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特麼的,竟然被打了屁股
林耀看着眼前的女人,太過於年輕了,根本不像是個八歲孩子的母親,在他打量許青蘿的時候。
她也在看着眼前這個男人。
長得倒是不錯,就是看着有些不太正經,她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到沙發前,抓起靠着沙發的臭小子。
“你倒是坐的穩當,害你老媽我擔心死你了,我還以爲你被他們毒打了。”許青蘿抓着那臭小子左右上下看了個遍才放心。
“母上大人,我真的沒事。不過,我想你很快就有事了,我那個傳說中父親大人貌似和你有仇,你要不要去樓上找他,我好像聽到了他說,母上大人來了之後,去樓上找他得。”
“臭小子,我是來救你的,你還把我往火坑裡推,跟我走。”是非之她纔不願多留。
許青蘿抓着小迦要走,林耀在旁邊站着輕咳了下,“這位小姐如何稱呼?我大哥,他在樓上等你,你的上去一趟,孩子的到來,無論如何你得給我大哥一個交代不是。”
“讓我交代?你沒說錯吧,我對你們交代什麼,這是我的孩子,我孩子的爸爸早就……。”
“你再敢說。”
許青蘿後面本想說,小迦孩子的爸爸早就死了,卻被林御從後面怒吼的怒氣攔截。
乍一見到那個男人,許青蘿慫了,真的慫了。
這個男人的樣貌可是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上。不然,這都多少年了,遇到合適的人她早就嫁了。
奈何第一次遇到的男人太優秀了,她有先入爲主的思想。
男人容貌重要,這個沒錯,更讓人心猿意馬的是他渾身上下的氣勢。
許青蘿看着林御,面色不自然變紅,腦海裡出現他們在牀上顛龍倒鳳的一幕幕,簡直了……。
“母上大人你臉好紅啊,是不是不舒服,還是太熱了,我幫你把外套脫了。”小迦非常好心的說。
“臭小子起來,我們要回去了,別聽了別人說是你老子你就乖乖的跟着人走,下次再出現這個情況,我保證不會再來找你。”她只能多說話來緩解遇到這個男人的尷尬。
其實,她以爲他們可能一輩子再也沒有遇到的機會,誰會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他還抓了小迦來。
“我是不是他老子,馬上就知道了。”
“嗯,剛纔父親大人找人抽了我的血,說是做親子鑑定去了,我可能真的是他得兒子。母上大人,你到底做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他可不是在故意裝傻,是真的不知道,他母上大人到底做了什麼事,好像讓那個父親大人很生氣啊!
“你小屁孩一個知道什麼,快點跟我回去,我實驗室還忙着呢,這個項目要是做不成,你寒假的一切活動全都取消。”
她是大學教授,手中接了兩個化學項目,若是能做好肯定能掙一筆錢,前提是她要泡在實驗室,不停的做實驗,根本沒時間外出,要不是小迦失蹤,她哪裡有出來的時間。
林御眼睛一直盯着那個紅頭的女人,根本猜測不出她多大,明明是一個已經生了孩子的人,還穿的、像個青春的學生,不,是個小太妹。
小迦注意帶林御在看他們,張口軟軟的說,“父親大人,我作爲誘餌已經成功的幫你把我老媽誘到。現在,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吧,我可不可以去玩會兒遊戲。”
“帶他去遊戲室。”林御很爽快的說。
“遊戲室?這裡竟然有遊戲室,我太喜歡這裡了。”
林耀寵溺的看着他。
看來,大哥是認準了這個孩子是他兒子。也是,長得那麼像,尤其是瞳孔的顏色,很難讓人不相信這個小男孩是他兒子。
“走,遊戲室在地下一層,有着全球最先進的遊戲,看看你的智商是不是和你老子一樣,他可是從小就是遊戲天才,在中學時代還參加過各種遊戲競技。”
“真的麼?太厲害了,我現在突然覺着,有個爸爸也不錯啊,至少能陪着我一起打遊戲。”
“恐怕不能了,你老子有了媳婦還能陪着你,想多了。”林耀後面的話顯然對是小迦的取笑。
“當年那一百塊是你放的?還說,是幸苦錢……?”屏退下人,林御惡狠狠的看着許青蘿,眼神暴戾,青筋暴露。
“雖說一百塊錢對你來說是少了點,對那個時候的我來說,也是不少了。”她和他很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雞同鴨講。
“我說要你的錢了麼?你以爲是嫖娼,還付錢的。該死的,你……。”
“我可沒認爲是嫖娼,是他孃的你先睡的老子。怎麼?佔了便宜還不賣乖,我都花錢免災了,你還想怎樣?”她被逼的頻頻後退,眼神看着林御帶着驚恐。
他得眼神太過於陰狠,像野狼一樣要撕裂她。
“花錢免災?還想讓我賣乖?你倒是敢想。我記得,那晚是我喝醉,你、應該是清醒的人,不,你不過是個下人。”
“誰他孃的是下人,我不過是過去幫忙。”
“你再敢罵一聲髒話試試。”
“我他孃的就試試了,你想怎樣,我可告訴你,這裡是北城,不是你那不見人影的古堡,我在這裡可是受法律保護的,你敢……。”
她以爲他想怎樣?
莫非不是要親她吧?許青蘿厚顏無恥的想,眼睛微微眯着,等來的不是親吻,而是一個翻身,她被男人按在沙發上,巴掌啪啪的落下,竟然是打了她屁股。
“你他孃的敢打勞資,我告訴你,我不是那沒脾氣的病貓,你等着,這仇我非報不可。”
“還是不聽話,欠揍。”啪啪的巴掌聲,想是大聲音似的。
被按在沙發捱打的女人疼的嗷嗷直叫,雙腿被他修長的大腿壓住,一手抓着她兩隻胳膊,另一隻手在她身上打的好不歡快。
“真是日了狗了,你竟然下狠手,我和無怨無仇的你竟然打我,你有種別放我出去,要是我出去肯定報警,你丫的。”和她清秀的面容不同的是,這姑娘滿嘴髒話,一連串的說出根本不帶打草稿的。
負責教訓她的林御,看着屢教不改的女人,很難相信。
“你竟然是大學教授?你這樣的素質還能當教授,那學校應該是個沒有老師的三流學校吧。”
“你少侮辱人了,我告訴你,我在的學校可是北城赫赫有名的貴族大學,我這暴脾氣也只有對你。”
她除了風格和衆人不同。
其實,在學校裡面挺好的,至少,她的課堂曾被學生評選爲年度最感興許的課堂,再枯燥的課,只要是她講授,那聽課的人絕對爆滿。
她停止不罵,林御的手也鬆開不打。
他最是不喜歡她罵髒話,若是一般的人他直接趕出去好了,但這個女人是他兒子的母親,他覺着很有義務好好的教訓她一番。
“我剛纔……。”他發覺兩人的沉默,低聲說。
“我要控訴你家暴我。”她被打疼了,他孃的疼的厲害,她這嬌嫩的屁股被打的生疼。
“家暴?這個詞很好。”男人抿嘴輕笑,似是很喜歡她這樣的說辭。
明明沒見過幾次面,卻見到她的時候,莫名的多了些喜悅,他想,應該是她幫他生了孩子的緣故。
他可不會相信世上有該死的一見鍾情。
“滾開啊,我告訴你,我和你任何關係,小迦是我得孩子,你休想從我手中奪走,快放開我。當年我或許是用錢侮辱了你高貴的身份。現在你打也打了,羞辱也羞辱了,還有什麼仇沒報一起來吧,最好這次之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她說的陰狠,是從林御身上起來了,卻不敢坐在沙發上。
真疼!
她能感受得到,林御打她的時候那種不要臉的精神,肯定是想把她往死打的。
“既然知道你侮辱了我,那就留在這裡好好的讓我報仇,等我心情好了,自然就放你離開。還有小迦,他既然是林家的孩子,我肯定要帶走。”
“你敢。”她咬牙啓齒的說。
“哼,你認爲我不敢。”男人起身,神清氣爽的離開。
她斜靠着沙發摸着生疼的屁股,“該死的,你叫什麼名字?我要報警。”她衝離開的林御喊。
“林御……。”
到了書房之後,他打了裡面的座機。
“找個醫生過來、嗯,不用了,拿一些治跌打損傷的藥來。”
找醫生來,有些不合適,不如拿一些藥膏給她,讓她自己去擦。
他可不會認爲自己是個能幫人擦藥膏的人。矜貴,高傲,冷酷、不屑。他認爲他的生活就要是這樣的,這樣的要求才能對得起他得身份。
控制住想去關心她的心。
傍晚回家後,顧南城又去了躺醫院,親自看了監視器裡的錄像。
子墨想讓他幫忙的事,他根本不會拒絕。
樑笙在得到子墨的電話,說顧南城去了醫院便立刻趕過去了。
“我之前竟然忘記找醫院要錄像看了。不過,你真的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麼?能找到小迦在哪裡麼?”
“不知道,我只是答應子墨幫你找,可沒保證一定會找到。”
“你,他是在醫院丟失的,你們醫院肯定要負責。”樑笙面帶怒氣的說。
“若是不想負責,你以爲我現在在做什麼?”顧南城看着調出來的錄像,在看到那兩個黑衣人的時候,感覺熟悉。
是他們、林家來的人!
他們怎麼會來到醫院還帶走了,一個小男孩。
“是林家人,林御手下的人。我不知道你們和林家有什麼仇恨,讓他綁走一個孩子,我想,這應該是你們內部的事。孩子的蹤影已經找到,剩下的事就和我們沒關係了。”顧南城說着起身,要走的樣子。
“顧南城,你別以爲我不知道林御是什麼人。我樑家和林家無仇無恨他爲什麼會綁架小迦,我想,他針對的應該是顧家,而不是樑家,這件事你必須負責,這是在你的醫院出的事,在找到小迦之前,你必須幫忙。”
“怎麼?你這是在要挾我,要不是看在子墨的面上,我根本不會理你。”
就在之前,他還爲子墨和他單獨說話而生怒,他現在竟然敢厚顏無恥的說,讓他必須幫他?
“你若答應幫我找到小迦,我就告訴你關於子墨的所有。我知道,你一直在查子墨小時候的事,關於她父母的事,我想你應該會很感興趣的。”
還真是要挾他了。
顧南城陰狠的眼眸盯着樑笙,“記住你的話,找到孩子後把子墨所有的事全都告訴我。”
“我只能把我知道的告訴你。”
晚飯時間,顧南城還沒回來,早就做好飯菜的傭人上樓敲了房門。
“林小姐下來吃飯了。”
“少爺回來了麼?”她從電腦旁起來,輕聲問着,走了出來。
“還沒回來,應該是有事情耽擱了,林小姐畢竟懷孕了,還是先下來吃東西吧。”
傭人對林子墨的態度不冷不熱,畢竟林子墨的身份在顧家很尷尬。傭人也是做打破明哲保身,他們在顧家呆的時間長,在心裡是偏向何穗和顧家他們的,但現在顧南城對子墨又十分之好,加上林子墨又懷孕了。
若是這次順利生下健康的孩子,少爺肯定會娶林小姐的吧!
他們又不敢對林子墨放肆。
子墨隨在傭人下了樓梯,看見何穗正在客廳沙發上坐着。
“還真當自己是千金小姐,整日束之高閣在樓上不下來,你是有多不想見到我才一直躲在樓上?”何穗倒是沒指着子墨說,確實對她有很多不喜。
“沒有,我現在正在努力學習課業,我之前荒廢的太多了。”這個女人很難相處,子墨心中知道。
她一直呆在樓上不喜出去自然是和何穗有關。
但現在,顧南城忙於顧家的事,她沒有任何理由讓他帶她出去過。
而且,他們沒有結婚。
即使她知道顧南城愛她,可現在的情況,她無法和何穗多說。畢竟何穗是顧家當家主母,她不過是顧南城的女朋友,借住在這裡而已。
想到她的甚是,總覺着有些不舒服,尤其是何穗看不起她的情況下。
“哼,你就是再努力,也不可能嫁到顧家,我不會讓北辰娶你的。先不說其他,就是你生的孩子,我們顧家也不敢要,剛出生就生了病,一直在醫院裡養着。你肚子裡這個孩子沒懷上之前,你一直泡夜店酒吧,誰知道孩子到底是不是北辰的,我勸你要是有自知之明的話,趕緊離開,別等到孩子生了,被北辰知道不是他得孩子,那時候這顧家可就沒有你能呆的地方了。”
何穗語氣囂張,側身不屑的看着林子墨。
“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我想,站在門外的那個人應該知道,我沒必要多做解釋。抱歉,我累了,晚飯不吃了,你們先吃吧。”子墨看到了站在門外的男人,他全都聽了進去,不是麼!
孩子到底是誰的,讓這個孩子的父親來解釋最好。
“子墨……。”他走近,想抓着她的手卻被推開。
“我真的累了,想先去休息。你先吃飯吧!”
他哪有什麼心情去吃飯,都這個節骨眼上了。
“北辰,別管那個女人,既然回來了就先吃飯,你爸爸有事今晚會晚些回來,先坐下吃飯吧。”
“是不是就因爲我和子墨沒成親,您就這樣一直看她不順眼?她懷的孩子是我的,我能不知道?離未的病並不是治不好。若是離未病好回來,他心中一直念着的奶奶這樣想他,您說,他會與您親近麼?算了,您也想不明白。既然,您不喜歡子墨,那我們結婚後就搬出去住好了,反正,顧家有養子養女在。”
顧南城很想和何穗解釋清楚,想對她說子墨的好。
他不想,像古代那樣。
當初他的決定不知是對還是錯,但心中總是有些遺憾。
那時,在他帶着子墨出去過的時候,他孃的身體開始變得不好,他覺着自己是孝順的卻又覺着自己沒那麼孝順,他那時候以爲,只要給她錢就好了,孃的事讓南鑫去照顧。
可是,後來,在她離開的時候,他才發覺。
若是你放在心上的家人、親人,不管任何時候都不是單獨出去過而逃離的。
父母輩的人想得到的不過是家和萬事、兒孫繞膝。
他卻因爲想自己過的舒服而搬離出去,其實,有些問題他是可以解決的。
在現代,他得到這個機會,父母雙全的機會,他不太想匆忙的就結束了這段母子、父子情。
現在他能和何穗這樣講也是希望她能明白,他曾經努力過,爲讓大家相處和睦努力過。若是她還這樣瞧不上子墨,他只好再次選擇帶子墨離開。
他比誰都知道她的毫無心機,在這樣壓制的環境下,她肯定會越來越鬱鬱寡歡。
“北辰,你怎麼能這樣想,他們是你爸收養的,和你根本不同。你說、說那個孩子在醫院裡說過我。”
何穗面色有些尷尬,那個孩子出生的時候去過一次,到現在,幾乎沒見過。
那孩子剛出生便被醫生告知得了病可能養活不了。
顧北辰那時候根本就沒去,這才讓顧家的人以爲顧北辰不喜歡林子墨,連那個病兒都瞧不上。
兒子都不喜歡了,何穗自然也是看不上林子墨以及她生的孩子。
“離未很想大家,他一直想病好了回來看你們。子墨告訴他說:爺爺奶奶是擔心他得病被細菌感染纔不去看他。其實,我覺着您應該試着去了解一下子墨,她是個很乾淨的姑娘。”他簡單而溫和的說。
何穗聽到有些生氣卻沒發作,大孫子想着她,這倒是讓她有些受寵若驚。只是這兒子口中全是對林子墨的稱讚和呵護,她心裡不痛快罷了!
顧南城對何穗說話很尊重,全是基於她是這個身體的母親,不然,他何故對一個陌生的女人說的這麼委曲求全。
其實,若是按照之前顧北辰的性子,興許真的不會這樣。但顧南城和顧北辰不一樣,他比顧北辰多經歷了兩世,他知道親情和愛情同樣重要,只不過所表現出來的形式不同罷了!
在得到愛情之後,他貪戀的想擁有親情,想讓他的孩子能和爺爺奶奶相處愉快,讓他們顧家不再是冷冰分散,而是和睦溫暖的一家。
可惜的是,何穗並不明白顧南城的苦心和安排,只是覺着他對林子墨特別的好。
見何穗不說話,顧南城又說了句,“您先用餐吧,我去樓上看看她。”
“北辰,飯菜都準備好了,你不留下來吃飯啊。”何穗有些尷尬,只能這樣化解。
“您先吃,我現在還不餓。”
吃什麼吃,何穗看到北辰上樓,剛平復的怒氣又升騰起來。心中埋怨,都是林子墨的事,不然他兒子怎麼可能會變成這個樣子。
就在這時,子墨從樓梯處下來,清脆而響亮的說,“去吃飯吧,我現在又餓了,也許是懷孕的緣故。”
“好,我剛纔還擔心你。”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身體健康,能吃能喝。走吧,別讓、夫人等的時間長了。”她猶豫了下還是喊了生夫人。
至少,何穗喜歡她這樣稱呼,她也不會死乞白賴的去喊媽媽,她臉皮沒那麼厚。
“子墨,你心中可有埋怨我沒有給你婚禮?”他輕聲在她耳邊問。
“不曾,這事不着急。”
“怎麼能不着急,我一直覺着委屈你了,明明離未出生時就該給你婚禮的。”
她太淡定了,淡定到讓他覺着,自己沒那麼重要,像是她離開他之後照樣能過的很好。
“那時候我們還沒來不是,別想那麼多,過去吃飯吧。”她發誓,他們兩個再在這裡說活兒話,何穗的眼光能在她身上盯出個洞來。
顧南城伸手想牽住子墨的手,卻被她推開,在何穗面前,還是保持疏離,不要曖昧爲好。
三人入座,子墨坐在最邊緣,顧南城像是不知道避嫌似的,一個勁兒給她夾菜。
旁邊的何穗自顧吃自己的,冷眼看了下他們。
“過兩日我去醫院看看那孩子,那孩子叫什麼名字來着?”她記不住。
“離未。”顧南城冷淡的說。
“怎麼取了這麼個名字。”何穗低聲嘟囔了下。
顧南城和子墨心知肚明,這孩子的名字是子墨前身取的。
那時候,顧北辰似乎不太願意理會他們母子,連名字都給忘記了。可想而知,那時候的子墨和離未,在顧家是怎樣的一個生活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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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在準備完結,可能不爆發了。
我特麼有嚴重拖延症,爆發不出來!
嗚嗚,抱歉啊!親愛的寶貝兒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