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蕭家二少奶奶是嗎?
莫臨淵送給蕭言慶的女人,說是跟當年的符迎越長得十分相似。
如今看來,確實是太像了。
風姒錦灰溜溜的離開,亭子裡,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都是小姑娘,大家一塊兒你一句我一句的,充滿了歡聲笑語,就像方纔的不愉快從未發生過一般。
幾杯果酒下肚,映月低聲跟蘿郡主說了什麼,道了句失陪,出了亭子。
離開之時給羨魚遞了個眼色。
羨魚會意,也道了句失陪,跟映月關後腳下來。
映月就在一顆桃紅色的梅花樹下等她,見到羨魚過來,她嘆息道:“總算是出來了,怎麼?你也喜歡小姑娘才喜歡的什麼梅花宴?”
羨魚笑了笑,說:“別忘了,我也是小姑娘。”
“呵,裝,我還不知道你嗎?早看你不耐煩了,我纔想到上茅房這個招將你也叫出來。”
羨魚怔了怔,還以爲她跟郡主說什麼了呢,原來是尿遁。
“你怎麼會來呢?”羨魚說:“不是聽說蘿郡主想通了嗎?怎麼還纏着你?”
映月無奈嘆息一聲,指了指自己的臉,道:“她哪裡是纏着我,而是纏着我這張臉?”
羨魚:“……”
“你說我都吃這麼胖了,和我以前的臉,大不相同了吧?她怎麼還盯着我這張臉。”
羨魚嘴角抽了抽,呵呵笑道:“那得問你自己,你身爲符迎越時,到底對人家小姑娘幹了些什麼?”
映月直叫冤枉,舉手發誓,她以前跟蘿郡主也不熟,不過是幾面之緣罷了。
蘿郡主對她單相思這件事,她死後變成映月才知道。
都怪她以前那個侍衛。
羨魚聽了蘿郡主看上符迎越的經過,也是無語得很。
她說:“照你這麼說,蘿郡主喜歡的並不是符迎越,而且她自己臆想出來的人?”
“差不多吧!”她又拍了拍自己這張臉道:“不過這張臉沒錯,她認準了這張臉。”
“那怎麼辦?”
映月苦着臉道:“我能怎麼辦?我只能儘量讓自己變得不像自己了唄,就這,她還時不時的找個藉口到蕭家找我!”
羨魚苦笑不得,映月活在蘿郡主眼皮子底下相當苦逼,說話間,她們到了茅房。
映月並不是故意尿遁,她是真要上茅房。
她進去了,羨魚在不遠處等她。
人不少,上茅房得排隊。
看着絡繹不絕的人羣,羨魚突然想到了上輩子去景區旅遊,那景區的衛生間,似乎也是這麼多人。
一瞬間,有種恍如隔世之感。
沒過多久,映月出來了。
映月看了一下,指了個人少的方向。
“走,我們去那邊走走吧,我做了多年的大老爺們兒,着實不喜歡這種場面。”
羨魚看得出,映月面對成羣的鶯鶯燕燕很傷腦筋。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走出了梅林。
對面是一片湖,湖中的冰雪還未完全溶化,不過,已經有成雙的鴛鴦在湖中戲水了。
她們找了長凳坐下來,一路閒聊之際,羨魚也瞭解了符迎越,蘿郡主,還有映月的所有牽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