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上,隨着山頂人狼暫時退卻,林峰抓住停戰的間隙,將一道道命令從白吉嶺的臨時指揮部傳遞出去,護鄉軍的士兵們再次忙碌起來,被衝破的電網需要重新架設,這塊工作毛隊長已經帶人頂了上去。喜子忙着帶人爲立了大功的噴火坦克補充燃燒劑。佈置在西爾豐峰上的監視設備已經被破壞殆盡,王少華則將12架直升機分爲三隊,一中隊回米林運輸物資,二中隊3架直升機降落機場補充彈藥,另外3架則停留在空中保持監視。
土狼和耗子帶領兩個中隊的護鄉軍士兵已經衝向山坡,其中土狼帶領一箇中隊負責爆破,要在最快的時間內將人狼掘出的洞口堵住並佈置詭雷,而耗子則親自帶領另外一組,到山頂上接應老道等人撤下,同時查看下於謙傷勢恢復的情況。
西爾豐頂的主工事裡面,已是一片狼藉,原本旖旎的雙修氣氛被幾塊人狼的屍骸破壞掉。剛剛那些人狼衝向山頂時,尚姬和柳蓓將於謙拖入工事的內間,摒住呼吸,隱藏起來。等後來有幾隻人狼挖掘地道時在山體內迷失了方向,誤入工事內,被尚姬堵住洞口,出來一隻刺死一隻。強撐了半刻鐘之後,還是被外面一層層的人狼發現了工事內的異常,在一名人狼首領的組織下,一邊開拆工事,一邊繼續挖掘工事下的地基。就在尚姬以爲本次必死無疑時,那些人狼又突然退卻了。
柳蓓臉色蒼白,原本豐潤的嘴脣因爲失水已經幹皺起皮,被尚姬攙扶着從於謙身上下來時,還有些站立不穩,疲勞,飢餓,恐懼,還有經過兩個多小時的劇烈運動,從一開始的疼痛,緊張,生疏, 羞澀和小心翼翼,到後面的酥麻,痠軟,等到一股電流從雙足直衝腦門,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強烈的刺激感,柳蓓已經有些飄然欲仙,再到後面,身體和大腦都變得麻木,魚水之歡變成了一種折磨,只剩下上上下下的機械運動,柳蓓在強撐着的同時,心裡暗暗期盼着于謙能早點醒過來。
“蓓兒妹妹,辛苦你了”
尚姬擰乾了毛巾輕輕替柳蓓擦拭掉額頭上的汗水。又低頭瞟了一眼柳蓓雙腿上的殷紅血跡,微微一笑,帶着一絲過來人的瞭然。
“姐姐,快點給我捶捶腿,兩條腿都不是我自己的了,對了,那些人狼都退了嗎?你說的這辦法管用嗎?這次我可是把清白都交給他了啊”柳蓓理了理額頭的亂髮,邊活動着手腕邊問。
“剛剛只是那些人狼的小股部隊試探,想要摸清我們這邊的戰術和火器威力。現在退下去,可能是準備第二次進攻了。你放心,于謙會好過來的,你看看,他臉上大片大片的烏黑已經有些淡了,只是瞳仁還沒有變化。”看到于謙有了好轉的跡象,尚姬緊縮的額頭也舒展開來。
“我就盼着于謙能早點醒過來,將這些人狼殺光。只是,我恐怕等不到那個時候,就要被他折騰死了。”柳蓓瞟了一眼地上那個人那塊羞人的地方,臉上卻帶着初爲人婦的驕傲。
將柳蓓扶坐到沙發上之後,尚姬又從水管下接了些清水,輕輕撩一些在於謙的身上,做一些簡單的清洗。當洗到于謙某處猙獰時,尚姬稍稍停頓了一下,回頭望了柳蓓一眼,臉色也有些緋紅。
眼前的一幕尚姬是如此的熟悉,曾幾何時,自己也曾在對方中毒的情況獻出了第一次,雖然算是被迫的,但當時虯龍錐就在手中,于謙又喪失了神智,自己也說不清楚爲什麼,不願再對其狠下心來,痛下殺手。
也許冥冥之中,是上蒼替自己選了這個男人吧。
兩個多小時前,白熊將於謙背到主工事內之後,尚姬藉口需要佈置警戒哨,讓巴塔帶着白熊撤退到了外面的機槍堡壘,等巴塔一出門,尚姬指導着已經有些慌神的柳蓓一起將於謙平躺在地上,退下於謙的衣服,接上水管開始不停地澆水排毒。鳶尾簪不在手中,尚姬在柳蓓驚訝的目光中,用虯龍錐在於謙小腹部猛刺下去,等準備施展本教的雙修密法施救時,尚姬才發現一個尷尬的事實,自己肩膀上的狼牙箭還未拔掉,右臂無力,根本無法支撐自己運動。
“妹妹,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人,要不…你來吧”尚姬心裡有些忐忑,生怕柳蓓害羞拒絕,眼神裡甚至帶着一絲祈求。
“我?我來什麼?”從剛纔尚姬的動作上看,柳蓓已經猜到了大概,只是大腦有些當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上一次於謙與老怪惡鬥受傷,尚姬得娘娘點化用雙修的密法施救的信息,柳老曾得到過林峰的密報,雖然描述上有些含糊,不過柳老人老成精,如何猜不出來。只是柳蓓這邊,畢竟還是一個大姑娘家,還和于謙有着那方面的關係,這如何施救的細節,自然被林峰掩飾過去了。
尚姬面色微紅,附在柳蓓耳邊輕說幾句。柳蓓頓時也臉紅到了脖子根處,扭捏了兩下,輕嗔一句:“這密法也真是羞人。我…我怕我不會”
只是說不會,而不是不願意,尚姬馬上明白柳蓓的意思,又輕聲附耳幾句,最後說道:“姐姐就在身邊指導,救人要緊,遲一刻那毒性就深入一刻,一旦浸入丹田,蝕壞玉骨,恐怕是紫王和娘娘親來施救,也無力迴天了。”
本以爲自己的這個妹妹會因爲是初次,又有自己在場會難爲情下去,不想未等尚姬解釋完,柳蓓一聽再拖下去會要了于謙的命,當即寬衣解帶,微垂着眼瞼,在尚姬的指導下,主動迎了上去。
柳蓓雖比不得尚姬,卻也是習武之人,身體素質自然要強於尋常女子,除了最開始的痛楚一聲輕哼之後,身體和姿勢都很快適應,又在施法救人的大義之下,迅速進入了狀態,隨着那最初的一絲絲異樣痠麻感在體內逐漸放大,柳蓓終於進入了狀態,猶如騎上了一匹烈馬,在廣袤無垠的大草原上馳騁起來。
眼見柳蓓已經適應,尚姬的心也安穩下來,暗暗祈求于謙能夠早點復原。尚姬先是忍痛將狼牙箭劈斷拔出,簡單沖洗之後包紮好,又抓起水管裝作若無其事地衝洗于謙的頭部。
看得出來,柳蓓是對於謙動了真情的,雖然動作有些生疏,雖然身體上傳來了初次的劇痛,雖然,還有一個姐姐就站在身邊,柳蓓卻沒有絲毫的退縮,更顧不上害羞,嚴格地按照尚姬的指點,小心翼翼地上下移動着,生怕哪一點做得不得,導致密法失效。
上天送給自己的這個男人,現在又得了自己的同族妹妹,只是在走桃花運的同時,卻又無福消受自己姐妹兩人的第一次。上一次於謙是在中毒失控的情況下強奪走了自己的初次,現在同樣是中毒昏迷狀態,和柳蓓妹妹完成了第一次的交融。
“蓓兒妹妹,你新瓜初破,又…又身體有些透支,可到外間走走,活動下身體,姐姐先替你撐一會兒,等妹妹緩過勁來,再來換我。”尚姬說話聲音雖低,嘴角卻帶着淺淺的笑意。
“不行,姐姐”柳蓓氣息稍緩了過來,想起剛纔自己的表現,這時才顧得上有些害羞。“姐姐,你剛剛什麼都看到了,我也要看。”柳蓓說完大窘,卻不肯挪動一步。
老道蜷縮在工事的角落裡,將幾塊人狼屍體包裹在身上,腦袋上也扣了個被拍得稀爛的半張狼臉,一動不動進入了假死狀態。而在老道的小腿部位,巴塔也保持着同樣的蜷縮姿勢,並將雙臂環抱在腦袋上死死頂住牆角。
巴塔沒有被人狼俘虜過的經歷,因此並沒有像老道那樣幾乎要將自己埋進人狼屍塊堆裡。望着那些被拍成肉餅或肉糊狀,散發着惡臭的屍塊,巴塔幾欲嘔吐,實在下不了老道那份狠心。
半個小時前,老道帶領着十幾名護鄉軍青壯將黑木大法師的肉身擡到了西爾峰頂,帶未來得及找到地方埋下,就望見遠處山腳下那被炮火薰得有些發黑的松林影影綽綽,一愣神的工夫,一大羣野豬衝進了地!雷陣。跑啊,已經被對方俘虜過的老道自然知道後面那些人狼的厲害,猛喝一聲,轉身就跑,身後的十幾名護鄉軍士兵一看情形不對,也擡着黑木大法師的肉身就往最近的工事裡面撤退。老道慌亂中倒也沒有失去理智,爲了不影響後面士兵進入最近的工事,老道鑽到了比較遠一點卻靠近主工事的碉堡裡。
老道剛閃進工事裡,機槍就嗵嗵嗵地響了起來,原來是爲尚姬等人警戒的巴塔正躲在這裡,眼見那些野豬要衝過來,率先開火示警。哥倆見面,來不及搭話,連忙配合着射擊。等到那些人狼衝過地~雷防線,距離工事不足百米時,老道連忙將招呼着巴塔一起將槍管通紅的重機槍撤下,又將*****頂上去。就在兩人正忙活的時候,身後發出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聲音不大,剛剛在重機槍沉悶的開火聲中並不顯眼,但槍聲一停兩人同時感覺到了,老道回頭一看,頓時魂飛魄散。一頭人狼剛好從地面下面鑽進來,正好將腦袋轉了一百八十度,與老道對視上。
媽呀,又來這一招,又找上門了。老子上次就是這樣被抓走的,老道下意識地就想逃,跑到門口才發現碉堡的鐵門已經被自己鎖死了。倒時巴塔反應迅速,轉過*****就想往人狼身上噴。
“嗚嗚…”一聲低沉的吼叫從工事角落裡響起,一道白影飛過,將剛剛冒出頭的人狼上半身直接拍碎,原來時一直懶洋洋爬在工事裡的白熊出手了,山神不怒則已,怒則出手致命,鋒利的爪牙抓住仍在抽搐的人狼身體擲到牆壁上,探爪進洞,又揪進來一個,三兩下拍死。洞內的人狼似乎並不知道上面的同類已經被殺死,仍然一隻只的往上冒,如同排隊送死一般。
工事內雖有山神守着,背靠牆壁躲閃的老道仍不放心,探着腦袋往外瞄了一眼,頓時魂飛魄散,只見工事外面黑壓壓的數不清的人狼正持着明晃晃的刀戟列陣排列,最靠前的距自己的工事不足兩米遠。
老道軟了,身子靠着牆壁慢慢地萎到了地面上,兩手下意識地在人狼屍塊上摩挲着,粘些黑血將身上塗滿,到後來仍不放心,乾脆悄悄抓過幾塊屍塊,將自己蓋了起來。剛剛還能鼓起勇氣操控*****的巴塔一看老道的慫樣,自己也有樣學樣,悄無聲息地蜷在了角落裡。而剛剛還威風八面的山神阿布熱瓦,一看形勢不對,也摟了一大堆屍塊,將腦袋埋了進去。
太XX嚇人了,如果有來生,老子一定不來高原挖蟲草了,在假死狀態的老道心裡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