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海市地處西南,名字叫春海市卻離海很遠,在離市區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湖,叫春湖,當地人叫春湖海子,所以這個城市就成了春海市。
春海市地處交通要道,經濟和文化非常發達,因此這裡也成了各行高手雲集的地方。
黑子和祝小飛來到春海市先找了一個地方住下,黑子又用電話通知對方,告訴他們錢帶來了,同時告訴他們地址,讓他們派人來。
黑子他們住的酒店叫春海大酒店,這個酒店是春海最好的酒店之一,建築風格仿歐美現代建築,是春海市標誌性建築之一,來春海市的人都願意來春海大酒店外看一看。
這裡的一切對他們來說都很陌生,他們在這裡沒有朋友也沒有親人,想從這個幾百萬人的城市離找一個人根本就不可能,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和黑子他們見面的是一個穿着簡單,走路喜歡扭動腰肢四十多歲的風s女人,這個女人見黑子和祝小飛只有二十歲左右馬上笑開了花,她不談怎麼交錢怎麼贖人,而是大談自己如何的體貼如何的可人。
黑子沒等她說幾句就打斷了她的話,問道:“如花大姐,我們是來接妹妹和大哥的,你們把他帶來我馬上交錢。”
如花笑着說:“小兄弟,彆着急,你妹子和大哥沒事兒,先和姐姐說會兒話不行嗎?”
黑子冷哼一聲說:“如花大姐,我沒時間陪你說話,既然事情進行不下去,那麼我就再和你們的人聯繫的,讓他們再派人來。”
如花見黑子冷若冰霜,不高興的說:“小兄弟,對人家怎麼這麼冷冰冰的。”
黑子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如花按住黑子的手說:“小兄弟,我馬上帶人去見你妹子,電話就不用再打了。”
如花在按着黑子手的時候趁機揩油,柔嫩的老手在黑子的手背上來回撫摸,黑子急忙甩開,身上的雞皮疙瘩一下就起滿了。
黑子和祝小飛跟如花出了酒店,來到停車場一輛路虎前,如花掏出鑰匙打開車門,黑子他們從來還沒坐過這麼好的車,兩人上車東瞧瞧西看看,如花心想,這兩個小子到底有沒有二百萬,別讓他們給騙了。
車開到街上如花問道:“小兄弟,銀行卡是那個銀行的?”
黑子知道對方要驗卡,說道:“是建行的。”
路上如花一邊開車一邊說話,不時的往後視鏡看,黑子裝作沒看見,眼睛看向車窗外面,他第一次來春海市,在熟悉環境。
在一個建行儲蓄所門前停下,三個下車後黑子什麼也沒說,帶着如花來到自動取款機,插卡讓如花看了一下賬戶情況,自動取款機顯示,卡上正好二百萬。
出了儲蓄所上車,黑子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如花好奇的打量黑子,剛纔黑子還躲着他,現在怎麼敢接近了。
黑子低下頭,先看了看如花白皙的大腿說:“姐,這個腿是在那兒做的,真白。”
如花咯咯笑着把車發動起來說:“兄弟,坐上來試一試?”
黑子坐直說:“沒興趣,哥們兒喜歡純天然的。”
車開始加速的時候如花笑的花枝亂顫:“兄弟,姐不是人造的,絕對是純天然,你檢驗一下就知道了。”
黑子把頭扭向一邊,看着車外說:“哦,如花姐不是人造的,是什麼造的那?”
祝小飛了解黑子,知道黑子在耍笑如花,他也裝作好奇的想了想說:“老五,我知道了,不是狼靑就是黑貝,肯定不是藏獒,藏獒的後代都是大塊頭,如花姐多苗條呀。”
如花聽了祝小飛的話才知道這兩個小子罵她狗孃養的,她臉氣的發紫,憋了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車離開市區上了一條二級公路,半個小時後,遠處出現一個綠色掩映中的別墅區。
小區門衛看見路虎急忙開門,兩個保安老遠就點頭哈腰的打招呼,如花看見兩個保安奴才樣的面孔笑了笑沒說話,加油衝進別墅區。
路虎停在一間歐式風格別墅前,黑子下車打量一番別墅,對周圍環境進行了仔細的觀察,每一處細節都不放過,這是他當兵三年養成的習慣。
一個穿花襯衣的中年漢子從別墅出來,看見他們說:“瞎看什麼,跟我來。”
如花送他們來了之後就上車走了,黑子和祝小飛跟着中年漢子進入別墅。
別墅裡很安靜,好像沒人一樣,中年漢子把他們帶入客廳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
客廳擺設中西結合,牆上掛着西洋畫、國畫和一對西洋劍,木頭小凳上擺着盆景,百寶閣上擺着不知道真假的古董,茶几兒上還有整套的雪茄工具,整個客廳就像一個雜貨間。
兩人正坐在沙發上看客廳的擺設,一個聲音沙啞的男人出現在樓梯上:“二位是來給我送錢的?”
兩人隨着聲音擡頭看去,一個身穿白色西服的,相貌儒雅的中年人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中年人坐在他們對面的沙發上,擡腿把腳放在茶几上,鼓鼓囊囊的肌好像要把白西服撐破一樣。
祝小飛見有人下來問道:“五妹哪?五妹在哪兒?”
黑子在看了中年人一眼之後觀察樓上,他發現樓上的暗處有人在晃動,而且不止一個,看來對方是有防備的。
中年人見黑子不慌不忙的坐在沙發上有些失望,他對自己很欣賞,每次獨自出來見人的時候都想給對方一種威懾,讓對方感到有壓力從而對他敬畏,不過很少成功,對他有敬畏之心的只有他的幾個手下。
中年人見黑子他們兩人一個冷靜,一個着急,只好裝作很威嚴的樣子說:“別急着問人,錢帶來了嗎?”
黑子冷冷的看着這個裝B的傢伙說:“別跟老子裝了,你的人已經驗過銀行卡了,馬上放人。”說話的同時黑子把銀行卡扔在茶几上。
中年人滿不在乎的看了看桌子上的銀行卡說:“爽快,認識一下,我叫王發財,叫我發哥就可以啦。”
黑子看着這個自以爲是的傢伙想笑,他也模仿對方自我介紹道:“我叫程黑子,叫我黑哥就可以啦,這位是我哥祝小飛。”
王發財好像叫哥叫慣了,黑子介紹完脫口說道:“黑哥,人在樓上。”
王發財說完感覺自己說錯了,說話時恭順的臉一下又變的威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