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朱莉好像發了瘋一樣似的,大叫一聲,只見她不停的揮舞着自己手中的匕首,邁開腳步在叢林裡面狂奔了起來,希望能夠找到一條出去的路。
但是朱莉不知道的是,她其實一直都在原地打轉着,根本就沒有前進一步,安東尼看到朱莉的狀態好像有些不對勁的樣子,大聲叫她也沒有任何的反應,而且現場也沒有發現任何敵人的蹤跡,顯得十分的詭異,安東尼感覺很是不對勁,他馬上跟了上去,打算把朱莉給拉回來。
但是他的結果也是跟朱莉一樣,一踏入陳鋒設置的陣法當中,在他眼前的景象突然間消失不見了,既沒有廢棄的磚廠,也沒有朱莉的身影,而是出現在一片荒無人煙的沙漠當中。
此時高空中的火辣辣的太陽,正在不斷的灼烤着安東尼的身體,讓他的嘴脣裂開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身體早已經變得虛弱無比的,身上僅存的一口水,在剛纔就已經喝完了。
他就這裡在沙漠中,不停的走啊走啊走的,可是沙漠卻一直沒有盡頭,而安東尼現在所經歷的這個場景,同樣也是他多年前曾在沙漠中遇到了一個場景。
環境其實並沒有改變,磚廠還是那個廢棄的磚廠,只是陳鋒利用奇門陣法改變了磁場,讓他們的眼睛看到的並非是眼前的場景,而是他們腦海當中一些最不願意回憶起來的場景,這就是幻陣的原理,利用環境的改變來欺騙了他們的眼睛。
沒過多久之後,就看到這一男一女的,已經雙雙的倒在了地上,身體一動也不動的,顯然是早已經耗盡了自己的體力,這時候,陳鋒這才優哉遊哉的走過去,把他們兩個人拖了進來,然後繼續坐在他那張只有三條腿的椅子上面,繼續守株待兔。
等一男一女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一動也不能動,最讓他感到震驚的是,明明他們的手腳並沒有被東西束縛起來,但是當他們想要動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腳根本不聽他們的指揮,讓這一男一女的,驚駭的對看了一眼,才相繼擡起頭來觀察這裡的環境。
這一看,頓時嚇了他們一大跳的,發現跟他們同樣情況的,不僅只有他們兩個人,在他們的身邊竟然還有十多個人,而這些人無一不是地下世界裡面的王牌獵人,或者是一些頂級的僱傭兵之類的,沒想到他們竟然全都被人一鍋給端了?
安東尼向前面看去,只見一個年輕男人,正坐在一張,只有三條腿的椅子上面,抽着煙,搖晃着二郎腿,只見他吧嗒了幾下嘴巴後,才笑眯眯的開口道:“歡迎大家的光臨,這麼多人一起來我這個小小的地方做客,可真是蓬蓽生輝啊!”
“你……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抓我們?”被陳鋒擒獲的一幫禿鷲,這時候才注意到陳鋒的存在。
“呵呵,你們成羣結隊的過來對付我的僱主,竟然還問我是什麼人?會不會好笑了一點呢?”陳鋒一副懶洋洋的樣子道。
他可沒時間一個一個的去對付這些傢伙,他之所以要選擇一個空曠無人的地方,就是打算將這幫禿鷲們一網打盡的,要是讓這幫傢伙在鬧市區裡面折騰起來的話,到時候他們隨手丟幾顆炸彈什麼的,到時候死的人可就多了,所以陳鋒纔會將他們引過來,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竟然連大小二王都釣了過來,這次可謂是收穫頗豐的。
“你……你想要怎麼樣?難道你想要將我們交給華夏的警方處理嗎?”一名賞金獵人不知道陳鋒是什麼意思,大聲的問道。
“交給警方?呵呵,老兄,你倒是想得挺美,難道……你覺得我長得像個棒槌嗎?”陳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譏笑他道。
“你使用了卑鄙手段擒獲我們算什麼英雄,有本事把我們放開,大家一對一真刀真槍的打過!”
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傢伙,不服氣的衝陳鋒大聲的叫嚷了起來,他連人都還沒有見着,自己就莫名其妙的被人給控制住了,讓他怎麼服氣呢?
陳鋒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還懂得說華夏語,而且好像還說得挺不錯的樣子,讓他倒是忍不住拍案叫絕的大聲叫好。
這傢伙得意洋洋的,以爲自己的小聰明已經和說服的了陳鋒了,只見陳鋒笑眯眯的走過去,拿起他的手臂來,輕描淡寫的,把他的手臂一截一截的捏碎道:“那麼……現在我們已經是一對一了吧?是你自己不反抗而已,怎麼樣?我現在算是英雄了沒有?”
他的手臂骨被陳鋒一截一截的捏斷,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聲,從他的口中傳了出來,這種痛楚絕非是一般的常人能夠忍受得了的,現在他別說是叫嚷了,就連呼吸都不能。
而其他的那些禿鷲們,聽到絡腮鬍口中發出來的淒厲慘叫聲,一雙眼睛頓時無比惶恐的看着陳鋒,這個男人的手段實在是太毒辣了,絕非是善人,他們全都低下了頭來,不敢再出言去挑釁陳鋒。
直到這個絡腮鬍的傢伙痛昏了過去之後,陳鋒才輕描淡寫的站了起來,拍了拍手掌,好像他剛纔只不過是幹了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情似的。
陳鋒這纔看着這幫人,嘴角揚起來,冷笑一聲的道:“別再用你們那可憐的智商來拉低我的情商了,我這人的脾氣可不是太好,現在你們是肉垂砧板上,只有我說話的份,可沒有你們反對的份,你以爲你們不怕死的,我就奈何不了你們了?呵呵,那是你們還沒有見識過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陳鋒的目光陡然間變得冰冷了起來,一股沖天的殺氣透體而出,就如同衝擊波一樣,向這幫人襲擊了過去,讓他們一個個的,渾身顫抖了起來,尤其是陳鋒的殺氣掃過他們的身體時,他們的皮膚就像如同被刀在割似的,讓這幫所謂的歐洲高手,一個個全都膽裂魂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