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明眼人都知道,他們能掙到這個臉面,有不小的運氣成分。
陸晚沒來,張文凱兼任記者,這兩個高手都排到了後面,然後,試煉的題目又早就公佈,參與試煉的人都早有準備。
基本上就是,誰先進去,誰就能拿到第二關的令牌。
因而,第二關的三個令牌,並不能說明太多的問題。
但拿到總歸是好事。
沒人知道令牌有什麼用,但大家都覺得這令牌有大用。
說不定,能夠獲得不朽者建宇的點化,就跟令牌有關。
不然,爲啥要弄個令牌出來呢?
所以,拿到令牌是個好事情。
而煉器協會首戰告捷,首次出戰就拿到令牌,對他們來說,自然是極好的意思。不管出於什麼因素,總之,煉器協會佔優。
現在,煉器協會有三枚令牌,散圈有兩枚,君山方面只有一枚。
數量佔據了半壁江山,這才符合煉器協會在煉器界的地位嘛。
好事情,自然需要大書特書。
《修行晚報》的記者提供素材,而主編已經摩拳擦掌。
這等長臉的事情,他們當然要好好的寫一筆。一來可以提振一下煉器協會內部的士氣,二來也可以對衝一下前段時間的負面影響。
除了令牌以外,最先通過試煉考覈的人,還可以獲得額外的獎勵。
第一關的時候,張文凱就喝了一種珍貴的酒,擁有洗髓伐毛的效果。
而第二關的獎勵,當然比第一關更好。
最早通過考覈的人,在花園裡喝到了“琥珀神漿”。
這是一種極其稀少的神藥,琥珀被靈氣滋養億萬年,已經變成了神藥以後,在通過複雜的手段,將其製作成神漿。
這樣的東西,對修行者而言,妙用無窮。
飲下一杯,可以獲得超乎想象的好處。
而周深等人,就嚐到了“琥珀神漿”。
而“琥珀神漿”作爲獎品,也讓他們越發的相信,這是不朽者的手筆。
只有不朽者,才能在隨手間,拿出如此珍貴的好東西吧!
……
……
以記者身份出現在現場的張文凱,在各路選手都已經入場以後,才排隊進去。
第一關,他都不需要考覈,已經他已經完成過考覈。
在第二關的三道門前,有很多人垂頭喪氣。
解題的思路,其實已經半公開化了。
三道題的解法,大家也都清楚,但是,煉器是個技術活,光是知道知識、知道思路,這還不行,還得擁有實際的動手能力。
很多人沒辦法通過第二關,就是因爲自己的動手能力不行。
而他們進行了嘗試以後方纔知道,試煉裡的機會,一個月只有一次。
如果沒能通過,那就只能等下個月了。
也就是說,想拿建宇屋的材料來免費練手,這是不現實的。
一個月只有一次機會。
不行的話,就要等下個月。
建宇屋不會無窮無盡的提供材料。
仔細想想,這樣的設計和規矩,其實倒也合理,肯定有些措施,否則,光是拿走材料,怕是就能發財了。
只不過,那些錯過良機的人,可就愁眉苦臉了。
他們貿然的嘗試,然後失敗,然後就只能等下個月。
早知道的話,就應該先自己多練練嘛。
張文凱進來以後,沒有急着去參與試煉,而是好好的做好記者工作,一邊瞭解現場的情況,一邊儘可能多的蒐集信息。
因爲不是專業記者,所以,前期的張文凱還有些笨拙,但他本身足夠聰明,漸漸的也就找到了感覺。
他了解基本的情況,知道什麼人進去了,什麼人沒進去,然後又通過跟人聊天,套取更多的信息。
反觀《修行晚報》的記者,就不像張文凱這麼用心了。
他們本身不瞭解記者的任務,也不具備記者的能力,更加缺乏主動。
對他們來說,擔任記者,無非就是煉器協會安排下來的任務。
在他們想來,所謂的記者,就是帶雙眼睛進去,到時候,將裡面的情況告訴報社即可。如果有閒,還可以拍拍照什麼的,算是給報社提供素材。
這樣的想法,哪能當得好記者?
記者可沒這麼好當!
反觀張文凱,雖然也不是合格的記者,但人家足夠用心,做資料、做素材,都很認真,而且在不斷的總結。
張文凱不僅拍照,同時還做些採訪,問問試煉者的心情和感想等等。
雖然不專業,但起碼像模像樣。
張文凱以讀者的心態,儘可能多的收集了素材,等記者的任務做的差不多了以後,他才走到第二關門前,開始了自己的試煉。
平心而論,張文凱確實爲報社做了犧牲。
如果他正常參與試煉,必然就能迅速的通過第二關。
而三道門,任何一道門的首個答題者,除了可以獲得令牌,還有額外的獎勵。
這樣的機會,本來屬於張文凱。
可因爲他當了記者,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樣的機會白白錯過。
當然,張文凱並不後悔。
馬虛海爲他做了不少事情,他也通過《修行人日報》獲得了利益和地位,那麼,自然地,當馬虛海和報社需要他的時候,他也不能光顧着自己。
張文凱從來就不是極端的利己主義。
他爲什麼會走上煉器道路,歸根結底,還是因爲他想爲地球社會做貢獻。
因爲他不善於戰鬥,打仗不厲害,但又想爲地球社會付出自己的力量,爲地球人類存續而努力,所以,他才走上了煉器的道路。
他希望用這種方式,來貢獻自己的力量。
他是個性格正直、品行高潔的人。
在古代,他這樣的人,被稱爲君子。
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這也是辛雲會愛上他的原因。
因爲,張文凱真的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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