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疲憊的從房間裡面出來,經過一天一夜的努力後,他總算是將韋玉霜的魂魄成功的凝聚成型了,從此以後,她就可以進行鬼修了,其實陳鋒不喜歡“鬼”這個字,所以他將鬼修換成了“靈脩”。
陳鋒看着自己山莊裡面的情況也是有些哭笑不得的,一條來自於遠古存活下來的虯篪,一頭越學越壞的藏獒王,現在好了,還多了一個女鬼‘小倩’,真有小偷進來的話,就算他不被虯篪和藏獒王咬死,恐怕也得被嚇死。
陳鋒看着一臉期待的韋天厚,露出了笑容來道:“已經成功了,從此之後,你女兒的魂魄就可以在我的山莊裡面進行修煉,而且你跟她接觸不會對你產生什麼不好的影響,雖然她做不成人,但是隨着她修煉的加深,她的情況也會日漸的好起來的,起碼智商不會在維持在三歲左右,只是……可能這個時間需要很長很長,不如這樣吧,韋叔,反正我的山莊也需要一個人來幫我打理,你以後就留下來幫我打理山莊好了,這樣也有時間可以多陪陪你的女兒。”
韋天厚的眼睛一亮,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陳先生,這樣會不會太過打擾你了,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報答你纔好。”
陳鋒擺擺手,對他露出一個笑容來道:“韋叔,快別這麼說,我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既然能幫就幫一把的,算不了什麼功勞,反正我也經常不在家,山莊也的確需要一個人來幫我打理一下,其實你也不用做什麼事的,白天就幫我澆澆菜,然後打電話讓人送點肉來喂一下藏獒就可以了。”
韋天厚頓時感動的鼻頭有些酸酸的,他知道陳鋒其實是在幫他,他一個殘疾人的,能做的事情不多,有誰會用一個殘疾人來管理這麼大的一個山莊呢?
他點點頭的,對陳鋒感激的道:“陳先生,既然你不嫌棄我是個殘疾人,那我就幫你看看門口吧,一天能有個兩餐飽肚就行了。”
“韋叔,你這麼說可就是折殺小子我了,我這山莊冷清清的,多個人也好熱鬧一點,不過……”陳鋒想到自己山莊的情況,對他道:“韋叔,不是我不近人情,而是我這山莊有點特殊,普通人在裡面待久了,會對身體不好,我打算在門口那裡,找人幫你搭建一懂小房子給你居住,你不會介意把?”
“不會,不會,陳先生,我知道你是一個奇人,更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心人,雖然我不懂這些,但是我也在山莊裡面住了好幾天,感覺你這山莊裡面的環境跟外面的確有所不同,我只要有片瓦遮頭就行了,倒是太麻煩你了。”韋天厚感激陳鋒都還來不及,怎麼會抱怨他呢。
“那就好,既然這樣,那我下午就出去找人過來幫你弄好房子,好讓你安心的住下來。”陳鋒好笑的搖搖頭的道。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他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要是他如果知道陳鋒以前在海外幹過的那些事情,恐怕他就不會這麼說了。
此時在泰國清邁某棟房子裡面,一個禿頭的老者正在起壇做法,只見他的胸前掛了一串用剛出的小孩子的人頭骨做成的骨頭項鍊,而在他身體的周圍則擺放了八個火爐,只見他雙手做了一個古怪的手勢,然後給虛空對着面前的香爐一點。
“噗”的一聲,只見放在他面前的三支,有大拇指般粗的香點燃了起來,然後這個禿頭老者大喝一聲,聽到“嘭嘭嘭……”的八聲響起,在他身邊周邊的八隻火爐裡面的火突然間竄了起來,達到一丈多高。
然後這個禿頭老者拿起法壇上面的一隻鈴鐺,開始叮叮噹噹的搖動了起來,突然房間裡面吹起了一陣的大風,那些掛在房間裡面的布幔,被吹得搖搖擺擺的,顯得十分的詭異。
“喝喝喝……”
這個禿頭的老者,嘴巴發出來一陣似笑非笑的聲音來,然後他拿出一隻用柳樹枝雕成的小人像,放到法壇上面,拿起一碗清水來,含了一口,然後噴在了柳樹枝小人像上面,然後閉上眼睛,兩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形成了一個劍指的手勢。
只見他的劍指一動,往上一挑,放在法壇上面的柳樹枝小人像,突然從法壇上面飛了起來,一路飄到他的耳畔邊,對着他的耳朵窸窸窣窣的在說着些什麼……
只見這名禿頭的老者的臉色,得越來越難看,半餉之後,看到這名禿頭老者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法壇上面,表情變得無比猙獰的道:“好大的膽子,既然敢殺死我瓦坤的徒弟,我要將你剝皮拆骨!”
剛纔這名禿頭老者用的是靈界的一種術法,叫做“柳靈朗耳報術”,能夠收集到靈界的一些消息,剛纔他就在柳靈郎的口中,得知自己的徒弟週一山的死訊,頓時讓他變得勃然大怒的。
“來人!”瓦坤大叫一聲。
一名弟子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跪在他的面前恭敬的道:“師傅,有什麼事情?”
“幫我安排一下,過幾天我要去一趟華夏。”
瓦坤從柳靈郎的口中得知,自己最心愛的徒弟是死在華夏的,他要過去查個清楚情況,一定要將這個殺死他徒弟的人,剝皮拆骨的,讓他永不超生!
…………
“你們找好了負責法國高登堡公司的總裁,在華夏安保的人選沒有?”一名錶情嚴肅的中年人坐在會議室的總裁位置上面問道。
“我們這些天來,一共找了十多家的安保公司,但是高登堡公司那邊的總裁都不太滿意,燕京的安保公司我們基本上都已經找過了。”一名帶着眼睛的男人開口道。
“燕京還有沒有其他的安保公司,錢不是問題,這次跟法國高登堡公司的合作不容有失,哪怕是我們公司倒貼錢也要讓對方感到滿意。”總裁皺了一下眉頭,開口道。
會議室裡面頓時一片安靜的,一些高層都在沉默不語,法國高登堡公司連燕京的安保公司都不滿意,難道華夏還有其他的安保公司,能夠比燕京的安保公司更好的嗎?
總裁見沒人開口說話,一連指名道姓的點了兩位負責人來說話,但是他們都沒有給出什麼有建設性的意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