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求求你不要這樣。”
夏箐箐哀求着,試圖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可哥哥一把將被子扔到了地上,讓她無任何躲藏。
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哥哥的視線裡,哥哥染滿晴浴的眸子讓箐箐心慌又心虛。
箐箐無助的後退着,任由委屈的淚水越涌越多。
“不要嗎?真的不要嗎?你的身下都溼了呢?要不要自己伸過手來看看有多溼?”
油瓶的抗拒和排斥都令歐陽凌雲感到心痛和憤怒。
一隻大掌緊緊鉗住她瘦弱的身子不許她再逃避,另一隻大掌挑*逗的玩弄着她溼潤的神秘地帶,邪肆的嘲諷道。
“哥哥,我求你放開我,我們不可以這樣!”
夏箐箐哭着哀求着,她承認她的身體很不爭氣的想要,可是理智還在的,她要不起也不能要啊!
“你分明就是想要我?爲什麼要反抗?”
歐陽凌雲緊扣住油瓶浴掙扎的身子,灼熱堅挺的下身故意在她溼潤的水穴徘徊摩挲着。
歐陽凌雲故意撓得她癢癢的,滿足的感受着她身下越涌越多的密、、液,卻忍耐着不肯真的進入。
凝視着油瓶潮紅的小臉,歐陽凌雲不解的問道,低啞的嗓音痛苦而壓抑。
此刻的箐箐整個人如破敗的布偶娃娃般,失去了靈魂和生氣躺在哥哥身下動彈不得。
才一天的時間,夏箐箐已經被這許多突如其來的變故打擊得應接不暇。
所有的防備和堅強也都在哥哥的挑*逗中一點點的瓦解。
夏箐箐真希望自己什麼也不知道,還可以無憂無慮的和哥哥相愛。
“說,你想要我!”
挺拔的下*身開始緩緩滑入早已爲他準備好的水穴,才進入很淺便停住。
儘管歐陽凌雲恨不能立刻在她溫潤緊緻的身體裡狠狠的衝刺起來,卻極力忍耐着。
這該死的油瓶,身體比她那緊抿的脣要誠實可愛得多。
歐陽凌雲壓抑的命令着,寧可被浴火焚身,也要逼她說出心裡真實的話。
“嗚嗚嗚……不!!不可以這樣!”
下*身癢癢的麻麻的,渾身輕顫着,晴浴早就被哥哥撩撥起來。
渾身好熱,好難受,箐箐只想順從身體的最真實感受,想要哥哥灼熱的下身趕緊進來把她填滿,想要哥哥在她身體裡任意放肆。
可僅存的理智告訴她,他們不可以,絕對絕對不可以這樣,連這樣荒唐的想法都是在犯罪!
理智和晴浴在箐箐的大腦裡做着激烈的拉鋸戰,箐箐抗拒着,軟軟的嗓音更似欲拒還迎。
“不許跑!”
都這種時候了竟然還想逃跑!
油瓶的逃離徹底的激怒了歐陽凌雲,惱怒的低咒着,一把鉗住欲起身逃脫的油瓶。
腰桿用力一挺,從背後狠狠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不待她作任何反應和適應便在她緊緻的密、、穴裡用力的衝刺起來。
夏箐箐顫抖的身子頓時僵住了,哭喊停住了,大腦一片嗡嗡作響。
而現在的她,是真正的天塌地陷了!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無助和絕望,誰可以來拯救她?
爲什麼她沒有在關鍵時刻把真相說出來?
是害怕傷到哥哥,還是因爲她的心裡還是渴望的?
箐箐自己也分辨不清了,就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就讓自己暫時失憶幾小時吧!
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管、什麼也不顧吧!
沉淪吧,讓自己沉淪這最後一次,瘋狂這最後一次!
讓什麼都忘了,什麼都不要去想!
讓心靈的十字架壓得更猛烈些吧!
箐箐這麼一遍遍給自己催眠,心絞痛着,淚沒有一刻止住過。
承受着哥哥在她身體裡馳騁的快*感,痛並快樂着。
“油瓶,我愛你!”
每次歐陽凌雲都會伴隨着這樣情不自禁的低咒,在她身體裡爆發情*愛的種子。
“哥哥,我也愛你!”
以往的每次箐箐都會這樣迴應哥哥的深情,可是今晚她卻只敢把這句話深深的藏進心裡。
箐箐流着淚,緊咬着脣,咬到泛白沁出血絲也不敢再承認。
“油瓶,不要嫁!我不許你嫁!”
今夜的表白得不到油瓶的任何迴應,爆發後的凌雲疲憊的趴在油瓶身上,緊緊的摟住她像害怕她消失一樣。
歐陽凌雲命令着,沙啞哽咽的嗓音寫滿焦急不安,聽起來卻更像沒有把握的請求。
“哥哥,對不起。”
夏箐箐淚如雨下,心絞痛着,哽咽的回絕道。
如果可以,她也多麼想不要嫁,多麼想不用嫁!
歐陽凌雲才消軟的下*身因油瓶的回絕很快又硬起來。
再次用力的刺進她身體裡,狠狠的要她,每一次似乎都想把她整個貫穿,恨不能把她的身體和他的深深連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記不清要了多少次,要了整整一夜,快到天亮,歐陽凌雲才疲憊到不行,沉沉睡去。
天快亮了,哥哥也沉沉睡去了。
箐箐依依不捨的看着哥哥眉心痛苦糾結的樣子,小手依戀的在哥哥的俊臉上游走着,恨不能把哥哥的樣子深深刻進腦海裡、骨髓裡。
她已經分不清心裡那種撕心裂肺的絞痛是因爲心疼哥哥,心疼他們無法結合的現實,還是因爲心底的那一股犯罪感。
這是,他們的最後一次,以後再也再也不可以這樣了!
箐箐依戀的吻了吻哥哥,忍着劇烈的心痛,流着淚帶上她留戀的東西,拖着疲憊的身子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能把這小別墅的一切都帶走。
這裡的每一個地方,每一個角落,每一樣物品,都有着她和哥哥最最美好的回憶。