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觀衆的喜歡也在不斷的變化,很正常。不過我覺得這個劇本不錯,如果沒有人拍的話,到時候你直接告訴女配,看一看能不能把這個劇本給要過來。”
鄭墨心底多多少少還有一絲絲的期望,畢竟好的劇本可遇不可求。
現在市面上大多數的劇本都太過於中規中矩了,實在是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就會讓人審美疲勞。
還不如反其道而行,而且眼前這個劇本不管是框架劇情還是人物,都是無可挑剔。
“好,到時候我會和經紀人說一下。”
許遠程點了點頭,心裡默默的記下了這件事情。
蘇染染很快也就簡簡單單的搞了四菜一湯,雖然簡單,但是味道卻很不錯。
鄭墨吃了一口魚,忍不住誇讚,“這手藝可以呀,就算以後不當助理了,也可以去當一個廚師。”
蘇染染在鄭墨的誇獎之下紅了臉,一臉羞澀的說,“哪有,其實也就一般,只不過做的次數多了。”
“不是不是,味道是真的挺不錯的,如果不相信的話,你也可以問問你的男朋友。”
鄭墨剛說完,蘇染染還沒有來得及張口,許遠程就點了點頭,“你做飯一向很好吃的,特別棒。”
蘇染染輕輕地笑了笑,低頭害羞的吃了起來。
至少目前看來,三個人相處的還不錯,沒有矛盾,脾氣和性格也都沒有太大的問題。
“你們兩個人早點休息,客房裡應該都有洗漱用品。如果你們兩個人用不習慣的話,等明天的時候去採購一下,你可以順便把房間給裝飾一下,畢竟你們兩個人可能要長久的住在這裡。”
鄭墨正準備上樓的時候,扭頭又叮囑了兩句,隨後才慢吞吞的上了樓。
等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剛剛洗漱好,還沒有來得及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房間的雜物,結果一個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我終於知道那個林夕到底是什麼來頭,我表哥幫我調查出來一些,但是可能不太全面,所以知道的也並不是很多。”
夏方圓剛剛從自己的表哥那裡得到了消息,馬不停蹄的就給鄭墨打過來了電話。
“哦,你快點說一說,我倒是挺好奇的。”
鄭墨挑了挑眉頭,十分的驚訝,順手都把自己的東西都給放了下去,坐下來打算認真聽。
“我表哥說的也不是很全面,反正大致就是,是什麼?好像,林夕是被領養的,領養他的那家人也是有錢有權。不知道爲什麼現在來娛樂圈,不過至少可以說明,人家的背後可是佔了一個龐然大物。可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也不可能任人揉捏。”
夏方圓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總結起來倒也簡單的很。
無非是林夕身後有人,他們輕易動不得。
“原來是這個樣子,怪不得總是那麼有恃無恐。不過,如果背後真的有人,那怎麼表現的永遠都那麼的溫柔無害呢?是爲了給自己營造一個良好的形象?”
鄭墨有些疑惑,忍不住問了一句。
要知道,在娛樂圈裡面要裝的溫柔無害,可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甚至還需要做到面面俱到,不經意間的討好所有人,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口碑一步一步的上升。
“誰知道呢?估計人家就是想營造一個溫柔可親的形象,畢竟圈子裡面還沒有這樣的人設,也算得上是獨樹一幟,很容易吸引別人的注意。”
夏方圓大大咧咧的分析着說,倒也說的有理有據,很難讓人挑出錯。
“也對,不過,反正以後多注意一下就行了。你也是,如果能夠減少接觸的話,儘量離林夕遠一點。指不定什麼時候被地理坑了你,你還幫別人數錢。”
夏方圓單純,再加上以前在娛樂圈裡面呆的也不久,身邊如果沒什麼人的話,很容易被騙。
所以鄭墨開口多提醒兩句,就是爲了防止以後出現意外。
夏方圓對此倒是並不在意,無所謂的說,“這個你放心,玩不過的話,難道我還不會躲着一點嗎?你放心就行,完全不需要擔心我。”
鄭墨聽着夏方圓的口氣,大的很,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行,那我也不多說了。不過,過兩天你就也該回來了。到時候等忙起來的時候,希望你也像現在一樣開心。”
冷不丁的一句話,瞬間讓夏方圓的心情從天上墜落地獄,甚至忍不住開口哀嚎。
“真的不想回去工作,突然覺得其實工不工作都沒什麼用,反正也攢不下什麼錢,對不對?”
鄭墨強忍着翻白眼的衝動,開口忍不住諷刺着說,“你花錢花得那麼兇,能攢下錢纔怪呢!但凡你少花一點,也不至於是個窮光蛋。”
演員本來就賺錢,雖然中間會有經紀人和公司的抽成,但是他們兩個人籤的合同都是A級的。
所以其實大部分的收入都在他們自己的口袋裡,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被剝削壓榨。
饒是如此,夏方圓似乎還是窮的有些可憐。
“你讓我怎麼少花錢呀?男孩子喜歡球鞋怎麼了?男孩子喜歡手辦怎麼了?男孩子玩個遊戲充點錢怎麼了?男孩子難道不需要買房嗎?買車對不對?”
夏方圓噼裡啪啦的長出了一大堆的藉口,聽起來說得振振有詞的,還有幾分道理。
鄭墨聽得頭都快要炸了,立馬開口說,“行了,別在這裡跟我貧嘴。我可不想在這裡聽你說廢話,早點休息,明天我還得早起呢。”
想到了自己明天一整天的行程安排,整個人頓時都癱在了牀上。
“嗯,那你早點休息,我在熬夜打兩把遊戲!”
夏方圓興致沖沖的說,絲毫都沒有睏倦的樣子。
反觀鄭墨,似乎已經疲憊不堪了。
“嗯,那就這樣。”
隨後兩個人掛斷了電話,鄭墨平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發呆,想到夏方圓在電話裡說的那些,慢慢的思索着。
“一個領養的,有錢有權,在娛樂圈裡面也低調的不可思議,甚至溫柔可親,到底是爲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