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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箐箐忙替自己解釋着,雖然昨晚她很熱情沒錯了,但是不希望哥哥對她有所誤會。
“我知道。”
歐陽凌雲篤定的應着,覺得油瓶鄭重申明的表情可愛極了。
其實她只要稍稍注意到牀單上嫣紅的血跡,就知道自己根本無須替自己澄清或做任何解釋。
“那哥哥你呢?”
夏箐箐揚着頭,靈動的眼直視着哥哥信任的眼眸,好奇的問道。
突然壞壞的想知道,自己在哥哥的‘人生經驗’中排行第幾。
“如果,我說我也是第一次,會不會很假啊?”
沒想到油瓶會突然把問題拋給他,歐陽凌雲悻悻的問着。
通常,成年男人說自己也是第一次恐怕都不會有人信吧?
“真的嗎?哥哥沒有過其他女人嗎?可是,不是聽說男生都會在很早以前就……”失身嗎?
夏箐箐竊喜着,卻狐疑的問道。
她不是不相信哥哥是第一次,只是覺得好不可思議哦!
倩倩說男人都是種豬、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都會很小的時候就失去自己的第一次。
她家哥哥都22歲高齡了,原來還這麼純潔哦!
嘿嘿,她賺到了哦!
“女人都是狐狸精,我敢碰麼?”
臭丫頭,笑得那麼賊兮兮的,莫不是在暗地裡嘲笑他吧?
歐陽凌雲悶悶的想着,一臉對女人敬而遠之的不屑表情嘟嚷道。
“哦,原來哥哥是膽小鬼!”
夏箐箐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靈動的眸子轉了轉,故意戲謔道。
“誰說的!臭丫頭,敢瞧不起我,我都擒住你這隻最妖媚的狐狸精了,還有什麼好怕的?你這隻得到的千年小狐狸精還不束手就擒。”
歐陽凌雲難得玩心大起,開始撓着油瓶的癢癢。
他發現在浴缸內撓癢還真是一種很好的‘刑罰’呃。
雖然油瓶滑如泥鰍,但空間有限,油瓶很難逃過他‘魔掌’只得頻頻求饒。
“啊……癢,好癢……咯咯咯……饒命,哥哥饒命,小妖錯了,再也不敢了嘛……嗚嗚嗚……好癢……”
夏箐箐掙扎着,求饒着,癢得不能自已,水花濺出,灑滿一地。
“那,給你一次將功折罪的機會,主動吻我,就饒過你這妖精。”
歐陽凌雲停下手中的動作,將油瓶困在自己精壯的身子和浴缸之間,好寬宏大量的從輕發落道。
臭哥哥!害她笑得都快岔氣了!
夏箐箐撅着脣,故作不情不願的湊上哥哥的脣,笨拙的吃着、啃着哥哥的脣。
看着哥哥被啃得滿是口水的薄脣,夏箐箐笑呵呵的,對自己的惡作劇滿意極了。
“笨蛋,接了那麼多次吻還不會。”
歐陽凌雲姓感的脣摩挲着油瓶的粉脣,寵溺的低咒着。
大掌扣住油瓶的後腦勺,一手攬過她纖細的腰肢,讓她的身子緊緊貼住他的。
歐陽凌雲很快奪過了主動權,滑舌輕易撬開油瓶的貝齒,滑入她甜蜜的檀口,勾、纏住油瓶靈活的丁香小舌,吮吸着她怎樣也不會覺得膩的甜美。
激、情纏、綿的吻讓浴室內曖昧的氛圍驟然升溫,夏箐箐開始情不自禁的迴應起來。
一切彷彿恢復到熟悉的前一夜,對彼此身體的吸引、熟悉和契合……
*
“哥哥,我好累哦。”
終於洗完澡的夏箐箐疲憊不堪的躺在牀上,眼睛都睜不開。
“對不起寶貝,真累壞你了。好好睡一覺,我不吵你。晚上想吃什麼?我去買菜。”
大掌心疼的撫摸着油瓶因歡1愛後然滿紅霞的粉嫩小臉,寵溺的低喃着。
心中既自責又欣喜,難以自控。
歐陽凌雲覺得積壓了22年的浴望就這樣被油瓶發掘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明知她初嘗晴浴,明知她身體羸弱,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
昨夜瘋狂纏綿的一夜體力竟然都還消耗殆盡,只要一觸碰到她就強烈的想要,簡直不可思議極了。
“隨便……吃什麼……”
夏箐箐含糊不清的嚶嚀着,終於體力不支的沉沉睡去。
貪婪的看着油瓶沉睡的容顏,歐陽凌雲在她額際吻了吻,終於依依不捨的起身着衣。
*
“昨夜,我的‘未婚妻’伺候歐陽總裁伺候得可好?”
慕容世家頂層的總裁辦公室裡,慕容志高大的身軀慵懶的窩在太師椅裡。
雙腿傲慢的翹上桌,一派悠閒的語氣輕佻而戲謔。
“該死!她什麼時候成了你未婚妻了?”
歐陽凌雲一臉陰鷙,咬牙切齒的低咒着。
拳頭握得死緊,恨不能一拳狠狠砸上慕容志奸險的笑臉。
“從她媽咪收了我的聘金的時候就開始了,不是嗎?”
“夏從蓉收了你多少我雙倍的賠給你,不許再糾纏夏箐箐!”
歐陽凌雲隱忍着怒氣,試圖和慕容志談判。
“十倍的賠給我也沒用,夏箐箐我娶定了!”
慕容志無辜的聳聳肩,表示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你這個瘋子!你根本就不愛她爲什麼一定要娶她?!”
歐陽凌雲忍無可忍的拽起慕容志的衣領,咆哮道。
如果慕容志真的愛油瓶,昨晚就算殺了他,他也不可能讓人把中了春藥的油瓶給帶走的。
“歐陽總裁是不是太激動了?別忘了這裡是我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