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那麼,今晚,可以算是她勾、引了哥哥麼?

情緒低落的夏箐箐抱緊自己冷得發抖的身子,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她剛剛有沒有勾、引哥哥,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或許她最初的本意真的只是想問問哥哥,她的咪咪到底小不小。

可是後來,什麼都失控了。

她失控了,哥哥也失控了。

夏箐箐突然想,如果,她沒有那麼突兀的問這麼一句。

那,她和哥哥是不是就什麼都發生了?

她真笨,應該讓哥哥把她吃掉的不是麼?

就算,哥哥不喜歡她。就算,不能和哥哥結婚,做他的女人也好啊,不是嗎?

唉,夏箐箐開始懊惱極了!

竟然錯過了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夏箐箐啊夏箐箐,你是天字第一號大笨蛋!

歐陽凌雲驚慌失措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心湖如波濤洶涌般難以平靜。

無法想象自己怎麼會對油瓶做出這種事?

他的情浴竟然又一次輕易的被她給挑起來了,還這樣一發不可收拾。

難道,他真的很禽、獸?

不對,今晚他是被油瓶勾、引的!

換做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遇到今晚的狀況都會無法避免失控!

該死的油瓶太大膽了!!

可爲什麼面對司徒雯,他從來都沒有過一絲想要的浴望?

是因爲司徒雯沒有勾、引過他?還是他喜歡的其實是……

‘哥哥,你喜歡我嗎?’

油瓶軟軟的嗓音乍現在腦海。

他對她那麼做,是因爲喜歡?

他不否認喜歡和她做那些親密的事,應該說,享受極了。

可,他喜歡她麼?

不!他怎麼可以喜歡她!!

他的媽咪就是因爲她的媽咪死的不是麼?

嚴格的說來,她是‘仇人’的女兒。

她和她的媽咪,是遲早要被他趕出歐陽家的。

他怎麼竟然,對她越來越失控?

再這樣下去很危險不是麼?

真的不該再接近了她,更不該再關心她了!

歐陽凌雲痛下決心的警醒自己。

可和油瓶親密的畫面卻像放電影般不斷的閃現在腦海,揮之不去。

掌心還殘留着她肌膚傳來的那種極致的銷魂觸感。

該死,都什麼時候了,他腦海裡竟然還想這些色晴的東西!

歐陽凌雲惱怒的咒罵着自己,兩種矛盾的情緒折磨得他輾轉難眠。

是因爲自律得太久、壓抑了本能的浴望,導致他現在飢不擇食麼?

他是不是該找個女人進行正常的男人生活呢?

“啊--”

歐陽凌雲正想着,隔壁房間傳來了油瓶尖銳的驚叫聲,心猛的揪緊,身子條件反射的從牀上彈跳起來。

流星大步才邁兩步又停頓下來,他剛剛纔下定決定不再關心她的不是麼?

又爲什麼要去管她尖叫什麼?

應該沒事的,她從小就是一驚一乍的!

不管是遇到蟑螂、老鼠,還是,還是第一次來月事。

那個記憶深刻的夏天,每一個畫面都還能清晰的記得。

‘哥哥你剛剛碰到了是不是要對我負責?’

他剛剛,差一點又碰到了,不是麼?

好險,不然他娶她不是就娶定了麼?

“啊--我不是狐狸精!”

夏箐箐驚叫着坐起身來,粗喘着,驚慌失措的掃視着黑暗的四周。

半晌,才反應過來,還好,還好是在自己的房間,在自己的小牀上。

原來,是做噩夢了,只是噩夢而已!

夏箐箐雙臂抱着着自己躺着冷汗的身子,自我安慰着。

小手情不自禁的撫摸上還刺痛的左臉,剛剛的夢境還是那麼清晰。

夢裡,她和哥哥甜蜜的親吻着,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謾罵聲。

然後場景切換到學校,和中午發生的情景一摸一樣。

只是司徒靜的臉,換成了雯雯姐的,而她被罵得無言以對、更無地自容。

面對司徒靜尖酸刻薄的控訴,她理直氣壯、據理力爭,因爲她問心無愧。

可是面對夢裡的雯雯姐,她啞口無言、無從辯駁,心虛得自己都想嚴厲譴責自己!

她明知道哥哥有了雯雯姐,還和哥哥做那麼親密的事。

明知道哥哥和雯雯姐可能很快就要結婚了,可她竟然還想成爲哥哥的女人。

難道,她真像司徒靜說的,是天生的狐狸精、第三者麼?

不,她不要!

不該再對哥哥有任何奢求和想法、更不能再做出任何越軌的行爲了是不是?

就算再喜歡哥哥,也要藏在心裡,她應該和哥哥避嫌了是不是?

“司徒靜小姐,我們老闆有請。”

司徒靜下車後,怒氣衝衝的直接往a班教室方向衝去,卻被五個彪形大漢給攔住,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你們老闆是誰?”

司徒靜高傲的仰頭,不屑的問道。

“您去了就知道了。”

其中一人指了指不遠處的黑色轎車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告訴你們老闆本小姐沒空!”

司徒靜不爽的應着,轉身就走。她現在要去找上官瑾問了清楚,爲什麼到現在都還沒有來安慰她!

“喂,放開我,你們這羣野人找死嗎!”

司徒靜惱怒的咒罵着,卻還是力氣不敵的被架進了轎車。

很好,該死的,她現在還在氣頭上,倒想知道哪個不怕死的老闆敢綁架她!

“該死的,這是什麼鬼地方?請本公主做客竟然選這麼骯髒的地方,你到底是誰?!”

司徒靜被帶進一處荒廢的小屋,難聞的黴味撲鼻而來,背對她而站的卻是一個西裝革履的偉岸男人,看身形,很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