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後,何國笙看到這頭巨大的藏獒,十分溫順的趴在陳鋒的腳下,他纔算是安心了一點,剛纔看到陳鋒用藏獒把這些銀行人員給嚇走了,他在感激之餘,也有些無奈的道:“陳先生,就算暫時把他們嚇跑了也是沒用的,三天之後,他們一樣會回來封屋子,到時候我們就再也沒有理由阻止他們了。”
“呵呵,能過一天是一天,何老闆,其實你不用這麼悲觀,正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大活人總不會被尿給憋死的。”陳鋒笑呵呵的安慰他。
“唉!這都怪我之前急於翻身,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何國笙十分愧疚的嘆了一口氣道。
“對了,陳先生,聽我小女說,你好像知道背後有人在暗害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何國笙突然想起了自己女兒話,急忙問道。
“這只是我暫時的一個猜測,真假還需要經過驗證才知道。”陳鋒直言不諱的道。
“那……陳先生需要怎麼驗證?需不需要我做點什麼?”何國笙好奇的問道。
“不用,它會去幫我驗證的。”
何國笙父女順着陳鋒目光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那頭所謂的驗證工具,正趴在陳鋒的腳下用鼻子哼哼着,還時不時用舌頭去舔一下自己的毛髮。
“它?”何國笙父女一同開口的道。
“沒錯,就是它。”
陳鋒點點頭的,然後只見他一腳就把獅子般大小的藏獒,給踹了出去道:“給我去找找看這裡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沒有?”
藏獒王好像早已經習慣了陳鋒這樣子對待它似的,嗷嗚了一聲,開始在院子裡面到處查探了起來,如此人性化的動物,何國笙父女還是第一次見到。
藏獒王先是在院子裡面走來走去的,時而刨一下地,還做出一個撒尿的動作來,讓何家父女哭笑不得的,這傢伙不會是在他們的院子裡找什麼寶藏的吧?
藏獒王在院子裡面轉了一圈後,對着何國笙屁股坐着的石墩,朝陳鋒叫了幾聲,陳鋒眼睛一亮的,果然有發現,他走到何國笙的面前,讓他站了起來,開始圍繞着這個石墩打轉。
“陳先生,是不是有什麼發現了?”何國笙看到陳鋒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急忙問道。
“老何,你平常是不是很喜歡坐在這個石墩子上面?”陳鋒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問道。
“是啊,我爸只要一回家,他都喜歡在這個石墩子上面小憩一會兒,難道這個石墩子有什麼問題嗎?”何美珊不解的道,就連何國笙也是同樣好奇的看着陳鋒。
“石墩子沒有什麼問題,石墩子下面的東西有問題。”陳鋒吩咐何國笙拿來一把鏟子,然後移開石墩子,用鏟子挖了起來。
陳鋒挖掘了一個大概有兩米的深坑後,只見他放下鏟子,蹭的一聲跳下了坑裡面去,然後用手刨起了泥土來,沒多久後,就看到陳鋒刨除了一件東西。
首先映入大家眼簾的是一塊黃布,這種黃布,有點像是古時候皇帝用來宣旨用的那種聖旨材料,是用蠶絲製成的綾錦織品,而黃布上面好像有一些早已經凝固了的血跡。
陳鋒把黃布包裹着的東西挖出來,蹭的一聲,就跳出了坑洞,然後把挖出來的東西,放到了石墩子上面,臉上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來,果然不出他所料,背後絕對有人在搞何國笙。
“陳先生,這是什麼東西?”
何國笙驚訝的問道,他在這裡住了那麼久,根本不知道,就在自己的庭院裡面,還埋藏着這種古怪的東西,看上去像是古董似的。
陳鋒把黃布慢慢的捲開,只見黃布里麪包裹着的,是一把像是匕首一樣的錐形的東西,看上去很有些年頭來,在這個錐形物體上面,快銘刻了一些奇怪的圖案,看上去又不像是什麼古物。
“這是一把法器,確切的說,這是一把法器中的兇器。”陳鋒微笑着道。
“兇器?”何國笙嚇了一跳的,莫非這個東西殺過人不成?
“爸,不用怕,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兇器,陳先生,這個兇器,是不是就像上次你在法器店裡面,拿到手的那串五帝錢的那種兇器?”何美珊問道。
“沒錯,不過上次的五帝錢只不過是小兇器而已,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殺傷力,只是製造五帝錢法器的人學藝不精,才錯手讓那串五帝錢成爲了兇器罷了,而這把穿心錐,卻是專門用來對付老何的兇器,是帶有目的性的。”陳鋒解釋道。
陳鋒看到他們不解,繼續解釋道:“你們看到這塊黃布上面的血跡沒有,這些並不是人血,而是蝙蝠的血,蝙蝠在風水學裡面,是屬於陰性邪惡的動物,它的血能夠催發出兇器的威力。”
一把埋藏在泥地裡面的東西,又沒有人拿來使用,怎麼能夠對付他呢?何國笙頓時有些摸不着頭腦的,顯然他並沒有接觸過法器這種東西,所以並不瞭解。
陳鋒顯然看出來他的困惑,解釋給他聽道:“這是玄門學的東西,普通人不瞭解也很正常,老何,你有沒有察覺到,你這兩三年裡來,每一宗生意都是以失敗告終的?這並非是你運氣不好,而是有人在背後陰你。”
陳鋒這麼一說,何國笙頓時想起了自己這三年的事情來,還真的如同陳鋒所言,自己這三年來,不管是在生意上,還是生活中,總是會發生有各種各樣的倒黴事,好像在冥冥之中,有一條無形的線在控制着自己的命運似的。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陰毒,竟然想要用這種方法來害死我爸爸。”何美珊氣憤的道。
“這就要問問你父親他自己了,老何,你是這三年來纔開始走下坡路的,也就是說,跟你結怨的人應該是在三年前,你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陳鋒問道。
何國笙皺起了眉頭來,他是做房地產生意的,雖然相互間競爭的人不少,但是他甚少有得罪過什麼人,一向都是與人爲善的,到底是什麼人要用這種無比陰毒的方法來害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