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臺上的時候,鄭墨看詹木青純粹就是自然而然的反應,這場國際秀場的第一個階段主題就是以愛之名的主題走秀場。
他在主持這個主題的時候,開場前給觀衆們解釋了以愛之名的含義,目光是不經意就對上了詹木青深邃的眼睛。直播評論裡好多人都說磕到了,還專門截圖做了表情包。
這一路的主持,鄭墨如同開掛般的順風順水,在主持的時候聲音醇厚,是正宗的主持嗓音,且專業靈活,應變能力很好,還能適當的說出幽默語言。
鄭墨的表現令之前看不起他的人慚愧,在秀場拉下帷幕後,臺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持續五個小時的節目終於結束,這下有得媒體幹活了。
紛紛涌上去尋找話題度高的大佬各種採訪,連觀衆席上的榮嚯都沒有放過。
詹木青本起身要走,卻被榮嚯趁機給拉住了。
記者堆着笑容採訪道:“感謝榮嚯先生能接受我的採訪,冒昧詢問下,目前社會最關注的就是梅納德家族後續的繼承人,榮嚯先生您會繼續擔任嗎?”
榮嚯面不改色道:“不好意思,在外我拒絕回答關於家族的問題,這是侵犯到我的個人隱私了。”
“對不起,榮嚯先生,那關於這次的秀場會主持人選您是怎麼考慮的呢?在這兒之前,國民度呼聲最高的也就是您了,爲什麼中途喚人了呢?”
這名A國記者擺明了是來挑事的,問的問題是一個比一個刁鑽。
榮嚯皮笑肉不笑:“不知道這位記者小姐是從哪裡聽的謠言?關於主持人的人選我正面迴應一下,內定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你所說的中途換人就更是不知所謂了!”
他算是爲鄭墨解釋了:“因爲我從來都不是雷爾教授的人選,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因爲個人問題沒有到學校上課。而墨是各方面綜合能力都很強,在一次戲劇表演的隱形考試中,他的表演無疑是最爲出彩的。”
“那當時你在嗎?榮嚯先生,您不是說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在學校,那是怎麼又看到鄭墨先生的表演的呢?您的說法有些自我矛盾啊。”
榮嚯揚眉:“我不在場,但在座的戲劇學院A班學生都可以證明。這也算是爲我自己正名了,如果是我想要爭這個東西,梅納德家族的人是絕對不會認輸的。”
“好的,謝謝您接受我的採訪。”
詹木青就坐在榮嚯旁邊,兩人被一羣記者圍着,剛纔榮嚯耍心眼故意把詹木青留下就是爲了被採訪的時候不這麼孤單。
而詹木青雖然是戴了口罩,但剛纔鄭墨在臺上主持時,一有時間就目不轉睛盯着詹木青看,只要認真觀察了的,就算是傻子都知道兩人關係不簡單。
這場活動話題度最高的就是鄭墨,採訪不到鄭墨本人,那麼可以採訪跟鄭墨走得近的人,也算是曲線救國了。
“您好,請問您怎麼稱呼呢?跟鄭墨老師是朋友關係嗎?”
詹木青揚眉:“我是他助理。”
這也不算說謊,在國內,大多數網友都還以爲他是鄭墨的助理呢。
“助理先生你好,據我所知,觀衆席裡能做到前排的都是知名人物,您能坐這兒是不是鄭墨老師給您安排的。”
國外的娛樂採訪比國內的還要肆無忌憚,問各種問題記者臉皮頂得住,只要他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被採訪的當事人。
不遠處,鄭墨也被一羣記者圍着問各種問題,揚眉看到這邊的場景,立馬衝破記者的防線,往詹木青的方向快步走來。
“是鄭墨,鄭墨親自過來了!”
“果然,這名先生和鄭墨老師的關係不簡單你呢。”
記者羣裡發出驚訝聲,鄭墨走來毫不忌諱的拉住詹木青的袖子,對前面拿着話筒排頭的那名記者說道:“不好意思,現在不接受採訪。”
到底是誰不能接受採訪呢?
在場的人都看着鄭墨拉着詹木青一言不發地走了,都沒偶拿正眼瞧那名咄咄逼人的記者。
榮嚯纔是最哭笑不得的,剛纔鄭墨眼裡是隻有詹木青,毫無他這個室友了,別說記者了,估計鄭墨都沒有注意榮嚯就直愣愣地坐在詹木青身邊的。
“榮嚯先生,請問”有記者還不死心地想要採訪榮嚯,邀請的話纔剛說出口,榮嚯的手機就響了,倒是很適時宜地打算了記者。
“不好意思,我去接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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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嚯心裡大喜,天有此意啊,他正愁找不到適合溜走的理由呢,被這羣記者圍着問這各種問題實在是太煩了,但出席公衆場合就會不避免的遇見。
……
鄭墨拉着詹木青,兩人幾乎是連走到跑地在躲避記者們的採訪。先開始後面還有一大堆記者追着兩人在跑,後面兩人都有意給一些人苦頭吃,主要想讓人放棄無聊的偷拍和沒有必要的採訪。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從草坪不遠處開過來,阿資坐在駕駛位朝鄭墨招手:“墨哥,在這兒!”
鄭墨看到救星來了,心裡的那口氣也就鬆開了,在後面的‘追兵’趕到之前,和詹木青一起上了車。
“阿資,還好有你,要不然我和詹老師回家就不知道要等到多久了。真的謝謝了。”鄭墨很有誠意地向阿資道謝。
“不客氣,墨哥,我就是看到你和詹老師被記者圍着有難,正好手上有車鑰匙,就開過來救場了。不過看墨哥的模樣,是完全可以應付的。”阿資笑起來露出標準的七顆白牙,模樣有些憨憨傻傻的。
三人一輛車,在回城的途中,同一時間鄭墨和詹木青的手機都響了起來。
“……”
鄭墨看了眼手機疑惑:“榮嚯?他給我打電話幹什麼,有事兒剛纔在現場怎麼不說?”
給詹木青打過去的是陸燃。
兩人互相忘了一眼,有股不好的預感從心中生來。
“喂,榮嚯?”鄭墨問:“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墨!”榮嚯在電話裡聲音激動:“怎麼辦?胡珠和陸可失蹤了!”
鄭墨蹙眉,懷疑是自己聽錯了:“榮嚯,你剛纔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