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落地的鳳凰不如雞,但是阮福氏家族的人,在越南依然還是保持着一定的影響力的,只是他們已經不再涉政,而是轉做了平民的身份,阮福氏的人也改行做了生意什麼的,在當地依然還算是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陳鋒爲什麼要去找他呢?是因爲阮福山就是當地最大的沉香種植商人,如果說在越南還有地方能夠找到好的沉香的話,那就是非他莫屬了。
趙怡跟着陳鋒到了一個佔地有數千公頃大的莊園,一進去裡面,趙怡就看呆了,這個莊園裡面竟然是極致的奢華,就連鋪路用的都是進口的大理石,裡面有游泳池、高爾夫球場、足球場等等設施,要是不知道這裡是一個私人的領地的話,她還以爲裡面是個公園呢。
這時候,一輛十分經典奢華的歐式馬車,徐徐的駛到了陳鋒和趙怡他們的面前,馬車伕下來,將馬車廂的踏板放下後,才恭恭敬敬的請陳鋒他們上去。
陳鋒先是讓趙怡坐上去後,他纔上去,然後馬車伕將踏板收起來,然後趕着馬車向莊園裡面進發,雖然說趙怡的家在燕京屬於高不可攀的家族,但是她還真沒有坐過馬車,這讓她感到很好奇,這個地方的主人到底是誰?
陳鋒看出了趙怡的疑惑,微笑的對她道:“這裡就是阮福氏的莊園,越南最後一個皇室的後裔,剛纔在外面,你所看到那些樹木和山嶺都是屬於他們的,他們也是這裡最大的沉香種植商人。”
趙怡的嘴巴一下張大了起來,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沒想到她現在就身處在一個皇室後裔的私人領地莊園,怎麼能不讓她吃驚呢?
趙怡就算對越南不是很瞭解,恐怕她也清楚的知道,像這種地方,可不是你想進來就能夠進來的,這陳鋒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他隨隨便便的就能夠帶着他進來了。
馬車來到了一棟歐式的建築面前停了下來,馬車伕先是下馬,將踏板放下來後,纔對他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等趙怡和陳鋒下了馬車之後,就看到一個穿着名貴絲綢衣服的大胖子,正在快步向陳鋒走了過來。
陳鋒看到他時,臉上也露出了一個笑容來,張開自己的雙手,笑呵呵的向他走了過去,並且大聲的道:“胖子,你還沒死啊?”
“呵呵,託陳先生的福,還死不了。”他和陳鋒熱情的抱在了一起,相互拍了拍對方的後背,兩人才分開。
“趙小姐,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阮福山,也就是這個莊園的主人,正宗皇室的後裔,這位是趙怡小姐,這次跟我一起過來找你要點好東西。”陳鋒只是簡單的替他們介紹了一下對方。
陳鋒與阮福山寒暄了幾句後,十分熱情的招待了他們兩人,不知道爲什麼,趙怡總是感覺這裡的主人軟福山有點害怕陳鋒的樣子,他每次在說話之前,都會觀察一下陳鋒的表情,然後儘量挑適合的話語來表達自己的意思,這讓趙怡更加的好奇了。
一個遠在越南皇室的後裔,竟然會害怕一個華夏的年輕人?這事無論趙怡她怎麼看,都覺得當中透着一股怪異的味道,這個陳鋒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年輕人嗎?
趙怡她不知道的是,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開始感興趣的時候,就是自己淪陷的預兆。
“胖子,我這次來是想要找你弄點沉香,我要最好的貨色,你那些次貨就不要拿出來忽悠我了。”陳鋒大大咧咧的,好像當這裡是自己家一樣似的,而阮福山纔是客人似的,語氣連一點客氣的意思都沒有。
原本還擱着一張笑臉的阮福山,臉上突然間變得難看了起來,顯得有些爲難的樣子,頓時讓陳鋒不滿了,鼻子冷哼一聲,冷嘲熱諷的道:“怎麼?老子找你弄點好貨色,你還推脫我了?老子又不是不給錢你,難道你怕我強取豪奪不成?”
陳鋒的話嚇得阮福山渾身哆哆嗦嗦的顫抖着,額頭上的冷汗一下子流了下來,急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陳先生想要的話,我阮福山怎麼敢要陳先生的錢呢,陳先生看得起我,這是我阮福山的榮欣。”
“那你是什麼意思?臉上的表情跟死了老婆似的,我陳鋒又不是土匪強盜,也不缺那幾個錢,只要你把好東西拿出來就行了。”
聽到阮福山不是這個意思,陳鋒的語氣這才緩和下來道。
而趙怡早已經在一旁看楞眼了,剛纔陳鋒生氣時的樣子,嚇得阮福山差點跪了下來求饒,那不怒而威的強大氣勢,就算趙怡在她的爺爺身上都沒有見到過,陳鋒到底是什麼人?這已經是趙怡第三次想這個問題了。
趙怡發現自己跟這個男人接觸的越久,發現陳鋒身上的秘密就越多,如果陳鋒只是一個普通人的話,他怎麼會懂得這麼多沉香的知識,還有,爲什麼遠在越南的一個皇族後裔,怎麼會這麼怕他?這一切的一切對於趙怡來說,都是一個迷。
“陳先生,不是我不肯給你極品沉香,而是你來得不湊巧,我的確收藏有幾塊極品的沉香,起碼是幾個甲子以上的老貨色,野生品種,是我阮福氏一代代傳下來的好東西,不過就在幾天前,潘東星從我這裡拿了去了,我這手頭也沒有了,要是陳先生看的上其他品質的沉香的話,我可以……”
“不需要,要我就要最好的,你說的是不是東三花的潘東星?”陳鋒面無表情的問道。
他陳鋒親自跑一趟越南的,怎麼可能只弄一些普通的東西回去呢?他自然是不肯答應了,雖然他口中的普通東西,在外面已經算得上是五星級別的上品了。
阮福山點點頭的,有些無奈,無論是陳鋒也好,還是潘東星也好,這兩個人都不是他阮福山能夠得罪的起的,一個是神秘莫測的陳鋒,一個是越南的土霸王,無論哪一個都不是他能惹的。
“他到底是買?還是拿?”陳鋒看着他冷笑着道。
阮福山心裡面一驚的,頓時低頭變得沉默了起來,可以看得出他的臉上,有一股隱隱約約的惱怒,陳鋒自然是心裡有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