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春之罪,男女混戰
突來的冷氣她皺眉,但看着他又笑了起來,“我體質很好,是你身上涼氣重。”
“涼氣重我也不願放開你。”他笑着抱緊了她,嘴脣靠近想的着急而迫切。
小娘子害羞往後推他,在牀上推一個男人。他覺着小娘子這是欲拒還迎,屬於**。
男人啊,在牀上腦子裡只想一件事:睡女人;顧南城想的比較深層一天,睡自己的女人最好能生個娃娃。
耐不住他的死纏硬磨,她只能棄械投降,雙手乖乖把自己推了出去,任由他爲所欲爲。好在他疼惜嬌寵,小娘子的牀笫生活倒是和諧非常。
只等次日清晨,她一聲疲倦渾身懶散不遠起來。
顧南城躺在牀上,懷中摟着嬌妻。她閉着眼睛輕輕淺淺的呼吸,顯得嬌弱而弱小,更加激發了男人的保護欲。
“子墨,可是要起來了?”他低首輕啄,靠在她耳邊問。
“嗯,等我緩一會兒。昨晚忘記問你了,外面誰人敲門?”她呢喃咕噥,語氣不清。
顧南城拿起衣服先套在深山,繼而才答,“沒人。若今後有人問話,你只管回答不認識便好。”
子墨沒出聲,心中尋思,是什麼人前來問話。又能問什麼話?
見顧南城起來並未在再說,她想了下,可能無關緊要便沒放在心上。
冬日裡的陽光想對來說比較少一點。子墨出去轉了一圈,倒是和祥林嫂說了些話。
祥林嫂依舊如之前一般熱情愛笑,見誰都一派和氣。見到小娘子先上前打聲招呼。
荷香也喜歡這樣的嫂子,“祥林嫂子這是準備去做什麼?”
“沒事做,出來走走看,聽聞村頭有人家成婚了,便去瞧瞧,小娘子可是要一起去?”祥林嫂說着邀請似的看着小娘子。
顧家小娘子平日裡不愛出門,不知道的以爲她不好相處,實際上,最屬顧家小娘子好相處了。
“我就不去了,有什麼喜慶的事祥林嫂回來說上一兩句我聽聽就好。”她本就不是閒聊四處走動之人,不願去。
“果真是如地主夫人一樣的生活。我見南城找了人說開春繼續開荒,小娘子你們可是還要種什麼稀奇物啊?”祥林嫂笑着問她。聽顧南城開荒的事還是從懷義口中得知。懷義和南城走的近,有了空就跟着他,不管是什麼事都首當其衝第一人。
“這個我不清楚。他的事情都是他拿主意。”還真是這樣,顧南城的事情一般都是他先做了主。不確定的時候或許問一下她的意見。但也只是意見,最後敲定主意的還是他自己決定。
開荒這事?應該是意外之中。她能從祥林嫂口中聽到確實有點意外。
他們家現在有十畝瓜田,一處商鋪。她覺着生活安逸足矣。
祥林嫂走遠,子墨轉身回家了。顧南城還在外面沒回來,看來真的很忙,在爲開春做準備。
年後即將迎來重要的春天,當然這個也是農民翹首以盼的時刻,春天時間最昂貴,不可浪費一絲一毫。
以此同時,在千里之外的京城。
侯爺府的春天彷彿還沒來到,院子的樹木花草上還夾着積雪,明明已經過了寒冬,天氣還是冷的厲害。
蓮香站在外面,苦等輾轉難安。
夫人在書房和侯爺談了近一個時辰,怎生還不出來?
她想敲門卻又不敢,只等在外面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沒有思路。
門內,端莊嫵媚的女人跪站在男人忙前,昂着不屈的高貴頭顱看着他,“我願和離……。”
“你、誰讓你和離了。這婚事是聖上御賜你敢走一步試試。”男人有些被激怒,面色青紫難看。男人不過四十左右看起來保養不錯,很是年輕。他看女人的眼神帶着嫌棄和厭惡。
“我和離騰了位置出來,三房不是有了身孕。我正好把正房位置挪出去。”她語氣淡淡,像是在說無關緊要的事,但那張臉上的高傲一點不減。
偏偏是那些讓人想撕破了的驕傲看着礙眼,男人揮袖低聲怒吼,“你是侯爺府正房是聖上御賜,再敢亂說這樣的話決不輕饒。這次禁足半年不許出聽香院。”
猛地開了書房之門,站在外面的蓮香被嚇了一跳,見是侯爺,寒蟬若驚小心翼翼,“侯爺安康。”
“哼……。”輕哼一聲揮袖離開。
蓮香這才趕緊進入門內,“夫人,夫人您可還好?”
“扶我回去,關禁閉半年,這明顯是給那個女人騰出時間養胎。”她低聲說道,語氣悲慼難掩。
“夫人,侯爺現在正是氣頭上。您萬萬不可因爲小姐的事頂撞了老夫人,老夫人疼愛二公子視如珍寶。早就說了,想把老夫人孃家那邊的侄孫女許給二公子,您還偏生去拒絕,這可不是打了最孝順老太太的侯爺的臉。這事兒咱們慢慢來。”
“我心疼墨兒,自然想給安然最好的。難道讓安然進來給湛兒做小?絕不可能。我林氏一族的女子絕沒有做小一說。”她語氣發狠,面容青筋微微露。
“我知道夫人的心,安然小姐咱們是得好好養着,我先扶夫人回宅院。”蓮香嘴上溫和說着,心中確實暗自腹誹,都是那鄉下來的小姐,不然夫人也不會被侯爺罵還被禁足半年。
到了聽香院,林子晴側臥在軟榻上,面色早沒來之前的傲氣,也沒了在戈壁村是那股子淡然超凡的笑意,渾身軟綿像是生了病般毫無精神。
微微擺手,示意蓮香過來,“扶我起來,準備好筆墨紙硯。”
“夫人您這是作何?好好休息,我找人去熬滋補的藥品來。”蓮香擔心,趕忙招呼身邊兩外四個二等丫頭,“你們去準備筆墨紙硯,再去一次廚房把給夫人燉着的官燕端來。”官燕補身體,但也熬製着藥給夫人調節身子。
“蓮香你去倉庫把我之前配送的玉佩和玉鐲那整套拿出來。”林子晴站穩了身子,伸手扶着小丫頭的胳膊。
走到書桌前,提筆寫字。墨兒吾妹親啓:姐姐……。
她寫了滿滿一張紙,上面盤數了她的生活和想念,思念成疾,盼能想見。
蓮香拿了一整套的玉佩和玉鐲,段放在書桌前面,“夫人,這個是當初侯爺府下聘禮時送的,您這是要作何?”
“收拾好了給安然送去。安然這個兒媳婦我要定了。湛兒的婚事我死也要爭取到做主權。”她說着輕咳幾聲。
她啊,看似風光無限,不過是被折翼圈養在籠子裡的野獸,充其量她厲害兇猛了一些。與其他溫柔的鳥兒相比,她就是兇猛帶着高貴的鳳凰,不甘於囚禁在小小的牢籠裡面。
即使給足了權貴又能如何?照樣沒了自由。她本想留安然在身邊,卻也不能。徒增了一些怒氣,她反而更加殘暴不去收勢。
春天本是像現在這樣,朝氣蓬勃,四處盡是生氣破土之力。
春種丟下的葵花長得也極其好呢。子墨蹲在院子角落,看着去年落下的葵花漸漸發了芽。
“荷香,院牆周圍都是葵花苗了,你想想看我們要種哪裡?”
“夏天可千萬別亂動那些葵花面,這個是姑爺撒的種子。不是說開荒地的,不知是不是種這個?”荷香心思,顧南城撒下葵花子的時候她正巧看到了。
“這樣啊,那等他回來再說吧。”她拍拍手上的泥土起身。
外面正是陽光燦爛,麥苗長勢極好,多虧了去年的那場大雪保護了麥田才能長這麼好。
安然已經是個三歲多的孩子,個子漸漸張開。說到變化,應該是清哥變化最大,已經變了聲音,聽着磁性低沉,不似戈壁灘上的人。漂亮的面容精緻的五官,深褐色的眼睛,一點點的顯露出他面容的與衆不同。
夏天也是個大姑娘了,頭髮留了起來。荷香替她梳了髮髻,已經開始打理鋪子裡的生意,儼然是小小管家婆的樣子。
子墨最是清閒,她有個能幹的閨女、處處呵護她的相公,她是幸福輕鬆的。
帶着安然出門想去荒地那邊看看,看他們是否在開荒。走出門外,沒幾步便見顧南城從遠處過來,滿臉黑色。像極了凶神惡煞。
“你這是怎麼了?”她上前先問。
“竇氏母女可能回來了,真是丟人現眼。”他本是帶着大家試圖找好位置開荒地。十畝瓜田已經不夠用,今年還得再多一些。
沒想到在麥田之中發現一些奇怪的事情。
麥田長勢已經高入人膝蓋位置,若孩子們在麥田裡面玩捉迷藏的遊戲幾乎很難發現。
他們在荒地邊上站着,看到麥田裡有動靜。起初以爲是孩子們在玩耍。隨之,麥田裡的動作越來越大,衆人感覺奇怪。心中以爲是野豬來了。
“他們進去之後,你猜看到了什麼?”顧南城語氣放的很低像是發怒般。
“肯定是”好事“被撞見了。”她竟然笑了出來。擡頭看顧南城皺,見他皺眉看向她,子墨趕緊轉了語氣迴應,“是誰做出這等敗壞名聲之事?”
“子墨啊,你這是等着看笑話的表情,不應該……。”心情略微沉重,顧南城低聲說了句。
“到底是誰啊?”她真是好奇。他說是竇氏母女,怎麼也是其中之人**不離十。
“是竇水心,沒想到吧。她看着比竇水靈安分聽話多了,沒想到她能做出這事來。”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他也瞧得出來,那人就是竇水心。只是那個男人看不清楚是誰。
“那現在你要去做什麼?”子墨看着他,南城不想是回家不管之人。
“我先去娘那邊問問,竇氏母女是不是回來了?”
“若真是回來,南鑫也會告訴我們。她們三人應該不在老宅那邊。”子墨沒看到顧李氏,心中認爲南鑫會告訴他們。若真是竇氏回來,打了一手苦情牌,說不定還真能留下來。
他去了老宅,子墨折身回家。那些污穢之事她瞧着也難受。
顧南城到了老宅南鑫不在家,應該在田地忙碌。顧李氏住的房間門大開,而則旁邊竇氏姐妹的住的房間裡面傳來聲響。
顧家老宅的屋舍擺放簡單,推門便是大牀。他聞聲走過去,推門進入看到牀上**身體的兩人,見過世面的顧南城臉上並無慌亂,卻發了怒氣。
“混賬……。”上前拉下牀上那男人一腳踹了出去。
原來這人竟然村中賴皮五,不是個好東西。顧南城下了狠勁兒,踹的那渾身**的賴皮五四處逃竄沒地可藏。
“哎呦別打了,又不是我的錯,是她故意勾引我的。我這也是幫她辦了事,怎麼着給點好處也不成啊。”賴皮五說着喊着,伸手拉着衣服往身上套。
裸露在外的竇水心也慌了神,她本就害怕顧南城,現在又被他捉了現成的。
竇水心之前想的簡單,他們在麥田本想廝混被人看到這才從南邊出來,心想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便來了顧家老宅。
老宅根本沒有院牆,隨便誰都能進入。以往情況,顧李氏每次出門必定鎖上房屋門栓。
這次出去幹活,被他們鑽了空子。
“給我滾出去,下次被我看到立刻送官。”畢竟不是什麼好事,顧南城不想讓他們噁心了顧家的名聲。滿腔怒氣的他沒聽到賴皮五的話,錯過了一些重要的信息。
賴皮五被打的屁滾尿流從顧家出去,臨了到了門口嘴裡罵罵咧咧:哼,那小娘們天生賤貨,擋的了一次還能次次擋得住。
顧南城眼神不善,望着牀上的女人,“穿好衣服給我滾的遠遠的,下次看見你再回來我定不輕饒。”打女人他還真沒下過手,但眼前這女人真是噁心下流。
“大表哥,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年前下大雪我們差點背凍死餓死,路上被人所救才活了下來。我這也是沒辦法。”
“別可憐的說着沒辦法暗地裡卻幹這種事,不過是爲自己賤找了藉口。你們之前偷了家裡的錢財,現在還上門說自己可憐。”
“我們偷錢也是沒辦法之舉。姨娘早就看不上我們,面上心裡都嫌棄我們,我們也是萬不得已。”好一副婊子情深意重,把所有的事情推到別人身上。
他沒閒工夫和她掰扯,甩開大門,站在外面厲聲道,“趕緊滾。”
簡直是一派謊言,話語邏輯都說不通,他不想和她計較多言。
竇水心穿了衣服,面色驚恐害怕,蒼白又透着無助,看着甚是可憐兮兮。好像顧南城惡霸欺負良家婦女。
她從顧家出去,外面還站了幾個人,像是聽到聲響往這邊張望。
竇水心走到外面低聲說了幾句,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下,看的村民更是好奇,這顧家發生什麼事了。
顧南城冷着黑臉在顧家站了許久,一直等到南鑫和顧李氏回來,他把事情告訴了南鑫並沒告訴顧李氏。
“那羣娘們,下次被我看到肯定打出去,怎麼還想回來偷東西。”
顧南城只說竇水心過來了,並沒說竇水心和賴皮五發生的骯髒事。
“花點錢把院牆壘起來,順便把東屋拆了,早就是老房子裡留着無用,拆了。”
“哥我現在沒時間管這事。麥田在準備過段時間還要收麥子,還得弄瓜苗。”
“我說怎麼做就怎麼做。你若不聽這輩子恐怕都娶不上荷香。”他厲聲說了句,心中憋着。他是親眼看到竇水心的污穢事,心中擔心有第一次絕對會有第二次。
老宅被人進來應該不是第一次了。
一聽娶不到荷香,南鑫立刻點頭答應,“好,我抽時間去做,馬上找人去壘牆。”他心中一直念着荷香,只要提及她做什麼事逗來勁兒。
“記得把東屋房子拆了。等年後有錢了建造新房出來。”老屋子確實需要重造,當然他見到的污穢事情有點噁心不喜。
安排好南鑫之後,他立刻出去回家。心中出奇煩躁便沒再去荒地。
小娘子正在屋內軟塌上帶着孩子們玩,安然粘人纏在子墨身上不動。
清哥和夏天坐在小桌子上寫着看書。
南城進入,低聲喊了下荷香,“把安然帶出去。夏天和清哥回屋看書。”
荷香雖是不理解他的做法,還是帶着安然出去了,夏天和清哥被她牽着手帶帶了出去。
子墨微微動了下身子,看他臉色異色,“怎麼了這是,讓孩子們都出去。”
他關上房門彎身抱起小娘子,折身便往臥室裡去,眼神變的赤紅血性。
子墨還沒反應過來,他欺身而上。
小娘子險些被嚇住,僅僅抓着身上衣服,“你這是作何,光天白日。”
“娘子,聽話不許動。”他按住小娘子長臂一揮扯下窗幔鑽了進去。
這等事情在白天做,還那麼光明正大的把孩子們趕出來,他的是多飢渴難耐。
真是氣的子墨無語,抗衡的力氣都沒了。
他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一樣,折騰的小娘子渾身無力。
抱着南城的身子,她低聲威脅,“你再敢動今後就別抱我了。”
“娘子……。”聲音暗啞,不知饜足。剛纔看到的視覺衝擊還在,當時以爲是怒氣,後來才發現是想要的難受。
回家便抱了小娘子,她被折騰的吃不消,他像是吃不飽。
被小娘子冷淡了,他也不怕翻手抱住她親你靠近,“子墨,我這是疼愛你才這樣,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