然會受到很嚴厲的一些懲罰。
要說起這個柳生家族的歷史來,最爲臭名昭著的就是當年在日本侵華的時候,這個柳生家族裡面就曾經出現過多位帶領部隊侵佔華夏的高級軍官,例如當時的陸軍中將下川義忠就是其中一位,還有大橋彥四郎等等,甚至有些被供奉在日本的淨國神社裡面,所以陳鋒一向對柳生家族的人不喜歡,只要自己遇到柳生家族的人,必定會趕盡殺絕!
聽完駱予萱的話後,陳鋒才知道爲什麼柳生家族的人會攻擊她,原來她當晚在武當失蹤的時候,是因爲她收到了一條神秘的消息,說是她們駱家的龍泉劍落在了日本人的手裡,她出來後,順着消息去打探,沒想到這是日本人的一個陷阱,原來對方是要逼迫她交出駱家的劍法。
陳鋒這時候突然想起了小李子說起的一句話,說當年駱家的龍泉劍,被道教理事會的會長周世通給帶下了武當山,然後連人帶劍都失蹤了,那時候陳鋒就一直覺得周世通這個名字很熟悉,現在看到了柳生家族的武士,頓時想起自己曾經看到過的一份關於日本武士的秘密情報。
這個周世通不就是柳生家族的嫡傳子孫,柳生伊夫嗎?他原本就是一名日本人,只是化名爲周世通而已,而且根據當時陳鋒所得到的情報描述,這個柳生伊夫是一名用劍的高手,曾經斬殺過歐洲十大殺手之一的紅桃k,只是當時陳鋒人在國外的,倒是沒有過多的去關注他,沒想到他竟然化名爲周世通混進了華夏,並且還當上了道教理事會的會長,看來他是有目的性的,估計就是爲了駱家的龍泉劍。
陳鋒想到這裡的時候,突然想到一些可能性,他馬上開口問駱予萱道:“對了,駱小姐,你們駱家的人在這幾十年內,有沒有殺過武功比較厲害的日本武士?”
駱予萱不知道陳鋒爲什麼要問這個,她想了一會道:“好像的確是有過這麼一件事,我記得在十多年前的時候,我有一個叔叔,他在上海做生意的時候,得罪了一個日本人,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就跟那個日本人發生了衝突,我依稀記得我叔叔說過,那個日本人也是一個用劍的高手,叫做柳生什麼的了,他跟我叔叔比劍,被我叔叔用駱家劍法砍斷了他的左手臂,我叔叔也因此受了傷,當時我的年紀還小,很多事情現在都已經記不起來了。”
“這就沒錯了,你叔叔砍斷那個日本人的手臂,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就是跟之前與你發生衝突的日本武士有關,他應該是柳生家族的人,想必是他們對你們駱家的劍法起了窺覬之心,先是偷走了你們駱家的龍泉劍,接着是打算要逼問你要駱家的劍法,至於中間爲什麼斷層了這麼多年,才向你出手,我想應該還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原因在裡頭,或許是你們駱家的人一向低調,對方找不到你們,又或許是別的什麼原因,總之,現在對方已經盯上了你,你以後一定要小心點。”
駱予萱點點頭的,之前要不是陳鋒及時出現的話,她恐怕已經被對方劫持了,沒想到這些日本武士的功夫這麼奇怪,不僅會遁術,而且刀法凌厲無比,可惜的是嗎,她至今還沒能完全掌握駱家的劍法,否則的話,她豈會這麼輕易的就敗在他們的手中。
陳鋒看了下時間,發現現在的時間已經不早了,而且駱予萱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先前她就受了內傷,然後又中了日本人的毒鏢,可以說她是在鬼門關來回的走了幾趟。
她想要身體康復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陳鋒讓她好好休息之後,才走出了她的病房,順便幫她關好燈和門後,纔到隔壁的房間去睡覺,打算等她傷勢好了一點之後,自己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