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急於掏出‘胡一刀’的真話,他拔槍子彈上膛動作一氣合成,冰冷的槍口頂在了‘胡一刀’的腦門子上。
“‘胡一刀’,我再問你一次,到底是誰僱你們襲擊的嚴飛。”黑子沒叫嚴市長,而是叫嚴飛,兩個刑警聽了心裡不舒服,他們看見黑子拔槍不知道黑子的真正身份,魯合不說話他們都不敢問。
‘胡一刀’被冰冷的槍口頂住後 哆嗦了一下,他在去拿錢之前鄭老大就囑咐過他和高飛,如果被警察抓了就把這件事推到兄弟公司頭上,即使最後他進了監獄黃胖子也會出錢把他撈出來的。
“大哥,真的,我說的是真的。”‘胡一刀’還想讓黑子他們相信他說的是真話。
黑子一把抓在‘胡一刀’的傷口上問道:“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見過祝小飛的兄弟程黑子!”
“真的,我真見過,是他僱我們的,大哥我不敢和你撒謊。”‘胡一刀’眼神恍惚不敢看黑子,痛的大叫一聲之後說道。
“我是誰,你認識我嗎。”黑子問道。
‘胡一刀’搖搖頭說:“大哥,咱們今天第一次見,我不認識你!”
黑子收起槍說:“我告訴你,我不是警察,我隨時都有可能殺掉你!”
‘胡一刀’眼中充滿了慌張,他感覺到了黑子和魯合他們三個不同,魯合他們審訊只是問,他們一直都沒動手,黑子又是掏槍又是捏他的傷口,不過黑子說他不是警察‘胡一刀’不相信,他不相信不是警察的人能在刑警隊的審訊室審訊自己。
黑子掏出自己的身份證伸到‘胡一刀’面前說:“念,給老子念!”
這時‘胡一刀’徹底慌了,他想栽贓到程黑子身上,沒想到眼前的這個人竟然就是程黑子。
“程,程黑子。”‘胡一刀’念道。
黑子手腕一翻一把匕首出現在手中,還沒等‘胡一刀’有反應,黑子手裡的匕首插在了‘胡一刀’的肩膀上。
隨着一聲慘叫,‘胡一刀’慘白的臉更白了。
“我隨時都可以殺了你,我不是警察,我是國安部的特工,警察,法律對我不起作用。”黑子把手按在匕首上晃了晃小聲在‘胡一刀’耳邊說。
‘胡一刀’雖然痛的慘叫,但是他還是聽清楚了黑子的話,他相信了,相信黑子真的是國安部的特工,他的心裡防線徹底崩潰。
黑子拔出匕首對魯和合說:“幫他包一下,休息一會兒,讓他考慮考慮!”
十分鐘後,黑子再次走進審訊室,黑子還沒開口‘胡一刀’急不可耐的說:“程哥,我說,我都說!”
這次‘胡一刀’說了實話,是黃潔僱他們乾的,黃潔給嚴飛送禮想通過嚴飛搶過兄弟公司到手的那片地,現在房價一直在漲,根據現在漲幅,那片地開發之後都蓋了商品房最少有三到五億的利潤,沒想到嚴飛油煙不進,送到嚴飛家裡的銀行卡被嚴飛扔了出來,還受到嚴飛的警告。
黃潔的後臺很厲害,並且和市長以及市委書記關係不錯,他根本就沒把嚴飛放在眼裡,他決定僱人教訓教訓嚴飛。
嚴飛平時上班周圍有很多人,很少有下手的機會,鄭老大派人跟了他好幾天發現他星期天喜歡到蘇家店市場去逛,鄭老大的幾個手下也沒和鄭老大說就在市場找嚴飛的麻煩,沒想到有人幫了嚴飛,動手的人都被抓起來了。
雖然他們都是商量好的,一旦被抓起來就把事兒都栽贓到兄弟公司,但是鄭老大爲了保險起見還是帶着幾個親信躲了起來。
昨天他們得到消息警察在查鄭老大,鄭老大自己的銀行卡不敢動了,於是鄭老大給自己的情婦小蓮打電話,讓她準備十萬元錢,他想用這些錢帶着幾個兄弟到外地躲一陣子。
說到最後‘胡一刀’連鄭老大藏身的地方都說出來了,鄭老大就藏在張市的開發區。
情況完全真相大白,黑子對魯合說:“魯哥,這個人就交給你們了,黃潔你們動他有點兒難度,我帶人調查一下,如果你們有他的什麼消息告訴我一聲,記住,調查黃潔和嚴飛無關,別把他牽扯進去,至於鄭老大嗎,我看你們自己動手算了,別通知張市的刑警隊,免得走漏消息!”
魯合點點頭說:“黑子你就放心吧,今天晚上就抓捕鄭老大,不過這件案子不該我們管,抓了鄭老大就得把他們交給市局!”
黑子點點頭說:“按你們的規矩辦吧!”
審訊了一下午,天矇矇黑的時候黑子回到興龍花園的房子,屋裡沒人,黑子靠在沙發上思考這幾天的事兒,西城區的那片地應該用不了一個月就能把手續辦了,到時候成立一個拆遷辦,過年前把拆遷做完,過了年就開始動工。
黑子隨即又想起黃土山周圍的那片棚戶區要拆遷改造,那片地比西城區的大了三倍還多,如果都弄到手利潤最少在十個億,這可是一個大數目,兄弟公司現都不值十個億。
兄弟公司沒有自己的建築公司,他們弄到地開發都是把建築工程在承包出去,這是兄弟公司的弱點,現在急需要做的是趕快收購一個有資質的建築公司,自己的工程自己來做。
同行是冤家,黑子參與到宣城的房地產之後把宣城的房地產公司老闆們都得罪了,他 拆遷花的費用是別人的一倍,現在宣城的拆遷都按照他立下的規矩辦,不然老百姓不幹,雖然現在黑子的實力已經壓過其他開發商們,但是這些人在心裡不一定怎麼罵哪。
對於得罪這些人黑子不在乎,百姓因爲自己得到實惠纔是真的,黑子從小受村裡人欺負,同村的人不欺負他的很少,從記事起他就在白眼和辱罵中長大,再大點兒他經常捱打,不僅僅和他同樣大小的孩子打他,比他大的孩子甚至孩子們的父母都打他,在黑子眼裡不打不罵他的人就是大善人了。
黑子的父母都有病,黑子父親的瘋病給村裡人確實帶來不少麻煩,長大後的黑子並不怎麼記恨村裡的人,他從當兵離開小鎮之後就再也沒回過那個叫程家裕的村子,那個村子的人他都淡忘了,他不想再想起自己悲慘的少年時代。
從小的經歷讓黑子充滿鬥志,他從不氣餒,從不低頭,也從來不怕得罪人,他做事兒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做事兒前只想要不要做,不想該不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